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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蕭子淵懷裡,兩個人都沒開口。剛才隨憶走在雨裡沒注意,鞋子早就溼了,腳下一片溼冷,她不適地動了動。蕭子淵很快察覺,彎腰便去褪她的鞋襪。
隨憶躲了一下。
車內空間小,蕭子淵彎著腰似乎不怎麼舒服,聲音有些奇怪,“你躲什麼。”
這輛車本就是蕭子淵的保姆車,萬物具備,連各種場合的衣服都備著。
隨憶低頭看他拿著毛巾給她擦著腳。
他這樣一個男人,有俯瞰眾生的資本,卻能這樣對她,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最後,蕭子淵把她的腳放在座椅上,把毯子蓋在她身上,從身後抱著她。
隨憶半躺在蕭子淵懷裡,忽然開口,“我不想成為你的麻煩。”
蕭子淵心裡有些難受,緊了緊手臂,吻了下隨憶的鬢角,緩緩開口,“沒有麻煩,以後不要再這麼說。”
沒過多久,便聽到秘書開口,“蕭部,馬上就要上高速了。”
隨憶聽了便打算坐起來穿鞋,蕭子淵拉住她,“外面冷,別下車了,我換到那輛車就行了。”
“好。”隨憶有些捨不得。
“回去早點休息,我到了會很晚,就不給你打電話了。”
“好。”
“乖乖等我回來。”
隨憶看著蕭子淵的眼睛,點了點頭。
過了幾天後,蕭子淵出差回來,坐在辦公室裡等著開新聞釋出會。
今天政府有個扶植專案啟動,會有不少記者來,記者的問題向來問得刁鑽犀利,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問題肯定躲不過,辦公室裡坐了幾個人在商討對策。
有人建議:“不如說這些都是謠傳,您和隨憶小姐什麼都沒有。等風聲過去了再說。”
蕭子淵雙手合十抵在下巴上,隨意地掃了那人一眼,什麼都沒說。
呂助理跟在蕭子淵身邊幾年,知道他的底線在哪裡,在心裡默默為剛才那人哀悼。
新聞釋出會來了不少記者和攝影師,鬧了這麼久,蕭子淵第一次出席這種場合,哪家媒體都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問了幾個專案相關的問題後,終於有記者問到眾人最感興趣的部分,“蕭部長,請問您和隨氏的長女真的是情侶關係嗎?”
有助手很快過來想接過話筒替蕭子淵擋掉這個問題,蕭子淵一抬手阻止他,看著鏡頭認真地回答:“是。”
臺下一片譁然,議論聲很快想起。
“您不怕有人說您和隨家官商勾結嗎?不怕隨氏是使美人計嗎?”
蕭子淵忽然慵懶地靠上椅背,溫謙褪盡,肅殺盡顯。他半眯著眼睛,眼神卻霸氣而輕蔑,看著記者不急不緩地吐出幾個字:“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隨憶站在電視機前看著那張臉,無聲地笑了出來。
得夫如此,再無他求。
相比於類似情況各種曖昧不清的回答,這個答案對滿室的記者來說真的是新鮮刺激,不僅沒帶來負面效果,反而大多數媒體人覺得蕭子淵有責任有擔當。
後來,一位久不出山的政壇老前輩參加彙報演出的時候,被問及這個問題時,老人笑了,“你們這幫人啊,整天還抱怨別人不理解你們記者,你們自己呢?抓住人家一點私生活就不放。蕭子淵這個年輕人我看就很好嘛,難道進了政府部門就不能談戀愛了?難道進了政府部門就要嫌棄別人家的女兒是貧還是富嗎?你們當這是什麼年代啊,還重農輕商?你們啊……不要因為你們的幾句話毀了一個年輕人的前途。”
老人的幾句話把眾人都逗笑了,也不好再問什麼。
幾天後,隨氏集團召開新聞釋出會。
隨景堯面對鏡頭和眾人,微笑著開口,“我隨某人一生經商,不管事業做大做小,憑的是本事,你們說的那些我隨某人沒做過,也絕不會做。蕭部長我也接觸過,為人正派有禮。因為我和她母親的關係,我虧欠小女隨憶良多,現在有人能站出來給她幸福,我作為父親是激動的,所以希望眾位給我隨某人一個面子,我隨某人不勝感激。”
隨家經商講信譽有口碑,在商界很有威望,幾句話便讓眾人住了口。
本以為就這樣結束了,誰知道隨景堯卻突然丟擲來一顆炸彈,“為表清白,從今天起,我隨景堯將把我名下所有財產捐給希望工程,從此散盡家財,這件事就此結束。”說完便轉身離開了現場。
十幾年前我已經錯了一次了,不會再錯第二次。
隨憶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出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