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榴彈怕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錮之事就在眼前,莫要自誤!”

張濟、朱野等人當即嚇得閉口不言,其他人也多有訕訕。

不料,許訓這話卻惹惱了在座的另一位大佬——正是本間主人,光祿大夫楊賜!

只見這楊賜倒豎起了眉『毛』,強壓著怒氣質問道:“許公,這也結黨,那也結黨……提攜幾個拜了師的後進晚輩也是結黨?若是照此說來,你我之間今日相聚,是不是也有結黨的嫌疑?”

許訓把眉『毛』一挑,倒也乾脆:“確實有此一慮,我本就是不願來此的!”

“許季師!”這下子,楊賜終於徹底發作了。“你們汝南許氏也是天下頂尖的名門,世代公卿,怎麼到了你這一輩卻出了一個阿附宦官的卑劣之徒?!莫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司空是靠誰得來的,你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我自己憑本事得來的三公之位,怕誰恥笑?”許訓把脖子一梗,絲毫沒有相讓的意思。“莫不是楊公眼熱了?既如此,不如在家請幾個巫卜詛咒這天下生『亂』,到時候我們幾人獲罪,以楊公你的家世,自然可以遞補上去!”

此言一出,不要說在場的諸位青紫貴人個個側目了,那楊彪等一群楊家子弟更是漲紅了臉,若不是顧忌對方三公之位,只怕下一刻就要衝上去打人了。

“罷了。”然而,聽到此話後,原本最應該生氣的楊賜反而嘆了一口氣,並隨即朝對方揮了揮手。“道不同不相為謀,許季師你阿附宦官,乃是士人大忌,連你族侄許紹都不願意接受你的徵召,我又何必與你這種人相交呢?今日本就不該請你的,請回吧!”

許訓也不搭話,直接起身,就要拂袖而去。

“對了。”楊賜忽然又道。“至於說結黨一事,你若是覺得我等是在結黨的話,不妨回去告訴宮中那幾位常侍,我楊賜自然在此處候著。”

許訓聞言一聲冷笑:“行了吧,你們這群偽君子聚在一起,不就是為了商議如何壓制關東古文諸公嗎,作此黨同伐異之事,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是結黨?不過你們放心,我許季師卻不同於爾等,乃是個德行高尚之人,斷不會做出告密之舉的,你們儘管在此處醜態畢『露』吧!”

言罷,這許訓也不管其餘人等個個變『色』,竟然直接揚長而去。

經此一鬧,酒宴難免變得有些尷尬起來,不過,眼看著劉寬在那裡趁機一杯又一杯的給自己灌酒,生怕對方就此醉倒的楊賜終於還是忍不住把話題挑明瞭。

“劉公!文繞公!”楊賜大聲叫住了對方。“我還沒問你呢,那封聯名上表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跟我們之前商議的不一樣?”

“此事是這樣的。”劉寬放下酒杯,坦然解釋道。“那日我與你相談後,一出南宮就直奔緱氏去尋盧植了。到地方以後因為天熱,而那我個叫公孫珣的學生家裡特別有錢,在深井中備下了極多的涼葡萄酒……呃,我一時貪杯,喝的難免就多了些。然後醉醺醺的去和盧子幹去說此事,中間稀裡糊塗就醉倒了,醒來時就已經是第二日了。最後回到洛陽城內,那蔡邕忽然就跑來告訴我,他已經奉我的命令把表文送上去了,不待我問清楚,陛下的嘉獎也就來了。然後今日我本來是想細細的找蔡邕與自己幾個門生好好問問此事的,結果光祿大夫你的邀請就到了……”

這一番話繞的,眾人目瞪口呆。

“也就是說,這書不是你上的?”楊賜愣了好大一會才咂『摸』出一點味道了。

“也不好說,此事……莫須有也!”劉寬若有所思道。“我記得之前未醉倒時,曾有不少親信子弟一起來找我,要我和盧子幹在這古今文之事上化干戈為玉帛,當時我是應下來的。而後來醉意上湧,有沒有在商談中答應盧子幹此事,也是不大記得的……畢竟我去那裡是帶著印綬的,說不定當日作文時我是點了頭的也或許,只是喝的太多不記得了……你們想想,盧子幹總不至於作出偽書盜印這種事情來吧?”

眾人愈發無言以對。

“劉公!”終於,一旁侍立著的楊彪實在是忍不住了。“莫須有何以服天下?”

楊彪今年已經三十多歲了,其實也就比盧植小一些而已,眾人倒也不把他當後輩看,只是因為他老爹楊賜在此,這才讓他侍立而已。

“文先(楊彪字)啊,”劉寬不急不惱的看了對方一眼。“這莫須有也無需服天下……事情已經發生了嘛,所謂木已成舟。現在的問題是,我難不成還要告訴陛下,那表文是假的,請你收回表彰嗎?又或者說,我還能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說人家盧子幹盜我的銀印,做了偽書?再說了

仙俠小說推薦閱讀 More+
全職穿越者

全職穿越者

木允鋒
關於全職穿越者:浩蕩歷史長河,我自逆流而上,於華夏存亡之際,隻手挽天傾。第一站,1644年,魂穿已經掛進上吊繩的崇禎
仙俠 連載 334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