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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麼大新聞出來。
當然了,幾個心中如明鏡的人倒是不擔心這個,因為這畢竟是魏氏莊園之中,想來魏松便是豁出『性』命來也不許公孫珣在這裡展示什麼新式烹飪技巧的……真要是那樣,魏家的名聲就徹底壞了!
不過,魏氏和公孫珣徹底翻臉的話,是不是意味著趙國將來的局面還會兩說?
就這樣,一陣紛『亂』之中,眾人按照之前安排好的座位倉促入席,卻又各懷鬼胎,一時無人出聲。
公孫珣端坐在上首,也不出聲,他身後立著幾個心腹,眾人瞥的清楚,如那個絡腮鬍子的,極為好認,便是當日殺申氏三兄弟之一的人,而那王修王專屬,居然也不落座,只是捧著一個匣子立在一旁,也不曉得裡面到底裝的什麼玩意!
如此情形,也是讓捧壺的魏暢萬分彆扭。
“君候自縣中趕來,一路辛苦,且用些酒水。”稍微頓了頓,魏松這個主人卻是忽然昂生舉杯。
其實這位故魯國相也是想明白了,事到如今,他這個宴會主人是脫不了干係了……無論是有人想鋌而走險、魚死網破,還是有人囂張跋扈,行酷烈暴虐之舉,他都決不允許!因為這是他家!
而且,事情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壞,就目前看來公孫珣只是在嚇唬人的居多,所以,最好的局面還是按照之前所言,一方服軟,一方放出一條生路,萬事皆休。
“且等一等。”公孫珣輕笑著抬手製止了魏暢的倒酒。“鐵鍋不比厚釜,此時鍋中之水已經冒煙了,不如我這兩個侍從現在動手殺羊,等到水沸,正好下鍋……”
此言一出,庭院正中的兩個鮮卑大漢,一個姓段,一個姓莫戶的,自然不敢怠慢,直接一手揪住那咩咩交換的羊,一手擎出雪亮的小刀來,甚至還忍不住相互對視一眼,暗暗較勁。
“君侯!”魏鬆氣急敗壞。“君子遠庖廚……殺羊這種事情不能去我家後院嗎?”
公孫珣啞然失笑,剛要作答,卻忽然眼角瞥見席中一人拍案而起。
“我有一言,不吐不快!”此人厲聲作『色』,居然是那趙國郎中令趙平!“還望君候與魏公讓我說話!”
公孫珣和魏松面面相覷,都曉得不是對方扯得么蛾子……扯也不扯這種人啊?而偏偏這趙平瞅著面紅耳赤,氣喘如牛,好像情緒很激動的樣子,若是不讓他說話也不好吧?
人家怎麼說都是之前趙國國中的一個頂尖實權人物,還是千石的郎中令。
“且住手。”公孫珣也只能揮手喊停了那兩個鮮卑下屬。
“讓郎中令說話。”魏松也是趕緊就坡下驢。“郎中令有話直言……我等還能不讓你說話嗎?”
“諸位!”趙平團團一揖,然後快步來到庭中大鍋與首座之間,乾脆利索的指向了坐在上首的公孫珣。“諸位認得此人嗎?!”
偌大的莊園庭院裡坐滿了趙國的大人物,但乍聞此言卻一時無人知道該如何應對,便是公孫珣也只是饒有興致的打量起眾人反應,並未『插』嘴作聲。
“張郡丞,”眼見著無人作答,趙平乾脆點名了。
這下子,坐在右邊上首一人也只能乾笑起身作答“雖是初次見面,但無慮候之名又豈能不知?!”
“你就是不知!”趙平勃然作『色』,以手指著對方斥責道。“你們這些人若是真知道無慮候的底細,如何敢這麼輕視於他?!居然還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與無慮候討價還價?!”
庭中一時鴉雀無聲,便是公孫珣都聽呆了,只是鐵鍋下的劈柴在火中微微作響。
“爾等應當知道,我族父,乃是當朝黃門監,中常侍趙公!”趙平對著西南側洛陽方向遙遙拱手言道。“而我之前久居洛中!”
眾人屏聲息氣,靜待此人言語。
“當時在洛中,我族父還不是黃門監,上任黃門監不是別人,乃是冠軍侯王甫!王甫此人的威勢你們聽過沒有?”趙平情緒激動,憤然言道。“都是隻有耳聞,未曾親見,對不對?可我見過!你們在國中,所見過的最尊貴之人,不過是趙王,可是渤海王劉悝,乃是先帝的親弟弟,卻只是因為許諾的賄賂沒給,便被王甫安了個謀逆的罪過,全家殺了個精光!廢后宋氏,那是一國之母,尚未廢其後位,王甫便敢讓她全家棄世……那是親王,那是後族!你們這群趙國的土包子知不知道什麼叫做親王,什麼又叫做後族?!”
座中眾人齊齊變『色』。
“還有新豐縣侯段熲,西州名將,白帽羌人都快被他殺絕種了,當日宮門案也是他動手將太學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