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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他把董祺瑞推進婚姻的墳墓的。”
然後是男人意味深長的冷笑聲,溫潤如玉的男人就對著落地窗外的光,話語微微冷淡,似有似無的笑意悠揚,他很滿意這個結果。
雲深只覺得好像被雷劈到一般,原來有這麼多人不希望她結婚,紀柏然,那個狼一般的男人,總是挑著涼薄的桃花眼看著她,水城威尼斯的那些纏綿,已經塵埃落定,為什麼他還要這樣做?
帝宮紙醉金迷的奢華中,雲深一身疲倦地穿過那些聲色犬馬,她知道能在什麼地方找到紀柏然,要是可以,她寧願一輩子,也不見這個男人。
看似張揚熱烈的男人,實質手段狠辣,陰鷙桀驁,紀柏然的心思,比任何人的都要深沉,這是雲深呆在他的身邊三年,得出的結論。
偌大的包廂內,雲深推開那厚重的門的時候,面前一片的黑暗,她突然就感到了短暫的窒息,有寒冷細細地滲透她的面板,讓她心驚膽戰。
就如同紀柏然就蟄伏在黑暗之中,等待著時機,咬破她的喉管,那些年,他也曾怨恨她的墮落怨恨得要命。
“小云深,你怕我?”男人醇厚的聲線帶著雲淡風輕的哂笑,如同幽靈般散落在她的心間,雲深心尖微微顫抖。
黑暗中,角落裡的男人點燃了雪茄,雲深可以想象男人陰涼的眉目在煙霧的繚繞下,定然是深邃帶著輕視的笑意。
“你在等我?”雲深心驚地發現,這個男人好像知道她要來,早就在這裡等著她一般,如此的自信滿滿。
男人的手指輕輕地敲著雪茄,淡淡開口:“你覺得呢?”他如同那兇殘嗜血的美洲豹,伸出鋒利的爪子,肆意地逗弄著眼前的女人。
那是一種運籌帷幄的自信。
她是他的寵物。
更新時間:2013…8…13 15:10:25 本章字數:1503
雲深頓時覺得自己落盡了一個圈套,一個紀柏然精心為她準備的牢籠,只等著她飛蛾撲火。
“你為什麼要那樣做?”雲深是怕紀柏然的,這個男人的心思她無法猜測,她敢在君知蕭的面前叫囂,是因為他的心底還有她,只是紀柏然,不愛她。
男人似乎是動了動身子,開了壁燈,包廂內的一切還是多年前的模樣,只是不知道翻新了多少次,高大挺拔的男人交疊著長腿,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狹長的桃花眼,被那昏黃暖色的燈光氤氳,說不出的詭異。
然後懶懶地開口:“小云深,有人來搶你的東西,你會怎麼做?”他低低地笑,那笑容彷彿就隨著他的神色飛揚。
雲深的胸口一窒,音色也就意味不明:“你憑什麼認為那是你的東西?紀柏然,你不過是痴人說夢罷了。”她的神色不屑與譏誚,低頭掩住那眼底的邪氣,眼眸看到腳下那手工的波西米亞地毯,精緻而奢華。
“憑什麼?”男人斜靠在黑色華麗的沙發上,把玩著手裡的雪茄,低眉,帶和幾分的玩味開口:“小云深,你還是不清醒,你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了,丟棄了,別的男人,也不能碰分毫。”他的笑帶著腥風血雨的陰狠。
雲深忽然就怒極反笑,仰起臉冷冷地看著紀柏然,眼眸不屑,一字一頓地說:“紀大少爺,我不是你的寵物,你愛玩遊戲,找別人去,不要乾澀我的生活。”
雲深是憤怒得失去了理智,這些年,她放在心尖上恨的男人,一個是君知蕭,一個是紀柏然,當年摯愛的少年君知蕭把她逼到了懸崖邊上,無路可退。
而紀柏然,則是在懸崖邊上狠狠地把她推下深淵的惡魔,這兩個男人,夜夜交織在她的夢裡,讓她恨得心都在疼痛,而這兩個男人,卻無動於衷。
紀柏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嘴角含笑,高深莫測地眯著眼睛看著雲深,她就如同一個被觸怒的刺蝟,豎起周身的刺,他的小寵物,四年不見,可是長進了。
“小云深,乖乖不要鬧,你一鬧,祺瑞那小子,就不好過了。”紀柏然慵懶的笑意,狠狠地吐出一口煙霧淡然輕語:“我知道你不愛他,但是,我相信,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一定會愧疚一生的。”
紀柏然的話讓雲深的臉色煞白一片,她在心底不斷地告訴自己,雲深,冷靜,冷靜,然後就真的冷靜了下來,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腳冰冷得要命。
紀柏然是那獵人,而她,是他的寵物,被他逗弄在手心上,收放自如,她怕他,也恨他。卻不得不妥協,她不希望連累董祺瑞。
也許在這之後,她應該就學聰明瞭,還是孑然一身,再也不要給紀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