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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呼吸嘆了口氣。鄭子修這樣的表現,眉宇間的凝重,讓安洛的父母意識到事情可能比他們想象的嚴重得多。
安洛的父親主動地說:“鄭先生您能主動上門和我們談安洛的事情,就說明您至少是安洛的朋友,關心她。安洛的朋友不多,也不喜歡和我們談心事。我們對他也不是很瞭解,但我們關心他的心情有多嚴重,請您直言,我們的身體能夠承受。”
鄭子修端起茶杯飲水般的喝了一大口,“伯父,這個故事可能有點長,但它是安洛的。”
安家二老正色的坐在鄭子修對面的沙發上。安家兄弟也都坐在旁邊,安嫂在臥室帶小孩。“伯父,伯母,我不要求你們能以平常心接受這個故事,但我希望你們能控制好情緒別打斷它。因為他是真正發生在安洛身上的事。”得到安家人的保證他開始講述。
“我雖然是安洛的老闆,他也在我的公司工作,但我真正認識他是八個月前在濱河高速的大橋上。當時我因為公司上的事情開車到海邊散心。時間已經很晚。我靠在車上吸菸,這時我看到一個人。那個人似乎是很疲憊。從我的角度看上去步履艱難。在那樣的晚上一個人能走到這麼遠的偏僻高速上來是很奇怪的事。所以我很刻意的注意他。他走到大橋險峻的高處停下爬到護欄上,就那麼坐著。我發覺那個人可能有不好的意圖,就熄了煙偷偷的從海灘的拐角繞過去。這中途聽到那個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夾雜著海浪聲透著深深的絕望。我緊張的靠近他,附近海塔的燈光很亮,我在他的身後看到他的狼狽和身上洇溼的血跡,確定他有輕生的意圖。就飛快的用手勒住她的脖子而後使力,他從護欄跌倒橋面。我死死的按住他,他的掙扎很無力只是不停的叫喊,我怕他受傷,就一手打暈了他。把受傷的他背上車送去醫院。
鄭子修給自己蓄了一杯茶水喝完,繼續道:“我很慶幸當時的決定,醫生告訴我如果再晚一個小時他就救不活病人。手術一直持續到清晨,中間進出了幾個專科的醫生。我向換班的護士詢問手術的狀況。她的臉色很白,顯然不願意描述。只是講病人很可憐,已經搶救過來,還要一會兒就能出來。這樣的病人要報警處理。
大約又過了一個小時,他才被從手術室裡推出來。身上的傷口都被處理。很多地方都被纏上紗布,右手和胸部都被打上石膏。他被推進加護病房。我出於道義幫他辦理了住院手續。主治醫生找我談了他的病情,並已經報警。雖然看過他的慘狀,但事情的嚴重還是讓我吃驚。醫生說:病人的右手和左胸兩根肋骨骨折,多處大面積軟組織受傷。但不是最嚴重的。病人入院前的十個小時內受到了嚴重的性侵害,□受傷嚴重。□直腸撕裂嚴重出現大量出血。如果再遲一個小時,失血而死是最直接的結果。我們已經報警了,病人至少遭受一人以上的惡性□。我當時聽得是一陣冷汗,這個人差點就死在了我的面前或車上。
之後我回家休息,下午三點的時候我到醫院,病人還沒有清醒。尋訪的警察正在病房內瞭解情況。我隨警察去警局做筆錄。他們對這種被□後惡意拋棄在郊外的案子也是頭痛。一般病人清醒後也很難配合回憶案件的經過,並意外的證實他是我公司的程式部員工。”
安家人坐在那裡意識到這個受傷的病人就是安洛,一臉的不相信。可也沒有動作,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直直的盯著鄭子修。
鄭子修沒有安慰解釋只是停下半分鐘就接著敘述,“第二天醫院打電話來通知我病人已經清醒,但狀況不好。偷偷的用針頭劃爛手腕幸好護士及時查房才制止了他的行為。出於他的意願,安洛受傷的事就對你們一直隱瞞。但這次又告訴你們也是逼不得已。”沒給按家人接話的機會就繼續說下去。
“原因容我稍後解釋,安洛住院的一個月我抽出很多的時間陪伴他開導他。也許是出於這樣的原因或只是擁有我就他的記憶,安洛對我有雛鳥般的信任。這樣的安洛我沒辦法讓他獨自回住處。他的身體雖然恢復了,但他的精神讓人擔憂。出院後的安洛根本無法滿對人群,生活在恐懼之中。整夜的噩夢不停哭喊,清醒的時間也不能在房間裡安靜的呆上一個小時。我只好陪著他在家裡辦公。這期間不管是出於同情還是可憐,總之不能看他在我面前崩潰。我鑽研了國內外的許多案例並求助心理醫生,但是這種惡性的傷害給受害人造成的傷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緩解的。國內的案例中,很少有經歷這樣的□打擊正常生活的,很大部分的人最後選擇毀滅或一蹶不振。而安洛的心靈一直都很脆弱,不屬於那小部分。
第 8 章
這種崩潰邊緣的危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