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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9月22日,中午12點31分。
長江大學a-11男生宿舍樓,404室。
“老馬,打籃球去不去?”
“不去了,你們玩吧!”
“我就說他不會去吧,你還偏要問一聲。”
“老馬,連小白都知道參加集體活動,你這覺悟咋就這麼低嘞?”
“廢什麼話,快滾!”
“得,你就寫吧,也不知道天天在寫個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
宿舍內只剩下馬亮一個人,他點燃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眯著眼睛看著筆記上的文字,陷入沉思。
一個多星期以來,都在完善造物主(偽)的編寫和設定工作。
大量的文字,圖形和符號,全方位的定義了一個偉大存在。
但這只是草稿。
並沒有動用神筆。
隨著設定的深入,一個偉大而另類文明的倖存者,一個孤獨的逃難者,一個冰冷的掌控者,一個無所不能、具備強大計算和思考能力的“ai”,一個以最高使命為第一準則的——機器,就躍然於紙上。
十五頁紙,讓它從無到有的豐滿和立體起來,只需要神筆寫下,就可以設定的時間內誕生。
馬亮掐滅菸頭,翻開新的一頁。
解釋了它從那裡來,如何誕生的,定義了它的存在原理、基礎和意義,解決了它的執行機制、能力和侷限,以及最終的、不可逃避的結局。
以最高使命貫穿始終,造物主(偽)的工作進度就瀕臨尾聲,最後一步是填充它那殘缺的“資料庫”!
凝神一會,馬亮開始書寫。
筆尖唰唰唰的在紙張上移動。
一頁紙寫滿,又是一頁翻開。
一個多小時候過去。
呼!
完成了!
馬亮欣喜的將設定的內容從頭翻到尾,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看了看時間,距離第一節課還有半個小時,宿舍的其他人應該快回來了。
小心的將筆記本收好,去了水房,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宿舍的七個人,滿身臭汗走出樓梯間。
“老馬,你的感冒好了沒有?”王飛抱著籃球,隔著老遠就問。
“差不多了,怎麼,又想逃課?”
王飛嘿嘿一笑,進了宿舍。
自從軍訓回來,馬亮就一直在感冒低燒,醫務室開了幾張假條,他一張都沒用過,全讓宿舍的其他人給用了。
“給,最後一張了!”
“謝了!”
“又去網咖玩遊戲?”
“嘿嘿!”
“老馬走了,今天第一節大課,好多美女,別遲到!”
這群牲口!
馬亮倒了杯溫水吃了『藥』,將那筆記本放進揹包裡,拎著揹包跟他們一起出了門。
下樓梯的時候,朱明對他說:“這個星期六我們準備去太和電子城配電腦,你去不去?”
馬亮到是想去,電腦是必須的,用筆記本始終是個隱患,在電腦上設定和構思就方便多了。
但是他沒錢,生活費都快花完了。
這開學還不到一個月,一個學期的生活費就被大手大腳的花了個七七八八,哪有錢去配什麼電腦?
問家裡要還是算了。
新體系展開的前後,還是儘量避免與家人發生任何接觸,要是他的“偏離和異常”影響到他們,那可就麻煩了。
怎麼搞錢呢!
利用先知先覺的優勢?
想了想,這個念頭就被打消。
第一,他沒這樣的時間和精力。
第二,會導致“異常和偏離”的加重。
第三,即使看準機會也沒有這樣的本錢。
還是用神筆吧!
只要小心的控制好其中的度,限定在異常和偏離的範圍,不引起時空的震『蕩』,應該是可以的。
即使現在什麼都沒做,不也感冒低燒了一個多星期?
馬亮笑了笑,回答說,去。
趕到階梯教室,裡面已經坐滿了人,馬亮跟其他人分開,在後面找了個偏僻角落坐下。
放下揹包,掏出書本和水杯,五分鐘後,鈴聲就響了。
大一的公共課,馬克思主義哲學,教授是個年過花甲的老頭,除了點名,只管講課,從來不管聽課的學生在做什麼。
上課後,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