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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知道你的事,因為和我無關。”她沒再理他,直接跳下了車,走到前面坐到了駕駛位置,衝著還在車尾的樊天青喊道:“我來開車,快上來,不然我開走了啊。”
很快,一個人影急速跑來,一個利落的側翻後關上車門,“你開車能行嗎?”
“我的頭好多了,”她摸了摸後面的紗布,感覺紗布的包裹比傷口本身都難受,便伸手揭開了紗布。
紗布上的線和傷口上的血糾纏在一起,撕下去有些疼。她迅速扯下來紗布,用手摸了摸,奇怪道:“我怎麼覺得沒有包了?”
樊天青看了一眼,果然,傷口處已經好的非常利索。除了之前的血跡證明了傷口的存在,根本沒有其它痕跡。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白蕊的傷勢,正常人需要幾周才能好的完全,而她,只用了不到二十四個小時。
樊天青重新下車,從褲兜裡掏出一塊手帕,澆了些清水,遞給白蕊,“你先擦一擦血。”
她聽話地接了過來,仔細地擦拭著腦後。她是齊耳短髮,受傷部位的頭髮已經糾結成一團,她努力理順了頭髮,這才擦拭傷口的部位。
而那裡現在只剩下了一絲不易發覺的痛,對於白蕊來說,這個程度的疼痛和不疼是一樣的。
手帕被她擦出了一片深褐色,不好意思就這樣遞給樊天青,白蕊猶豫了一下,道:“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給你買條新的。”
對方微微頷首,繞了一圈,來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白蕊開車不像女人開車的穩和細心,她開起車來,架勢比那些喝多酒的男人都嚇人。可偏偏她每次急轉彎都能轉的很到位,等開到了平坦的公路上,她笑著道:“是不是挺刺激的?”
樊天青被她轉的有點暈,隨意點了點頭,擺弄了一下襯衫前面的扣子,將手放在耳旁,不說話。
一路開出郊區,很快就要上高速公路,白蕊才發現這裡已經被封鎖了。外面的車不讓進,裡面的車也不讓出。她調轉車頭開了一段距離,這才停車翻包。
從包裡拿出來一個無線電裝置擺弄了一會兒,她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訊息。
但事實上,她又不想聽見這種訊息。
——“據s市前方記者報道,市區內爆發了一種未知病毒。專家稱,該病毒威力不下於*時期的sars,請外地民眾不要進入s市,同時做好日常的消毒工作,保證通風……”
後面的話千篇一律,她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女主持人會說什麼勤洗手啊要講衛生啊不要同用手巾的話,和平常孩子上小學聽的衛生教育課一樣。
她沒上過小學,她從出生就是在組織裡,接受各門各界的知識,瞭解各種殺人技巧、偵查技能等等。她知道衛生教育課,還是有一次假裝聽課老師混入小學,在學生的課上聽到的。
一排蘿蔔頭被老師管得服服帖帖的,都乖的不像話。她們這些聽課老師一進去,蘿蔔頭們就站起來一起喊:“老師好。”
……白蕊發現,她的思維發散能力又得到了顯著提升。
將思路轉回到收到的訊息上,她又除錯了一下,戴上了微型耳麥,輕輕敲打了一下裝置,聽到那邊的一個男聲道:“白蕊,速度進入s市,在p3實驗室裡有病毒抗體……”那邊的聲音微弱了一份,很快又恢復了:“你那邊的事組織已經知道了,其他任務人員現在還沒有訊息,應該是他們追蹤的物件還沒有動手。”
白蕊表示自己聽見了,用嘴發出了“嘟”的一聲,撅起的嘴巴看起來挺可愛的。
“好,p3實驗室的座標技術人員還在查,你帶著耳麥,進入s市。對了,你身邊的男人小心著點,組織調查他時竟然遇上了困難,這可是沒有的事兒。”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還不算有什麼麻煩,應該算得上輕鬆。看來組織沒有被病毒襲擊,這樣她就放下心了。
白蕊瞥了眼樊天青,將小型的裝置進行拆解,最後安裝成體積更小的狀態,然後塞回包裡,鄭重地問他:“你知道s市進入的其它方式嗎?”
s市作為一個一線城市,交通網路發達,進出基本只有經過收費站的路。而現在,這些路都被封鎖了,根本不用考慮,只能想著那些旁門左道。
她對s市不算了解,但樊天青看起來胸有成足,這才問了他一句。
她沒看走眼,樊天青揚了揚手道,“知道。”但隨後,他用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臉頰,“親我一下,帶你去。”
白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