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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肚子那動了一下,白文蘿一愣,遂抬手摸上去,可肚子裡的寶貝兒卻靜下去了,她便彎起食指,往那輕輕敲了敲,裡面的胎兒像知道似的,回應般的就又踢了一腳,且比剛剛還要有力!白文蘿頓時就笑了,心裡滿是驚奇,剛剛聚起來的陰霾瞬時消散,然後開始用手指在自己的肚子上這敲敲,那劃劃地做起遊戲來……
秋分後的二日,在白文蘿的示意下,隔壁的子,或許這邊做什麼好吃的了,也會讓木香送一些過去,這一來二去的,趙武跟木香自就熟絡了起來。雖兩人之間還隔著什麼,但木香也不著急,因為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又有心之人。而刀子,原本就是個既細心又有耐心的人,不然最開始,上官錦也不會把她安排到白文蘿身邊。
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白文蘿的肚子也是一日比一日大了,她終於在那枝頭的最後一片葉子落下前,將三本書給譯完了。這本書,她不僅是逐字逐句地翻譯完,且為了方便古雅的人接受,她還在一些地方做了自己的理解和批註。只不過做這些批註的時候,她卻是不著痕跡地給大景歌功頌德,討好之意,藏於字裡行間,既有引導之用,又注意著不扭曲了文章裡的原意。故而這一次,著實是費了她不少力氣。但一想到金鑾殿上的那個人,想到藏在身邊的那隻手,她便覺得自己是不得不費這番心思。
然自譯完這本書後,曲元就不再讓她進書房了,且因外頭的天氣也漸漸冷了起來,於是就只建議她每日吃了飯後,就在屋裡走走站站,再早晚時,照他教的法子動動手腳,伸展伸展身子便可。白文蘿也覺得自己前段時間為了那本書,還有一些瑣碎的事費了不少心神,自然是不敢違逆曲元的話。
眼見離產期就只剩一個月了,上官錦卻還不見影,也未見有書信過來。
離產期不到一個月了,天上飄起了雪花,屋內燃起了炭火。白文蘿晚上開始睡不著覺,肚子太大,連翻個身都有些擔心吊膽的,有時躺得僵直,半夜醒來,就那麼呆呆地盯著床帳,一邊想著遠方的人,一邊數著胎動等著天亮。
離產期就剩半個月了,白文蘿開始做噩夢,時常會夢見血淋淋的孩子,她不知道這到底是胎夢,還是不好的預示,或者是她的孩子會有什麼問題,脈象什麼的,都很正常。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為白文蘿的生產做準備,木香天天在心裡算日子,產前產後要用的吃的,早早就都準備好了。曲元因清楚白文蘿生產的時候,他是不能進去看著的,於是就讓沉香跟他學一些基礎方面的東西,以便到時能用得上。
趙武也是往這邊走動得多了,只不過因白文蘿眼下身子不方便見客,所以他多是過來找木香瞭解情況,看看有什麼自己能幫忙的。
離產期只剩下十天左右了,白文蘿終於收到上官錦的信,他寄信的時候已經要往這邊過來,所以白文蘿收到信的時候,一算日子,他正好就是前後這幾天會到。她雖已準備好了自己一個人面對,但知道他能過來,心裡還是踏實了不少。於是收到信的那天晚上,她難得睡了個好覺。早上起來後,先做了胸部推動按摩,又小心伸展了一下手腳,然後才吃了早飯。
服侍白文蘿漱了口,木香遂一邊收拾碗筷,一邊笑著說道:“昨兒趙公子聽說二奶奶喜歡吃的那種酸梅後,便說他今兒一早就出去排隊買,想是一會就能送過來了。”
“你好端端的,又麻煩人家做什麼。”
“我原也是想自己出去買的,只是二奶奶這個時候了,我真是一日都不敢走開,這院裡又誰都有誰的忙活,就只好麻煩他跑趟腿了。”
“想來你們倆……”白文蘿忽然就是一笑,木香一聽,忙就說道:“我先出去了!”
瞧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白文蘿扶著肚子笑了笑,然後就站起來,旁邊的小丫鬟趕忙上前扶住,白文蘿往窗戶那看了一眼,然後就道:“把斗篷給我披上,我去走廊那看看這雪。”
“可是……”木香不在,兩小丫鬟也不知這樣妥不妥。
“不礙事,我就在門口瞧兩眼。”白文蘿知道她們擔心什麼,便淡淡地道了一句,兩小丫鬟不敢再違抗她,小心幫她披上斗篷後,就一人一邊扶著她出去了。
只是不想,白文蘿這一出去,竟就聽到院門那趙武和木香的對話!他們的聲音不大,且離得也有段距離,所以她聽得並不清楚,可還是聽到了關鍵的內容!
“你說什麼,沉船!”木香驚詫的聲音,順著風傳了過來。
“是,聽說就是從京州那過來的,那人就是大景……”趙武低沉的聲音被雪花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