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送著真氣,我丹田裡的氣息立即感應般的纏了上去,兩股真氣在筋脈中緩緩的流動著。
“有!”他驚喜的望著我,“雖然很細,但是我不會感覺錯,是霓裳的真氣,真的是霓裳的真氣。”
我興奮的喘息著,重重的點著頭。
這細微的真氣,比之我開始在莫滄溟身上感應到的又多了幾分力道,雖然還是那麼細弱。
隨著我和流波注意力的轉移,那剛剛被勾起的真氣又慢慢的平穩下去,漸漸微弱而至消失。
我與流波對望著,彼此眼神中傳遞著同樣一種想法。
不是吧,我孃親給的到底是一顆什麼藥?要激烈狂猛的歡愛才能勾引我血氣中的真氣起來?難道要我和流波每天在一起,都悽慘的打來打去,玩狂猛霸道,玩激情四溢,玩打架翻滾?
“噗……”流波已經先笑了出來,將我整個人抱起來丟上床,“現在似乎給了我名正言順的機會讓我可以放任自己不用隱忍了。”
他的眼神落在我的肌膚上,“這些是我昨天弄的嗎?對不起,我以為自己已經很輕柔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扯起衣衫擋住那些斑駁的痕跡,不想讓他看見,更不想聽到他的道歉。
他抱的越緊,目光越溫柔,我越是有些不自在,總覺得肌膚上沾滿了莫滄溟的氣息,不想讓他聞到,“流波,我想沐浴。”
“我幫你!”他表情輕鬆,似乎是因為我終於恢復了一絲絲的真氣,笑容始終掛在臉上。
我躲閃著他,僵硬的搖搖頭,伸手將他推開,整個人朝著門外奔去,“不,不用了,我,我自己能行。”
莫名其妙的流波被我丟在屋子裡,而那風雪未停的院中,遠遠的,褐色的人影在白雪紛飛中翻滾著,手中長劍閃爍著團團銀光。
聽到我的腳步聲,那人影只是一頓,並未轉身,繼續練著他的劍。
而我,也沒有再看他一樣,直接擦身而過,奔向浴房。
最後一搏
半個月,整整的半個月,我在和流波瘋狂的歡愛著。
說瘋狂不為過,因為我們不得不瘋狂,開始流波還有些小心翼翼,直到每一次之後我的功力在剝絲抽繭後很細微的流動,漸漸變為強而有力時,他才會放任自己更加的猛烈些。
說強而有力,也只是相對我沒有半分功力的時候,與功力最高的時候相比,我這只不過是江湖上連三流都算不上的一點點內功,流波只要一個拳頭半分力量就能把我打成豬頭。
但是至少我們看到了希望。
所以我們用盡一切方法沉醉在對彼此的索取中,也讓我再一次見識到了流波也有他放縱和肆意的一面。
都說神族的男子天不怕地不怕,比之人界男子多了分剛毅,多了分無畏無懼,在床第間我終於也看到了流波這樣的一面,可以放任身體猶如比武般拼殺的對手。
只是,還是太慢了,再有幾日就是神族最後的期限,可是我的武功依然是那麼一點點細水長流著。
一方面,我要躲著藏著,害怕任靈羽看出半點破綻,一方面,我又擔心自己的武功不能及時恢復。
莫滄溟很久不曾出現了,飯菜都是每日丟在院子裡的石桌上,而我也刻意的選擇那段時間不出現,就這麼互相避著,誰也不見誰。
那日的事情,就當做一場秘密,只有他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秘密隨著時間的淡忘而被掩埋。
一股暖流順著筋脈傳了進來,我貼著流波緊緻的胸膛,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還有無奈的嘆息,“楚燁,只剩下幾日了,除非是現在全部恢復趕回神族,否則沒有任何機會了。”
現在全部恢復?
我半個月,連一成的一半都沒能力達到,又怎麼可能在一日之間全部恢復?
我苦笑,“這一次,或許是真的沒辦法了,都說我是死而不僵的蟲子,現在我連蹬腿的能力都沒了,不認輸不行了。”
流波擁著我,“你選擇放棄了?”
我很平靜,手指繞著他的髮絲,“什麼叫放棄?有命在,就什麼都有。”
“你認為她會放過你嗎?”流波在沉默了許久以後才緩緩開口,似乎是在思量著什麼。
“她要族長的位置,就不敢動,但是她要鞏固族長的位置,就不可能不殺我。”我冷笑了下,“我們不妨猜猜,她會在什麼時候對我下手?”
“放你走,在見族長的途中對你下手。”流波沉吟著,“只有那個時候,她可以一屁股坐上位置,又不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