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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真沒有想到你會親自過來,真是謝謝了。”我自然而然地做出大吃一驚並且很是振奮的樣子,因為察覺其他人無一例外地都感到難以置信,所以此人想必有不得了的來頭吧?像“五天王”這種俗氣的名字居然沒有人叫板,可見一斑。
“沒什麼,畢竟同學之間要相互幫助嘛,況且你和我們差不多大,而且你衣服的品位還和我的一位兄弟相近,真是難得啊。”他那一副很受用的表情做得簡直是神了!要不是剛剛我和他勢均力敵的話我還真願意相信,這次他的肌肉活動非常完美,真實度比剛剛還高,他的浮誇性格幾乎要成真了。
這時候他就要抬臂,我當即用極為強烈的目光盯著他,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後改為雙手後背式,吊兒郎當地走在了最前頭。
跨出數十步後,我立即拉下臉,降低音調以表達我的憤怒:“你是誰?還有為什麼干擾我?”雖然聲音不大,但我相信他會聽得非常清楚。
“咦~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誰嗎?”他轉過身來裝得很吃驚,也很痛心,幸好現在他沒幹擾,我們兩個在其他人眼裡只是在前進而已。
“我為什麼要知道?那五天王是什麼東西?很出名嗎?”這是我從剛剛開始就非常疑惑的地方。
“呃,啊哈哈,”他先是一滯,然後乾笑幾聲,“您老人家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臨海省令全國都聞風喪膽的臨海五天王連聽都沒聽說過。算了,看起來你不什麼關心世俗,自我介紹一下——混世魔王張燁,明天十二歲。”
混世魔王?這名稱號同樣有著濃郁的嘲諷色彩,如果真是舉國聞名的話我已經可以想象他的兇名的背後究竟有多少惡事的積累了。
“喂喂,你的反應呢?”這是第二次因為他而打斷我的思考了,我冷冷地盯了他一眼:“什麼反應?”對他這樣的人,我不能給予好臉色,這是社會常識,況且我連他接近的真正動機都不清楚,過多的反應只會增加自己的破綻,我不會相信任何人,因為沒有人能夠給我那種感覺,儘管我很孤單。
見我沒有多說,張燁也沒有多問,像我們這樣的人第一次見面只能瞭解一些表面的東西,就算我至今為止只見過他一個類似於同類的人,但內心的警惕依舊遠大於歡喜。就這樣,我們兩個人用漫步的姿態,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一座教學樓下,停在一樓最左邊的教室前。
這座教學樓有些怪異,又或著說我眼前的這個班級有點怪:整個教學樓總體上是吵鬧的,但是越靠近左下角吵鬧的程度越低,而這裡已經到了悄然無聲的地步,完全沒有作為新生班級該有的樣子。不過詫異歸詫異,這樣的狀況我是很滿意的,我不喜歡有人在我周圍喋喋不休。
“哈哈哈,”正當我這麼想時,裡面傳來了一陣囂張的的笑聲,當即我就斷定此人一定屬於五天王。“沒想我們班居然有和我們相近的人,難得啊。”聲音透著優雅,但依舊掩飾不住浮誇。
我跨門而入,只見一位少年穿著一套純白色風衣,然後整個人倚在雪白的牆上,用我能想到的世俗詞語來形容——騷包。
“凌同學,你看,說他的服裝品味和你相近,沒錯吧?”張燁這時已經到那人身邊,然後不合時宜地和我套著近乎。
我眯了眯眼睛,心中不自覺地升起一股火氣,直到此時我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衣服連同手套都是白色的,但服裝從來不是我負責,而且衣櫃裡好像都是一樣的,根本別無選擇。
一時間,局勢僵持了起來,這兩個活寶也發現了有什麼地方不對。還好此時沒發生意外,在場的普通人沒有誰會發現我們的互動,以我一貫的作風,剛剛的五秒鐘可以表現出的“受寵若驚”已經是極限了。
這時候,後方又上前一個帶著眼睛的男孩,氣質上有些老成,“你好,我這兩個不成器的哥哥讓你難堪了,我表示十分的歉意,介紹一下:我是文明流氓周斌,他叫花花公子歐陽成風,”他指了指那個騷包男孩,然後又向我介紹最後兩人,一個看起來比較沉默的男性以及唯一的女性“這位是金牌打手南宮輝的,還有我們的魔女上官悅兒。”他們都還好,禮貌地向我點點頭,看起來要靠譜一點,這也使得我對他們這樣五個人扮演的角色的感官稍稍有些提高,儘管外號依舊太俗氣。
這時候我也大體瞭解了這個班級的構成:一共二十六人,在可容納五十人的大班級裡,前面二十人縮在前半部分,滿滿的,可想而知這群人的“威名”究竟是如何地赫赫。後面只有空蕩蕩的六張老闆桌椅雄踞,五個人圍著一個空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