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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四目只望了一眼，就瀟灑的端了盤花生米離開了，“得，老朽不打擾你們，就帶走這個下酒！”
嗓音還飄蕩在耳邊，宋煙站在門口，就見到四目端著花生米，站到自己的身邊來。“說好，等下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準哭出來，不然你可就走不成了。”
“謝前輩。”宋煙隱約覺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祥的事情。
“聽完就去山腳下，我在那裡等著你，要想走，今晚是唯一的機會。”四目見宋煙這麼懂事，也就晃悠著離開了。
年輕人的這檔子事情，他可沒有閒心去管。
但見四目走遠，宋煙回頭的時候，就已經看到那美麗的女子正在抹眼淚。蹙了眉，宋煙有點懊悔剛才走神了，連這麼關鍵的事情都沒有看到。
竹屋的隔音效果幾乎是沒有的，宋煙雖然站的遠，但是還是聽清楚了裡面的人的談話。
“原來你已經有了她……”那女子一邊哭一邊控訴。
坐在她身邊的玉淵於是放下竹筷，眉心都是憂愁，“聽誰說的？”
“我已經派人查過了。這麼多年，我以為你真的信守承諾，所以才回來找你，沒想到，你竟然已經有了新歡。”
“她……”玉淵開口，似乎是想要解釋一下。但是僅僅只說了一個字，那女子就將話給打斷了，“我要你說實話。”
語氣高傲的嚇人。
這一刻，宋煙也很希望玉淵說實話。她想知道，她在他的心裡，到底算什麼。
而玉淵似乎是考慮了很久，才開口，“我承認，我一開始接近她，確實是有私心。”
“什麼私心？”女子不依不饒。
玉淵嘆氣，“她是宋妍的女兒，她身上，有一統武林的秘密。”
一句話，從玉淵的口中說出來，很飄逸，很清淡，清淡的，宋煙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原來，一句話，說出來會是這麼的簡單。
“哦……原來如此，沒想到她還是宋妍的女兒，掛不得你回去碧月宮。”女子似乎是鬆了口氣，對著玉淵又和顏悅色起來。
而宋煙，整個人已經呆了。
沒有像上次一樣被雷劈，但是卻比上次更受傷。
木然轉身，女子一步步走開，向著山腳下走去。這時候的她，彷彿靈魂都被人帶走了。
又是這樣……
又是利用！
原來，不管是誰看到她，都是在利用！就連玉淵也是如此……她還以為，她小的時候玉淵救過她，是以，才會這麼幫她的。
是啊，她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當年救她的人是玉淵。
她能一眼就認出來鳳凌霄，又為何不能一眼就認出從小就救過自己的恩人呢？
只不過她沒有相認，她希望，有一天在一個最合適事宜的時候相認。
所以，她才會對玉淵這麼好，這麼依賴。潛意識裡，她是仰慕玉淵的，畢竟從小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情種。
也許對鳳凌霄只是一種崇拜，對玉淵，才是真正的情愛。
可……
這一切，還沒來得急發生，就消失了。好像留在手指尖的水，一下就沒有了。
抓也抓不住。纖細的五指無聲無息的捏緊，宋煙突然加快了腳步，一下開始奔跑。有風在臉上刮過，她感覺不到。
還有什麼涼涼的東西貼在臉上，可惜她已經不想去猜測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不知道跑了到底有多久，她終於是挺了下來。
已經到了山腳了，四目還坐在那裡喝酒。遠遠的看著宋煙，就放下了手中的酒壺，招手，“你來了？怎麼樣？聽到事情的真相了嗎？”
有點嘲笑的意味，聽的宋煙渾身都在戰慄。也許下一秒一個沒忍住，她就會衝上去，對著四目的臉揍上幾拳。如果不是他，她至少可以瀟灑的離開……至少以為，曾經的玉淵，也是真心對她好的。
然……
這一切，就這麼破滅了。
看著女子那一雙憎恨的眼，四目擺手，“別恨我，要恨就只能恨上天。不過老朽我倒是覺得這是對你的歷練。雖然你過了親情這一關，但是還沒過情關啊！這一次，當做是一個教訓吧！”
說著，就領著宋煙往山上走去。
宋煙沒開口，默默的跟在身後，腦海裡反反覆覆出現的，都是玉淵那句雲淡風輕的話。她是宋妍的女兒，有能一統武林的秘密……
腦袋裡暈乎乎的，但是宋煙沒哭，一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