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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贏了4局,馬亮就覺察到有些不對勁。
小胖子和金『毛』的反應有些超出了預期。
這個時候,馬亮身前的籌碼已經堆成了小山,雖然不知道這一枚籌碼代表多少錢,但說破天去,也不可能是個超出想象的數字。
但小胖子已經開始冒汗,每一局都很緊張。
金『毛』輸的最多,已經換過一次籌碼,這時候就顯得極其衝動,牌面好就貪心的要牌,一旦爆了,就惱怒的罵娘,牌品實在是不咋地。
馬亮原以為,兩人應該都是像錢勇那樣的富二代。
如今看來不是。
再看同桌其他三個社會上的人。
這三人以中年男人馬首是瞻,而這中年人也在緊張,不過他不像是在緊張牌桌上的輸贏,而像是在緊張小胖子和金『毛』的狀態。
這種情況就很有意思了。
再聯想,錢勇平時對小胖子和金『毛』的遷就……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原來是權二代。
錢勇家是做礦業的,這種行業黑道和白道上的講究很多,尤其是官面上的。
再有錢,也抵不過官字兩張口。
錢勇可能為了結交這兩個權貴子弟,才委屈的來這所學校上學,而這三個社會上的人,也是為了這兩個公子哥,才參加今晚這種“小孩子過家家”般的遊戲。
看清了場面上的形式,馬亮就決定收手。
這種是非圈,沾上了就是麻煩,何況還有時空修正懸在頭頂。
默唸一聲:“關閉!”,歐皇附體的效果就被取消。
這外掛一旦消失,效果可謂立竿見影。
第五局,輸!
第六局,輸!
第七局,還是輸!
第八局,就算第一張牌來的極好,第二張也毫無懸念的爆了。
身後觀戰的王飛,從興高采烈慢慢過渡到愁眉苦臉,嘆息、扼腕,看著馬亮身前不斷消失的籌碼,肉疼的臉皮直抽。
馬亮被他弄煩了,就說:“要不你來!”
王飛還沒說什麼,金『毛』就叫開了,“都別說話打岔,哥們運氣來了,誰搗『亂』我跟誰急!”
中年男子聞言笑著說:“前面贏得都是紙,後面贏的才是錢,金少看來時來運轉了。”,說完,還用富有深意的眼神看了馬亮一眼。
金『毛』對他到是毫不客氣,不耐煩拍了拍桌子,示意荷官發牌。
接下來的時間,馬亮就玩的極其謹慎。
嚴苛控制籌碼消失的速度,到了最後散場的時候,數了數,還有差不多一倍的盈利。
中年人輸的就比較多了,但他輸的絕大部分都在金『毛』和小胖子身前碼著。
一個漆黑的手提箱放了上來,中年人極其“肉疼”的開啟箱子,一沓沓鈔票碼的整整齊齊。
五十萬!
金『毛』和小胖子眉開眼笑的拿走其中的絕大部分,就像拿走一堆零用錢。
馬亮用籌碼連本帶利的拿回來將近四萬,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王飛給了換了兩萬塊的籌碼。
當時的情形下,能夠做到這一步,應該說已經很不容易了。
還了他的兩萬,贏來的一萬八也二一添作五,分給他八千。
王飛還在可惜,那一堆小山似的籌碼就在眼前啊,這還不到一個小時呢,就剩這麼點了?
馬亮踢他一腳,作勢這八千也不給了,才讓他稍微正常一些。
這時,錢勇來了,很恰當的一個時間,身邊還跟著個靚麗的學姐。
“劉叔,金少,明少,你們玩夠了沒有,大傢伙等的可不耐煩了。”
“行了,我們這也散了,都上去玩吧!”小胖子靠在椅背上,端著一杯紅酒,懶洋洋的說。
錢勇下來,將那劉叔拉到一邊,說:“我們都是學生,你們找的人跟這邊不搭,剩下的節目就讓她們走吧,要不然都不自在。”
劉叔笑呵呵的說,我懂,我懂,這就辦。
如此,那些用來活躍氣氛的女人才“下班”離開。
她們一走,現場的學生們就自在多了,慶典公司的職員畢竟都穿著制服不是?
“各位帥哥美女,歡迎參加國貿3班的聚會,讓大家久等了,請跟我來!”
散落在各處的人才聚集在一起,出了公寓,向樓頂的天台走去。
天台上,已經完成派對的佈置,音響師、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