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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知蕭看得有些眼花,喉嚨有些緊,莫名地讀懂了雲深的寂寥,她不需要紀柏然給她什麼,所以,她也不需要在意紀柏然需要什麼,這是雲深的態度,似乎一點都無可挑剔。
他突然就想窺探一下,雲深和紀柏然的過去,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是不是也像他想象的那般,充滿腐朽,卻也令人懷念嚳。
“對過去,就真的沒有一點的留戀了嗎?”他在暮色裡眯起眼睛看身邊的女子,女子本來風輕雲淡的臉,愈發的蒼白,似乎是有些苦笑,輕輕地搖了搖頭,許久不說話。
我們都是一樣,總是抱著一些很卑微很骯髒的心思,想要去窺探那個曾經屬於自己的人,在離開了自己之後,和別的一些人,究竟是怎麼過來的?在這期間,心裡有沒有住進了誰?
君知蕭這個時候的心情或許也就是這樣的,無論表現得多麼磊拓的男人,都有這麼一份戀愛的心情,心裡愛的那個人,總是希望是自己獨家擁有。
君知蕭也不催雲深,就坐在那裡等她想好了答案再開口,似乎是肯定雲深是願意和他說說那段過去的,睿智的男人,總是一眼便能看出眼前的女人,心裡的蒼涼。
心疼不已,卻總是不願意多做表達。
他們就端坐在那裡不說話,暖生似乎是玩得有些累了,從那邊跑了過來,拉著雲深的裙襬,就要往她的身上爬,清秀的小男孩,像極了少年的君知蕭,身上有隱隱的書卷氣。
鄰家小男孩的模樣,或許就是這樣的吧。
雲深對暖生的格外鍾愛,或許是真的,有那麼一份對往事裡的君知蕭的懷念,或許是覺得,時光不可追,尋找到了另一種的寄託。
“lisan阿姨,這叔叔是誰啊?”暖生被雲深抱著坐在了膝蓋上,仰著粉嫩粉嫩的笑臉看著雲深,手指卻是指著旁邊的君知蕭的,笑眯眯地問著雲深。
雲深伸出手拿下他指著君知蕭的手,親暱地揉了揉他的手,臉上自然而然地流淌出了溫柔的笑意,或許連她都不知道,她愛極了這樣的小孩。
“這位叔叔是阿姨的朋友,來,叫叔叔。”雲深抱著他面向著君知蕭,語氣完全的柔和,教暖生叫君知蕭的時候,也無半點剛才的不自然。
暖生眨巴著眼睛一直看著君知蕭,兩隻眼睛睜得很大,白淨的小臉上寫滿了迷茫,小孩子思緒簡單,特別是生活在育生院這樣的地方,接觸的人不多,暖生一時之間,就是叫不出來。
君知蕭看著眼前正眨巴著眼睛的孩子,乾淨的眼眸中沒,都是新奇,彷彿眼前的他,就是一個特別新奇的事務,讓他覺得好玩和好奇。
他看著看著,卻莫名地覺得有些苦澀,在多年以前,君知蕭每一次想起這個多年的時候,都覺得特別的心疼,因為這多年,意味著過去,意味著離別,也意味著,那屬於他的雲深,已經也有了別人。
多年前,雲深總是不喜歡孩子的,她總說,現在的孩子都霸道囂張,像極了了小時候的紀柏然,總是喜歡捉弄別人,以別人的狼狽作為自己的快樂。
這樣的性子,惡劣極了了,所以雲深總是不願意和身邊的孩子親近,當時雲家還沒落敗,家裡的親戚朋友多,每一次有人帶著孩子來做客,一碰到她的東西的時候,她都會很誇張地表示自己的不樂意。
為了她這一點的小毛病,在很多個家庭宴會上,雲祝都會讓她搞得很尷尬,所以在很多個宴會上,雲深也就厭倦了,總是拉著君知蕭遠離主屋,跑到雲家別墅的最深處,肆無忌憚地任性。
當時時光錦好,雲深那麼張揚活波,生氣勃勃的一個人,現在都已經變得安靜和死氣沉沉,生活好殘忍,把那麼美好的一個人,折磨得如此消沉和隱忍。
君知蕭在雲深的身上,突然就看見了時光飛逝,七年啊,人的一生有多少個七年?幸運一點的,有十個以上,沒那麼幸運的,可能也就那麼幾個。
不是有那麼一句嗎?人的七年,是離別年。
而他們過了這個離別年了,是不是也就可以,不用再離別?
“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喜歡小孩子了?”君知蕭說這話的時候覺得口裡面有些苦澀,她最美的七年,他都不在她的身邊,她有多少的改變,他都不清楚。
陪她過來的,是紀柏然,還有那個只聽其名,不見其人的蘇生。
雲深似乎聽見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撲哧地笑了一下,伸手抱緊懷裡的暖生,身體纖弱的男孩子,乖巧地倚在她的懷裡,笑得純良無害。
“我也不知道,從前覺得聒噪,後來覺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