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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南沙群島附近海域。
狂風捲起幾米高的巨浪,“朝日”號漁船顛簸的就像一葉扁舟,船上的普通人駕駛人員全都將自己綁在固定的物體上,腥臭的嘔吐物遍地都是。
這樣的風浪,對常年混跡在海上的漁民來說,應該是常見的,然而,這風浪卻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來自一隻將他們視為獵物的兇獸。
抬頭看天,就能發現,天空一片晴朗,太陽掛在頭頂,陽光卻被漁船周圍的濃霧給阻擋了,濃霧籠罩了兩公里方圓的海域,這片海域已經沸騰,濃霧籠罩之外卻是風和日麗,一片平靜。
船長不顧危險,聲嘶力竭的喊著開啟魚艙,四五個棒小夥腰間拴著繩索,將所剩不多的魚獲全都傾倒在海里。
巨浪翻滾的海面立刻掀起一個巨大的漩渦,一個巨大的黑影悄悄的漂浮上來,無數根巨大的觸手突出海面,將漁船放出去的魚獲全部吞噬乾淨。
一眨眼,海面上就乾乾淨淨,漁民們恐懼的看著黑影緩緩下沉,相互哭喊泣叫著,漁船的馬力全開,拼盡全力的向沸騰的海域之外逃亡。
萬幸的是,漁船上的魚獲已經清空,這隻海面下的兇獸已經得到滿足,漁船順利的駛出濃霧籠罩的海域,接觸到陽光的那一刻,船上十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不禁失聲痛哭。
劫後餘生不足以形容。
任何人在茫茫的大海上,被那樣的兇獸盯上,都好不到那裡去,能堅持兩天一夜,已經是漁民的堅韌了,這種恐懼和煎熬,是內陸大城市中生活的人們所不能想象的。
兩個小時後,出事的海域已經看不見了,回程途中,瞭望手阮春明突然在雷達上發現了一個高速逼近的光點,不禁對著通話器大喊大叫起來,漁民們這才從劫後餘生的狂喜中恢復過來,一番緊張的忙碌和準備,十幾分鍾後,發現一艘懸掛星條旗的軍艦。
軍艦應該是銀色的,這艘卻是墨綠色的,表面還銘刻著繁瑣而神秘的紋路,船身也沒有常見的設施,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奇怪的建築,有些居然是石質的。
軍艦懸掛星條旗,靠近漁船,電影喇叭傳來停船接受檢查的英語和越語呼叫。
不一會,一條巡邏艇載著兩男一女靠了上來,船長放下軟梯,一再警告自己的船員,不要跟這些美國人說太多,小心禍從口出。
然而,這番警告並沒有起什麼作用,美國人還是知道了漁船的遭遇,淒厲的防空警報立響起,軍艦上,諸多奇怪的設施掀開了外衣。
“什麼,美國人讓我們再回到“風暴”裡去!?”
漁民們傻眼了,看著船長稍有異議,腦門上就抵上了一個冰涼的槍口。
“這些美國人太過分了,我們的海軍在那裡?”
“已經呼叫了,沒有回應!”
“該死,這是越南的傳統海域,這些強盜、土匪……”
“你看他們不全是軍人,好像還有序列者!”
“廢話,不是序列者,怎麼會對掀起風暴的海底兇獸感興趣?”
“怎麼辦,我可不想死!”
“……換個頻道,把華夏人拉進來。”
“什麼……”
“他們來了,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是啊,那兇獸對我們已經夠“客氣”的了,它要是想掀翻我們的船不是分分鐘的事?只是“逼”我們把魚獲拿出來,已經是“仁慈”,要是我們再帶這些美國人去找它的麻煩,你猜它第一個對付的是誰?”
船員們聽了,都是不寒而慄,常年在海上討生活,反而更加的忌諱和敬畏,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滿足美國人的要求,說不得,只能把華夏人拉進來,看看有什麼轉機了。
換了一個呼叫頻率,電臺很快就有了回應,會一點華夏語的船員正準備冒充華夏這邊的漁船求救,美國人就推門而入。
在槍口的逼迫之下,呼叫被中止,然後就是一番威脅和利誘。
一個越南裔的美國大兵跟船長許諾了一大堆好處,又保證了只要找到那隻兇獸,就放他們走,還有綠油油的美金,足以彌補此次出航的損失。
船長無可奈何,最終還是一咬牙,點了點頭。
就這樣,一艘漁船在前,一艘軍艦在後,調整了航向,以最高速向一片神秘的海域駛去。
軍艦上,中校艦長史密斯·鮑威爾站在一箇中年男子身後,恭恭敬敬的在海圖上做了標註,說道:“閣下,應該就是這裡,距離大約50海里。”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從漁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