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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西南特殊生態研究中心一片慘淡。
特殊監察廳的特派小組的人剛走,會場留下的序列者有人失意,有人得意。
總的來說,得意的少,失意的多。
蘇玉潔因為一直以來的堅定立場和本分,這時候引來的最大的回報,而所謂的評議會和什麼座主峰主之類,完全成了個笑話。
聚集在他們身後的自然來了個一鬨而散,生怕被他們這些人給牽連了,而他們呢,從之前的炙手可熱的大人物,一朝變成被趕出大西南的喪家之犬,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房友民更是首當其衝,不僅他本人,就連他身後的家族和人脈都受到不大不小的衝擊,一時間從前途無限的風雲人物變成了前途無亮的瘟疫,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這群失意的人被“解僱”了。
好吧,他們原來的身份就是國字頭的特殊公務人員,行政處罰一下來,自然就沒有再呆在這裡的法理基礎。
“姓房的,當初是你慫恿大夥跟著你幹,現在落了這麼個下場,你今天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房友民慘白著臉,喃喃道:“你們想怎麼辦,我接著就是。”
說話的之人一臉怨憤,眼睛通紅竟是有些瘋狂之色:“大傢伙辛辛苦苦積攢這麼久,全都當非法所得給充公了,你至少應該補給我們。”
房友民苦笑向身後一指:“你們也都看見了,我跟大傢伙一樣的。”
“放屁,你們房家出了三個序列者,你是序列8,其他兩個也是不弱。”
“好叫大傢伙知道,我家老爺子已經把我逐出家門了!”
“哈哈,你把大傢伙當傻子?什麼逐出家門,你當演戲呢?”
“你們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你……”
“好了!”,這時候,一個序列8的中年人大吼一聲,說道:“你們難道是三歲小孩,自己就一點責任沒有?這個時候說這些,抱怨老房有什麼意思?”
“他害的大傢伙好苦,難道就這麼算了。”
“你想怎麼樣,把老房殺了給你出氣?”
“我,我……”,這人臉色漲紅的喘息幾次,忽然全身一軟就崩潰了,大哭喊道:“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啊!以後怎麼扮演,怎麼消化,這不是走上絕路了嘛!?”
走上絕路遠不止於。
大部分序列者還不是從一窮二白的時候過來的。
畢竟一開始就擁有龐大資源和扶持的是少數。
但由奢入儉,何其艱難,讓他們再從底層開始重新奮鬥,每日營營苟且只為三瓜兩棗,真是比殺了他們還要困難。
一人哭,就有幾人跟上,大男人,序列者,竟是像個三歲小孩似的,不知道還以為就要走上刑場了呢。
遠遠,一群曾經仰他們鼻息的序列者向這邊指指點點,嬉笑聲傳來,更是像一記記耳光似的,抽的房友民頭暈目眩。
“夠了!”,房友民一聲大喊,“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以大傢伙的資歷和經驗,有大把的民間機構招攬,現在這個樣子哭給誰看,平白讓那些勢力小人看笑話……都給我回去收拾,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
“收拾?收拾個屁,還有什麼收拾的?”
人群中,一個人哭叫著。
遠處,看熱鬧的笑聲更大了,房友民咬牙切齒,心中暗自發誓,有朝一日必報此仇。
……
柴進在遠處看了一會,只是搖了搖頭,倒沒什麼幸災樂禍之感。
回到蘇玉潔處。
看見自己的導師還跟瘋魔了一般,站在試驗檯前,對著顯微鏡下的一個標本喃喃自語。
“導師?”
“噓,別說話……”
柴進撇了撇嘴。
導師真的是急病亂投醫了。
靈性調製,亞人智慧種,自從新方案實施一來,可謂狀況不斷。
二代母體倒是出來了,很順利,但一直都無法受孕,也不知道問題出在那裡。
調製方案沒有問題,可就差那麼一點,一點模糊的、看不清的、隱約感知到的一點。
就像一層薄紗籠罩,看的隱隱約約,卻始終無法將這層薄紗挑破。
什麼辦法都試過了,可還是沒有什麼進展,日以繼夜的研究,連現下正在發生的大事兒都不曾關注。
又等了一會,柴進忍不住了,說道:“導師,會議結束了……那些人又想回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