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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喜歡的東西了。
以前在西福街那會,白玉軒總是跟趙武混在一塊,兩個半大的孩子對什麼都有興趣,拿塊木頭也能琢磨半天的。直到她十二歲生日那天,白玉軒滿是得意地給她拿來一個自己雕刻的駿馬。她才知道白玉軒一直就揹著她,給她準備生日禮物呢。
“好多了!好多了!”木香忙迭地點頭,一旁的沉香也跟著嘆道:“姑娘和軒哥兒的感情真是好得沒話說的,我還沒見過有誰能這麼費心,用一年的時間來慢慢準備一件禮物的呢!”
白文蘿笑看著那匹醜醜的駿馬,再瞧了瞧擺著床上的衣服,面上的表情很溫柔。
“什麼禮物?”木香的聲音才落下,上官錦就走了進來。
“二爺。”木香和沉香趕緊行了禮,然後兩人就笑著對視了一眼,也不用上官錦示意,便主動退出來了,臨走時沉香還將慢吞吞的金萱拽了一下,又狠狠瞪了她一眼。金萱趕忙收回目光,低下頭,跟著沉香她們出去了。
上官錦走近去,瞧了瞧白文蘿手裡的木雕,又看了看那錦盒子裡的金壽星,然後道:“是西涼那邊送來的?”
“嗯。”白文蘿點了點頭,聞到他身上帶著些許酒氣,便輕輕放下手裡的木雕,問道:“客人都走了嗎?是不是喝了很多酒,我讓人給你端醒酒湯來。”白文蘿說著,便出去吩咐他候在外頭的丫鬟一聲。
“明兒是你的生日了,前幾年都是怎麼過的?”上官錦拿起白玉軒雕刻的那匹駿馬,一邊看一邊問道。
“又不是大壽,有什麼過不過的,就是吃碗長壽麵,然後去給老太太和太太磕個頭,順便收些禮物罷了。”白文蘿走回來笑著說道,然後就拿起桌上的那封信,又看了上官錦一眼,問了一句:“中午要歇一會嗎?還是等下還要過去?”
上官錦瞥了一眼她手中的信,就笑道:“我先歇一會,過不過去再說。”就在這會,柳黃端著醒酒湯進來了。她先是看了白文蘿一眼,見白文蘿只注意手裡的信,心裡微鬆了口氣,然後滿是小心的將醒酒湯捧到上官錦跟前。
上官錦倒沒多說什麼,也未看她一眼,只接過碗,一口灌下去後,就將碗放了回去。柳黃遲疑了一會,終是想不出說什麼,只得微有不甘地垂著臉,退出去了。只是她走到門口時又回頭看了眼,就見白文蘿已經走到上官錦跟前,拿著手裡的帕子幫他拭擦著嘴角。她心裡頓時一黯,慌忙回頭,失魂落魄地出去了。
然當柳黃正往廚房那走去時,旁邊忽然走出來個人影叫住了她,她一瞧,原來是綠蘇姑娘。而廚房那,金萱正好從裡頭出來,只是一瞧見那兩人,她趕忙就閃身到一邊躲了起來。
“要到床上躺一會嗎?什麼時候起來我叫你。或者要吃點東西?”白文蘿只幫他拭擦了一下,才拿下帕子,外頭的丫鬟就端著熱水和毛巾進來了,她一邊服侍著他擦臉洗手,一邊問道。
“不用了,剛剛在那酒席上已經吃了一點,是想歇一會兒,頭都有些暈了。”他笑,就在她臉上偷偷香了一口。
白文蘿往側一偏臉,朝門口那看了一眼,見門已關上,簾子微動,丫鬟們皆是退出去了。她便回頭瞟了他一眼,著手為他寬衣,然後收拾了一下床鋪,開啟被子,服侍他躺了下去。只是要幫他蓋上被子時,上官錦卻側過身,一手支起腦袋看著她說道:“我就是躺著歇一會,你去看信吧,若有什麼好事就跟我說說,我們聊兩句。”
剛剛還納悶他怎麼那麼善解人意,知道給她留私人空間,原來是換種方式盯著呢。
白文蘿搖了搖頭道:“不是頭暈嗎,不好好歇著,還聊什麼。”也不等他回話,說著就起身往那桌邊走去,在墩上坐下後,才拿起那封信,小心撕開。一共五張紙,寫得滿滿的,卻說的都是一些瑣碎的事,就似平日與她說話一般。白文蘿邊看,嘴角邊不自覺地往上撇揚,眉眼間全是柔和的神色。幸好五張信紙看下來,都沒什麼壞的訊息,信中提到了自白文蘿出嫁後,芸三娘偶爾會出來到老太太那說會話,而白孟儒每次回府,也都會去看一看芸三娘。最後寫到信末的時候,白玉軒又提到了,他今年會參加院試,這段時間正用功呢,所以送來的那匹木雕的駿馬才沒那麼好看!
白文蘿這看著,那面上的笑容更是深了,放下信後,想了一,心裡似嘆息一聲,然後就將旁邊的筆墨紙硯擺好了,準備給寫回信。
上官錦躺在床上,默默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偶爾白文蘿會轉過頭看他一眼,他亦是未一言,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午間的陽光,映著院中的殘雪,白瑩瑩的一片從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