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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了,其實夏若安心裡的這根線從來沒有斷開過。好吧,放不下就是放不下,就算你裝作跟我不熟,就算你絲毫不想解釋當年為什麼突然消失,就算你是心甘情願在AR工作,那麼作為一個久別重逢的老同學,在新年的時候問候一下,總是可以的吧。夏若安這樣安慰自己,她給秦宇天發了簡訊。可是直到她在大年初一醒來的時候,秦宇天都始終沒有回覆她。她想過是不是陳小威把手機號弄錯了,她想過是不是他們在狂歡所以忘記了回覆,她想著想著也就睡著了,最後她想著想著就不想了。
過完元宵節,學校才正式開始上課,回家的兩名志願者也回來了,學校又熱鬧了起來。
天漸漸轉暖,縮了一個冬天的手腳終於可以舒展開來,每天下午,夏若安會帶著孩子們在空地上玩耍,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覺得這裡的孩子和城裡的孩子是一樣的,甚至他們臉上的笑容甚至更燦爛。學校周圍長出了很多不知名的花花草草,有被稱作跳舞草的,有被稱作星星花的,春天就這樣無聲無息地來了。
這天週五,夏若安決定和譚校長一起去趟鎮上。譚校長要去鎮上把年前欠著他的工資領來,夏若安則想給豆豆買一盒新的象棋,因為課間玩耍的時候他不小心把兜裡的象棋灑了,少了一個“象”,她還想給小敏再買一套顏色更多水彩筆,順便再買點學習用品。夏若安很快買好了東西,在車站等了很久,才遠遠地看見譚校長走過來,只見他肩上扛著一根大木頭。她忙上前:“校長,這是怎麼回事啊?”
“鎮上說,給我的工資太少,就補貼我一根木頭。”
夏若安一下子有點懵了,像被這跟兩米多的木頭砸中了腦袋,她似乎在新聞上看到過這樣的報道,拿實物抵工資,但是沒想到會拿木頭來抵?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說:“可……可這怎麼拿回去啊?”
“沒事,我扛著。”
他們先把木頭綁在公車頂上,在山腳下了車,然後譚校長一路扛著木頭走回了回校。這麼長的山路,他中間就歇了一次,夏若安跟在他身後,什麼忙也幫不上,看著他彎曲的背影,深深的腳印,她的眼眶不禁紅了起來,她是為什麼哭呢?
放下木頭,譚校長深深地舒了一口氣說:“學校的教室修了快20年了,屋頂都有點要坍塌了,這木頭真好能立起來給個支撐,多出來的就劈了當柴燒吧。”夏若安不想去問,是不是還有別的東西可以選擇來當做工資,但是她相信這是譚校長認為的最好的選擇。
這一晚,夏若安久久不能入睡,滿腦子都是譚校長扛著木頭爬山的背影,在她看來完成這件事情需要的不僅的是體力,更是信念,她覺得自己以前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譚校長今天這一件事情的意義大,她想起來鬱澍跟她說的,“只要你今後過的每一天都不再遭到質疑,那就已經足夠了。”她該如何才能不再質疑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謀情害命(Bonus)
鄭波不知道宋天成是如何找到他的,又是如何知道他手裡有值錢卻又危險的東西,但是當宋天成提到蘇麗珍的時候,他就已經決定答應這筆交易了。
自從蘇麗珍高中畢業後,鄭波就沒再找過她,在他看來這女人玩過也就罷了,何況她還為了秦宇天跟他動手。他鄭波這些年風生水起的,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這些年他也暗地裡留意過蘇麗珍,她是越來越成熟、漂亮,比當年更有女人味。最近一次是在中道建設的捐贈儀式上見到她,要不是鑑於企業家的身份,他還可能真要下手了。想到這兒他不禁自己笑了幾聲。
“波哥,真的要答應宋天成嘛?這小子來路不明,而且還知道你和蘇麗珍的事……”小黑說。
鄭波打了個手勢,說:“你先去查查他的底,有生意總不是壞處。”
“是。”小黑應聲出去。
鄭波高中畢業後一直過著混混的生活,據說有一次差點把人給打死,被逼得躲了很久。後來在一次鬥毆中碰巧救了一個社團老大的兒子,雖然最後這兒子還是沒救活,但他卻因此得到賞識,一路平步青雲坐上社團的第二把交椅。所謂社團,也就是當地的混混組織,經營著幾家KTV、桑拿房、遊戲廳之類的,只是沒有人知道他手裡還掌握著另一盤生意。
宋天成很厲害,居然能查到。鄭波不敢小視他,但也不願放過錢和女人。
宋天成再來找他的時候,他已經完全掌握了對手的底細,就像對方掌握他一樣。他很奇怪,宋天成明明很喜歡蘇麗珍,卻又願意用她來做籌碼。
“生意本來就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