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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怎麼說？”
吃飯的時候，馬亮問党進。
“江小姐不相信，要親自找你確認。”
“那就算了，我現在沒空，等過一陣子再說。”
“……是，我這就通知她。”
馬亮見他有些欲言又止，反正心情正好，就想點醒他：“有了魔『藥』，你還需要在乎她給的那點好處？要學會取捨，抓住根本，旁的對你來說都是細節。”
“園主說的對，不過也不全是您說的原因，我是看她條件很好，又對園主……是我多嘴，以後不會了。”
馬亮點點頭，繼續吃飯。
每當這個時候，都是党進八卦外面事兒的最佳時機，馬亮也願意聽他說外界的風雲變幻。
“園主可能不知道，現在配方已經擴散了。”
“噢！？”馬亮停下筷子。
“應該說秘密流傳，碎片的價錢直線下跌，很多人賠的底褲都沒了，呵呵。”
這就來了嗎？
馬亮笑了笑，說：“那你就放出風去，收碎片，調製主材料和錢都行。”
“好，我記下了！”，党進並不多問，這也是馬亮欣賞他的原因。
“還有件新鮮事……在農村不是還有零星的土葬嗎？前天爆出一個很大的新聞，有人一直在暗中偷盜屍體……”
馬亮聞言一凜。
“……聽說駐軍都出動了，乖乖，那場面跟生化危機似的，【控屍人】名聲大噪，有人說，所有序列9中的戰鬥力，堪稱第一。”
“後來呢？”
“控屍人跑了，據說他挖了個地宮，看來是早有準備。後來的訊息也被壓下去了，除了江城附近聽到點傳聞，網路上還是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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