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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說法……倒是辛苦你了,你兄長惹出的事端,反而勞累你躲到山上。”
“此事……珣深以為恥。”公孫珣頗為尷尬。
“無妨。”韓遂忽然上前一步,主動握住了公孫珣的手。
公孫珣一下子雞皮疙瘩就起來了……往日都是他握別人的手,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主動握自己的手。
“你叫公孫珣是吧?”韓遂認真問道。“遼西令支人?”
“然也。”
“我乃涼州金城韓遂,字文約。”
“我自然銘記於心!”
“雖然之前有過兩面之緣,但我只把你當成劉公與盧公的弟子,今日才算是真正記住你了。”韓遂聞言略顯感慨道。“須知道,之前在北邙山上,我一開始只是被你兄長的豪氣所激,動了我等邊人同仇敵愾的心思,這才主動出頭想幫你們抹平此事。不料,與你同車而返,相談甚歡,卻又知道自己小覷了天下人……袁本初此番奪取黨人領袖之事,我也是在京中觀察良久才恍然大悟,你一個未加冠的白衣士子,卻能洞若觀火,堪稱是內秀了。而且現在想想,你兄長固然豪氣,卻又有失計較,反倒是你能忍一時之氣,說不定將來前途更加遠大。”
公孫珣趕緊低頭口稱不敢。
“兄弟皆如此,想來你們那個族弟公孫越也是不差的。”韓遂終於鬆開了手。“遼西一地竟然連出了三個俊傑,那幽州必然是要太平了,而西涼……也罷,日後再相見吧!”
公孫珣後退兩步,拱手行禮。
雙方各自回家不提,第二日,韓遂再度前往北邙山拜訪袁紹。
韓文約西涼俊傑,又是這批郎官中的佼佼者,前途不可限量,再加上之前還有曹孟德書信大力稱讚,袁紹當然不會視之為凡流。於是,他親自從‘草廬’中出來,再度將對方迎接了進去。
雙方寒暄完畢,當著眾多俊傑的面,韓遂正襟危坐道:“此番前來,卻是為了昨天那件事情,遼西的公孫兄弟於廬前憤然而去,我『毛』遂自薦前往問詢……”
“哦?”話說,袁紹今年二十有一,確實生的相貌堂堂,而且四世三公,自幼養的一身貴氣,此時雖然穿著麻衣,但卻依舊顯得氣度不凡,儼然是黨人選中的天生領袖。“不知此事可有個說法?”
“不知本初又想要個什麼樣的說法?”韓遂面不改『色』的問道。
“哪裡是我要什麼說法?”袁紹緩緩搖頭道。“其實昨日你走後,逢元圖(逢紀)曾對我說,這公孫兄弟乃是盧公與劉公共同的心愛弟子,也算不得外人,既如此,我也不是不能容人之輩,也就不計較他們在我母墳前失禮之事了。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昨日間聽說他們兄弟走前還曾怒斥臧洪,說臧洪不過一童子……文約兄你想想,人家臧洪雖然確實剛剛束髮,但此番前來弔唁我母親,實無半分失禮之處,卻橫遭此辱。我袁本初若不能讓他心平,豈不是讓所有來訪的俊才都心寒嗎?”
“那本初以為該如何讓這臧洪心平呢?”
“要我說,此事沒什麼可論的?”就在此時,一名立於袁紹身旁的文士忽然不耐煩了起來。“一事不煩二主,不如請文約幫幫忙,不拘當面或者擺宴,總歸是讓那遼西來的公孫兄弟去與臧洪賠個不是……”
“我卻不以為然。”韓遂當即把臉一板。“那臧洪是個俊才,難道公孫兄弟就不是俊才了嗎?”
這話聽著就不對味,眾人自然齊齊為之一滯。
袁紹正處於孝期,也不好強笑,只能勉力正『色』詢問:“莫非這公孫兄弟也是難得的人物?”
“正是如此。”韓遂坦然答道。“昨日我未曾見到那兄弟中的最幼的公孫越,但是他的兩個兄長,公孫瓚嫉惡如仇,豪氣過人,公孫珣心思剔透,外華內秀……此二人,皆勝我韓遂遠矣!再者,昨日之事我已經問得清楚,那臧洪固然是無端之禍,可公孫兄弟卻也受了委屈,他們兄弟三人遠道而來,卻因為出身邊郡,屢次受你袁氏奴僕小覷,三番兩次不許他們進來,只是避讓給其他高門大姓……如此‘禮賢下士’之法,也就是公孫兄弟度量過人,換成我,只怕要拔出刀來,當場血濺五步!”
草廬內一時鴉雀無聲,唯獨許攸幾度張口卻又始終不言。
良久,袁紹無可奈何,只能起身請罪:“不想此事是我失禮在先……只是事已至此,文約兄可有兩全之法,讓這公孫兄弟還有臧洪都能心平呢?”
“也有一法,就看本初有沒有這個誠意了。”說著,韓遂竟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