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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次純粹的偶遇,對方也沒想到能真的在這個渡河點堵住公孫珣。

相對應的,充滿了負罪感和焦慮感的戲忠也在趕緊調兵遣將:

有人被派出去向後方尋求支援,或者乾脆說是去尋找天亮前轉身去阻擊的田豫與高順二部;

有人被臨時組織成了一個突擊隊伍,試圖渡河;

還有人乾脆被監管了起來……俟汾黑獺和俟汾部的幾個騎士沒有反抗,因為對面的雜胡部落必然有他們俟汾氏的成員,甚至可能還不少,不然對面的烏桓首領根本不可能想到這個渡口,然後提前來這裡進行堵截。

不過,稍有軍事經驗的人都明白,包括戲志才自己都知道,他的這些措施註定不可能有太大作用。

果然,去求援的人一去難回,而數十名忠心耿耿的義從試圖強渡的舉動也半道而廢……雖然說是淺灘,但河水中前行太過艱難,而在對岸烏桓將領的催促下,當數百雜胡部落扭扭捏捏上前射出了一陣很有餘地箭雨後,戲忠便主動下令讓突擊隊伍回到了東岸。

可即便如此,也有數名義從中箭身亡,被湍急的大淩河水衝向了北面下游地區……河水中的勇士宛如箭靶子一般緩慢。

而緊接著,注意到了黑獺的情況後,公孫珣也百無聊賴的下令將其釋放……黑獺本身應該沒有惡意,看對面的情形,明顯是一名烏桓首領臨時起意,再加上手下有俟汾十二部的其他成員,這才瞎貓碰上了自己這隻死耗子。

怨天可以,尤人就沒必要了。

“是公孫大將軍吧?”河西的白衣烏桓陣中,一名烏桓首領依舊是難掩喜色。“下著雨,我隱約看著像,卻又有點迷糊……你們覺得呢?”

“頭領在問誰?”旁邊的一名烏桓武士無語反問。“你當初可是親自隨塌頓首領去高句麗打過仗的,此間就數你自己認得最清楚……”

“這不是以防萬一嗎?”這名烏桓首領便笑便嘆氣道。“簡直像做夢一樣……數日前,大家都還覺得咱們遼西烏桓要被滅族了呢,誰能想到有今日?此間若是能抓了公孫大將軍去柳城,萬般事都好說的。”

“是請大將軍去做客!”旁邊有一名小首領趕緊提醒道。“來時單于專門說了的,不許有半點失禮……”

“是!”這首領當即自我更正道。“是我錯了……你過河去,親自告訴大將軍,說咱們烏桓人沒有半點不敬之意,只請他去柳城做客。”

細雨中小首領嚥了口口水,但終究無可奈何,只能領著數名白衣騎兵上前,就在大淩河畔扔下手中長矛、弓矢,只騎著馬趟水過河。

眼看著對方緩慢的行進了一半,戲忠幾乎是出於本能的下令放箭……亂箭之下,宛如活靶子一般的烏桓小首領和他的幾名下屬立即落得了和之前那兩名義從一樣的下場。畢竟,箭矢也好,河水也罷,不可能因為誰是烏桓人誰是漢人就有所區別對待。

不過,河西的烏桓首領居然不急不氣,反而依舊笑容滿面。

而河東的戲忠卻已經絕望了……要知道,按照婁圭設計好的穩妥計劃,絕不可能有什麼反覆的,但現在卻因為他對於政治的考量而推進的冒險動作出現了眼前這種局面……如果不是公孫珣還在身側,他幾乎想立即自殺謝罪!

能怎麼辦?

強渡儼然是不行的了,可如若是掉頭回去,且不說身後烏桓追兵,只說走的話要留多少人守這個淺灘?

留的少了,對方千餘騎兵大舉強渡,完全可以硬衝;留的多了,公孫珣的安全誰來保證?說句不好聽的,落在烏桓人手裡公孫珣都能性命無虞,但單騎而走又遇到了一些蠻子怎麼辦?

而且就算是暫時走脫了又如何?

行蹤暴露,對方知道了大致位置,順著上下游去堵截渡河之處便是了。

至於說等,這更是找死,亂成一團的戰場上終究是烏桓人兵力絕對優勢,拖下去,只會等來對方的大部隊。

戲志才的絕望越來越濃。

不過,與此同時,騎馬立在一側公孫珣卻並沒有什麼絕望、憤怒之類的極端情緒,而是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疲憊。

沒錯,就是疲憊,因為這位衛將軍幾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命運。

首先是被俘……或者烏桓人連俘虜這種話都不敢說的,一定會恭恭敬敬的‘邀請’他這位衛將軍去柳城‘做客’,甚至塌頓見了他照樣會叩首,丘力居也一定會恭恭敬敬的侍奉他。畢竟嘛,他公孫珣是公孫大娘的獨子,是右將軍趙苞唯一的女婿,是遼西公孫氏公認的實際首領,是朝廷的衛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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