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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柏然需要的不是祝賀,也不是安慰。
“那雲深怎麼辦?”
紀柏然猛然抬頭,看見董祺端一臉迷茫地看著他,顯然還不知道自己問錯了話,只是傻乎乎地以為,君知蕭和紀闌珊的婚禮勢在必行,而紀柏然如果和顧暖心在一起了,那麼,雲深該怎麼辦?
氣氛有些尷尬,程風因為董祺端的少根筋而毫無形象地翻了一個白眼,孫遠則是無奈地瞪了一下他。
誰都知道,紀柏然既然願意放手,肯定是雲深做了什麼,逼迫他不得不撤出,不然,按照這個男人的性格,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地放棄?
而董祺端顯然是不明白這其中的曲曲折折的腸子,單純地以為,紀柏然放開了雲深,是他自己的選擇。
“呵呵。”男人低著頭,嘲諷地輕笑,聽到這個名字,似乎覺得很是嘲諷:“她自然是有她想要的。”
這話有些陰森,所有人都覺得有些陰冷,竟然齊齊地看向了君知蕭。
雲深要的,除了君知蕭,還有誰?
君知蕭本來沉默地坐在那裡,這會聽到紀柏然頗為冷漠的話,也是不由得心裡一緊,雲深和紀柏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知道,但是雲深這段時間並沒有出現在他的世界,恐怕,紀柏然想的,也是錯的吧。
心裡不由地感到一陣發冷,雲深和紀柏然再也沒有了可能,卻也不願意見他,重新在一起這麼久,她都沒有開口向他要過一個承諾。
那麼,她想要的是什麼?心底一陣陣的煩悶,心尖上有些微微的刺痛,他頓了頓,拿起桌面上的酒杯,苦澀的液體滑下喉嚨,他才覺得稍微好過一點。
“不用這樣看我,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到她了,她走了。”說到她走了的那三個字,男人的聲音突然就低了下來,似乎有一根刺突然卡到了喉嚨,他再也說不下去。
紀柏然的眸光毫不遮掩那深寒深寒的光,腦海裡如同放電影般地回放過雲深那天在庭前說過的那些話,她說的,離開了他,不是為了為了君知蕭嗎?
“不可能,她明明說。。。。”紀柏然彷彿要脫口而出,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瞬間便停了下來,唇邊勾起一抹極其陰冷的笑意,彷彿一下子就懂得了什麼。
雲深莫不是藉著君知蕭來擺脫他的糾纏而已,原來他紀柏然,不過是她一個最難堪的包袱,雲深最是不能容忍。
“她說什麼了?”君知蕭連忙接下紀柏然的話,似乎明白雲深和紀柏然說的話裡,肯定是有他的,這讓他,無非是抓到了希望。
紀柏然放眼過來,深深地看著君知蕭,他的臉色逐漸地放柔,輕輕地搖了搖頭,到最後,他才終於明白。
他的雲深,再也不屬於他們的生活圈,她遊離在他和君知蕭之間,雖然並非她所願,但是,最終,她還是成功地脫離了他們兩個,去往了他們所不知道的地方。
她有她的快樂。
紀柏然苦笑了一下,想想這些年,雲深離開了他四年,這四年啊,好漫長,漫長到他幾乎忘記了她當時的撕心裂肺。
這四年,她定然是有過別的男人的,只有他最傻,以為雲深就是任性,原來從頭到尾,她都有自己的退路。
“我問過她秘書,想是去了納爾維克了,說是去找老闆蘇生。”君知蕭看見紀柏然沉默,兀自開口,納爾維克啊,那麼遙遠,那麼冰冷的國度,也難得她現在滿身的病痛和冰冷。
“這些年,她還真能跑,怪不得我找了這麼久,也沒能找到,原來是有人幫了她,還真是不錯。”紀柏然彎起嘴角微笑,有些介懷,但是卻沒有怨恨。
當年雲深懷著他的孩子逃離了他的身邊,他發瘋地找她,有誰知道,那種滿天地找一個人而不得的心情,空空落落的,如同失去了整個世界。
他緩了好久,才能緩過那個勁。
“是啊,她還是這樣,總是有人願意為她無怨無悔。”君知蕭也笑,只有說起來這個女子,他們才有這麼真誠的笑意,有些嫉妒有些釋懷。
終究是,時光沒有辜負了她。
因為還有一個蘇生。“都這麼些年了,你還願意無怨無悔?”
程風突然插進了話,也不知道是問紀柏然還是君知蕭,或許是在問這兩個男人,他們究竟有多看重雲深,也只有他們最清楚,程風實在有些好奇。
雲深真的值得他們這麼念念不忘?明知道她去向了別人的懷抱,這兩個男人還是在這裡懷念不已,他們或許不知道,此刻他們臉上的神色,有多麼的柔和和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