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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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念娘撲過來抓著我的手很痛,我忍不了了才甩了下她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仕林哥。”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說讓廚房不用準備正院的飯食?不是故意的想要辭退廚房裡的人?不是故意的吩咐護衛不準念娘進這院門半步?”許仕林聽著李碧蓮說不是故意的,心中的怒火冒起,聲音越說越大,怒氣也越來越大。
李碧蓮抬頭不可思議的瞪著許仕林,他這麼說是說自己故意的,故意推的念娘。李碧蓮的怒氣也被許仕林挑起,立即回到:“許仕林,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仕林火冒三丈,一個大步走到李碧蓮前面,伸手大力的抓著李碧蓮的手,冰冷著眼直視李碧蓮說:“什麼意思?你怎麼能因為媚孃的事去遷怒念娘,你有什麼不滿,衝著我來好了,怎麼能去對付跟我們毫無關係的念娘?”
許仕林的話,就像是十二月天夜裡的湖水一樣,冰冷冰冷的,一下子全都潑在了李碧蓮身上,冷的刺骨,冷到了自己的心臟都發麻,甚至連怒氣都被冷的一點都不剩。李碧蓮心裡痠痛極了,禽著眼淚,努力使勁的不讓自己眼裡的淚落下來,抬頭對著許仕林戚笑道說:“所以,你是說我把她當成了胡媚娘,故意弄得她小產是嗎?”
胡媚娘是他們倆之間的禁忌,從十年前就開始,倆個人都有意的不去提及。更何況從孩子接回來以後,就更不會去提及。
“碧蓮。”許仕林大聲喝止道。
李碧蓮雙眼恨恨的一瞬不瞬的怒瞪著許仕林。在他心裡,自己就是那麼惡毒的人嗎,惡毒到連一個尚未成型的孩子都下的了手。
許仕林看著靈頑不靈的李碧蓮,惱怒極了,立馬抬起手,想看看李碧蓮手上有沒有痕跡。
李碧蓮的體質特殊,只要稍一大力,面板上就會留下紅印子,然後再慢慢變紫的淡去。上一次許仕林在客棧中緊抓的,消了半個月才完全下去。
李碧蓮一動不動的,任由許仕林揭著兩臂的袖子,雙眼呆愣的直盯盯著一個方向。
許仕林陰沉著臉,抬著李碧蓮光裸的雙臂,怒狠狠的說:“碧蓮,你還有什麼話說,你手臂,手腕上一點痕跡都沒有,這個還是我剛剛抓上去的。是不是你故意推的念娘?”不是說是念娘抓的她疼嗎,怎麼一點痕跡都沒有。
李碧蓮抬眼,把視線放回到自己的雙腕上,完美無瑕。只有剛才許仕林抓的痕跡,完全沒有留下念娘昨天那麼大力抓住自己的紅痕。
李碧蓮心下淒涼,也不管為什麼會沒有痕跡。施力掙扎,死命的把自己的手臂從許仕林的手裡救下來。轉身苦澀的道:“你認為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碧蓮,什麼叫你認為怎樣就怎樣。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那一推,念娘都不可能有孕了。”許仕林感覺自己的怒氣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得不到回應。
“那你休了我,娶她好了。”李碧蓮實在是受不了了,自己好像永遠都活在胡媚孃的影子裡面。轉回身,怒指著內間,氣勢洶洶的對許仕林說,“不是有個現成的孩子嗎,我賠給她,行不行啊。”說完,已是淚流滿面,卻始終是倔強的盯著許仕林。
提到休字,許仕林立馬就想到戚寶山。許仕林的冷氣往外直冒,拉長著黑臉,狹長的雙眼微眯,漆黑的眼珠,像盯著獵物一樣,惡狠狠的道:“李碧蓮,想拋夫棄子,跟別人雙宿雙棲去嗎?告訴你,你休想。”最後一句,許仕林一字一字的說,音一字比一字更重。
聲音剛落下,許仕林就轉身離開,中途還發洩似的使勁地踢了放在一旁的凳子。凳子直接踢飛到裝飾用的花瓶上,清脆的破碎聲,在寬大的房裡響起,無比清晰。一如李碧蓮早已破碎不堪的心一樣。
☆、第34章 雲湧〔郎情妾意〕
許仕林滿臉怒氣的走出院門,李碧蓮也一瞬間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好似所有的精力都用光了,只剩下疲憊和殘敗。
李碧蓮就這樣呆呆的癱坐在地上,眸光散漫,毫無焦距可言。陽光從窗外穿透進來,撒落在李碧蓮的身上,形成一重重光圈,虛無縹緲,彷彿要消散在天地間一般。
淚流盡了,心破碎的徹徹底底,也沒什麼好再去唸想,或是奢望。李碧蓮抬手直接用袖子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淚,起身走到摔碎的花瓶邊。
扶起好凳子,李碧蓮就跪坐在碎片前,細嫩修長的手,伸向支離破碎的碎片。長密的睫毛,形成扇形,低頭垂眸,認真的,小心的,一片片的,慢慢拾起,猶如拾起自己早已破碎而遺落的心一樣。
李碧蓮將碎片收拾好之後,仔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