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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麼複雜。“那為什麼給我準備白色禮服?”我哀怨。
他笑了笑,伸手理理我耳邊的發,道:“因為咪咪穿白色漂亮,我們蕭家不需要附庸於任何一家,因為蕭家是所有財團裡的領頭,他們該是循著你的色彩而著衣。咪咪,不要介意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蕭別眼角和嘴角都抽了抽。
對於被歸於商二少這派,讓我很是鬱悶。垂頭喪氣地從侍從手裡拿了兩杯顏色亮麗的飲料,一口喝盡,蕭別上來制止我:“咪咪,這酒是有後勁的。”
我把他轉身一推:“蕭別,自己玩去。”我突然很想待在角落裡吃東西,而不是像朵塑膠花一樣,站在這裡給人評頭論足。
蕭別嘆口氣,正要說話,手機鈴聲響了。他皺皺眉,閃在一邊接電話,期間數次看我,面色越來越嚴肅。
我抓起塊蛋糕咬了一口,看他合上手機走了過來:“咪咪,醫院那裡有些狀況,需要我回去,你儘快找到夫人跟她待在一起,我儘快趕回來。”他對我一個人留下很不放心。
“安啦,你去吧,我會乖乖的。”我又咬下一口蛋糕。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唇邊,眸色一沉,上前一步。突然一把拉過我,垂下頭來舌尖一卷,將我唇邊的奶油給盡悉卷下了肚:“等我回來,咪咪!”他的聲音極盡盅惑。
我面紅耳赤地看著他,不少人都看過來。他毫無疑問在昭示,我和他之間不只是曖昧。
“咪咪,記得乖乖的。”他輕輕拍拍我的臉,帶著一臉的不放心走了。
我定了定神,臉上雖然仍火燒火燎的,勉強能開口:“你去吧。”聲音裡還有一些顫抖,隨著聲音顫抖的還有我的小心臟。許久,我伸指撫臉,突然發現我的嘴角呈現出彎彎的弧度。
“真是花痴!”我扇了自己一個嘴巴。世界上最可怕的事,莫過於小白兔愛上大灰狼。不過也許這是這具身體的主人正牌的蕭咪咪對蕭別的感情,我只是無力從她濃烈的感情之中掙脫出來。
我小心翼翼地夾起兩塊蛋糕放瓷盤裡,走去大廳的陽臺上,那裡落地的紗幔將熱鬧的大廳隔成了兩個世界。
我一撩紗幔,立刻後悔。
“切,我都避到這裡了,你仍然有本事找到。”陽臺欄杆上斜靠著慵懶的顧小少,一臉倦意,見我舉著瓷盤進來,眸子似乎亮了一亮。
我訕笑:“那我不打擾了。”我可不想跟他繼續像兩個幼稚園的小朋友一樣鬥來鬥去。
他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冷嗤一聲:“蕭咪咪,不要欲擒故縱了,我都看見磁碟上有兩塊蛋糕了。”
“。。。。。。”我看看手裡的蛋糕,很後悔,應該多拿幾塊,不留給他任何暇思的空間。
他顯然不瞭解我像被天雷擊中般的心情,得意地撇撇嘴:“今天特地允許你陪本少一會兒,記住,下不為例!”他一邊說一邊探過手來,優雅地拿起一塊,仔細瞧了瞧,“低品味,栗子糕。”
我恨恨地拿起另外一塊,一口塞在嘴裡,發奮咀嚼。
他皺了皺眉,從口袋裡扯出手帕,舉過來:“吐出來!”
哎?我鼓著嘴巴,瞪他。
他不耐煩地重複一遍:“吐出來!這麼吃,給記者拍去很難看。”突然,他上前一步將我擋在身後,只見紗幔後閃光燈一閃,那偷拍的只拍到了他的冷顏。
他嘩啦一聲將紗幔拉開,冷冷問道:“剛剛誰偷拍本少,最好將底片自己毀掉,如果給本少看到。。。。。。”
底下的話他沒有再說,但是附近站著的幾個人都驚了驚,立刻有人點頭哈腰地走過來,將相機奉上:“顧少,我以為是其他人,對不住,對不住!”
顧小少拿著那臺相機掂了掂,眼神一冷,將相機甩了出去。那臺相機撞上牆,立刻支離破碎,零件灑落了一地:“去跟我的助理報銷相機的損失。”
那個記者一副感激不盡的樣子,立刻就離開了。
他轉過頭來,倨傲地看著我:“蕭咪咪,在這裡的一舉一動都極可能成為明日報紙的頭條,如果你不想丟臉,就謹言慎行!”
我想了想,向他道了一聲謝,只是覺得有些彆扭。
他冷哼一聲,琉璃般清澈的眸子瞄了瞄我,冷笑:“不過蕭咪咪,我倒忘記了,你最會演戲的,現在這樣你是不是在博取本少的同情?”
可憐,這孩子有被迫害妄想症。我很誠懇地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道:“顧少,你放心吧,我對你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