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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
以前這一番話一定會讓安佐怒火攻心,但是現今他將他摟進懷裡,只盼他能回到自己的身旁。
「回到我身邊,你不是想要報復我嗎?那就回到我身邊,你可以用盡一切方法把我搞到身敗名裂,在我身邊,你才有更多的機會可以報復我,不是嗎?」
安德烈撇開目光,安佐撫摸著他的臉頰,安德烈慢慢轉向他,「我長得一點也不像莉薩。」
安佐吻著他的髮絲,「我知道,遇見你之後,我甚至在想,也許我從來沒愛過莉薩,她是我第一個得不到的女人,死亡從我身邊奪去了她,我才覺得她是獨一無二,因為我向來要什麼就有什麼,所以才覺得得不到的幻影最美。」
安德烈的眼眶熱脹,十年來累積的委屈和痛苦瞬間潰堤,他用力地捶向安佐的肩部。「別以為我會這麼簡單就原諒你,這一輩子永遠也不可能原諒你當初那樣對我。」
「我明白,對不起,我非常抱歉。。。。。。」
安佐喃喃念著歉語,安德烈在他懷裡失聲痛哭,他摟住他不住抖動的肩膀,不斷的道歉,並且加上無數的愛語,安德烈總算原諒他了。
他們搬回了皇宮,曹允成直接把掛在肩膀上的行李丟給自己的老爸,「安佐,幫我提行李,我肩膀好酸喔。」
安德烈穿著十分休閒,臉上的笑容暖意襲人,他身上沒帶任何行李的下了專機,而安佐從專機下來,手上抱一個小孩,背上背了一個大揹包,側面的右左兩邊,各橫背了大型行李袋,再加上曹允成豪不客氣把自己的行李,也加在他的頸上讓他揹負,他比泊車小弟還慘兮兮,他猜測他身上至少背了二十公斤重以上的行李。
「怎麼了?安佐?你嫌我們東西太重嗎?如果太重,我們可以隨時回去。」
安德烈溫暖的聲音和善的問著,安佐立刻抬頭挺胸,努力裝成沒什麼,其實他的胸口快要被壓垮了,他從來沒有背過這麼多的東西,從來沒有──出入向來有保鑣、隨從的他,根本就不需要自己背行李。
「還好,我撐得起來。」安德烈雖然願意回來了,但是並不代表他心裡原諒他了,看來這是一場長期抗戰,他會撐住的。
皇宮裡的僕役、女傭,連畢爾都差點露出蠢相的張大嘴巴,因為一看就知道自己向來高高在上的主人,正被凌虐。
畢爾立刻過來,緊張道:「主人,要讓我抱小孩嗎?僕人也可以替您拿行李,您不需要這麼辛苦。」
安德烈的眸光轉了過來,安佐立刻深吸一口氣,他發覺他的肩膀快要脫臼了,好重,這些行李真的好重,他不知道他們整理了什麼東西放在裡面,但是重得要人命。
「不用,我自己背就好。」
曹允成加上幾句漠不在乎的話,「是啊,安左背得動的,對不對,安佐?」
「對。」
安佐努力的應答,但是他汗流浹背,揮汗如雨,每走一步,他就覺得自己的骨架快要垮下來了。
「我們的房間在哪裡?」
一見曹允成,一看就知道是安佐的長子,畢爾立刻道:「我帶您去看房間。」
「好,謝謝你。」
曹允成很開心的說話,但是他轉向安佐的時候,表情又變成盛氣凌人的道:「安佐,要把行李放到我房間,而且要整理好哦,弟弟我們自己抱。」
他接過小孩,把他當僕役使喚,安德烈也沒理會他,自顧自的參觀皇宮,他原本可以喚來僕役立刻接手行李,但是他知道以安德烈的聰明,他若這樣做,他馬上就會得知訊息,立刻離開此地,於是他只好老牛拖車般的把行李送到曹允成的房間。
而且還遵照曹允成剛才的口頭指示,整理行李,一開啟行李,他眼睛瞪大,破口大罵:「這個混蛋小孩,竟敢這樣整我!」
行李裡面放的全都是路邊撿回來的石頭,而且每顆一定有經過精密的測量,因為每一顆都重得要命,他剛才背了這些石頭,走得快要腿軟,全部都是曹允成在整他。
他的肩膀痠痛,不,不只肩膀痠痛,他全身的肌肉都過度的使用,全都痛了起來,他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累得睡著,但是肌肉一碰到床鋪,疼得他好難受,但是實在因為太累,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迷糊中,一雙巧手輕撫過他的身體,他舒服的發出呻吟,聲音沉穩的男音道:「很痛嗎?安佐。」
他張開了眼睛,竟是安德烈坐在他的床邊,他已經替他脫下衣服,雙手沾滿了藥油,正為他揉著痠疼的肩膀,這也是為什麼他剛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