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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就代我管過家,聰明是一等一的。鋪子上的事兒,並不難學,到時我單教她就是了。”
宋榮點點頭,“那就好。”
小紀氏道,“還有一事,今年老爺、老太太的壽辰要怎麼過?”大辦、小辦,規格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宋榮想了想,道,“舅舅頭一年的孝還沒過,家裡簡單擺兩桌酒吧,不必大辦了。”
小紀氏柔聲應了,宋榮順嘴提了一句,“你記著,舅舅頭一年孝滿的時候,家裡也擺兩桌酒。”第一年是重孝,如辛家兄妹,絕對不能出去走動,或是參加宴會之類,衣裳上也要有諸多忌諱。但,過了第一年,規矩就不必那樣嚴了,就是衣裳,多些花紋之類的也不要緊。
小紀氏笑問,“笙表弟這些天學管莊子學的如何?”
宋榮笑笑,“還成。”辛竹笙不是什麼聰明的性子,但,辛竹笙做事認真,他本身對種田什麼的很瞭解,學著管理莊子還是學的有模有樣。辛竹笙這樣,宋榮也稍稍的鬆了口氣,他就怕辛竹笙文不成武不就,最後若連這些庶務都不成,日後可如何過得日子呢?好在辛竹笙自己認真努力,宋榮才放下心來。
老太太與宋榮的生辰挨的很近,宋嘉語和辛竹箏都送了衣裳鞋襪,倆人似是商量好的,宋嘉語送衣裳,辛竹箏就送鞋襪。
宋嘉言抄的經書做壽禮,還跟老太太自吹自擂,說,“祖母,你看我的字寫的多好啊。以後孫女成了大書法家,這經書可值老錢了,您可得好生留著哦。”
然後,這話在宋榮過生辰時,宋嘉言又說了一遍,宋榮哭笑不得的拿宋嘉言抄的經書敲了她的大頭一記。
當然,還有宋嘉讓給家裡買的各式各樣的禮物隨著宋耀準備的壽禮送了回來。老太太瞧見兒子孫子的禮物,還讓宋嘉言唸了兒孫的信給她聽。
壽禮在屋裡擺了好幾日,老太太有空便要瞧上一瞧,歡喜一陣。後來,方命人都將這些壽禮分門別類的裝在箱子裡,密密的鎖了起來。
倒是宋嘉諾,自從宋嘉讓去了福閩,他就格外的會每日多陪老太太說會兒話,哄老太太開心。宋嘉諾是這樣說的,“大哥走的時候跟我說,他不在家,我就要代大哥連他那份一併孝順祖母,照顧姐妹。”
宋嘉諾較之原本的小豆丁模樣長高不少,他是個非常有毅力的孩子,自從開始同兄姐一道晨練後,寒暑不輟。而且,宋嘉諾的目標很清楚,他不是要成為武林高手,他就是為了強身健體。
這次,宋嘉讓從福閩捎了一張小小的牛角弓回來給宋嘉諾,宋嘉諾喜歡的了不得。小紀氏生怕兒子在課業上分心,叮囑他,“還是要以功課為主。你認真唸書,不要惹你父親生氣。”
宋嘉諾點一點頭,問小紀氏,“母親,為何綢緞莊的花紅,沒有大姐姐的份呢?”
小紀氏道,“你大姐姐有自己的買賣。”
“那,為何沒有祖母的份兒呢?舅婆也沒有?”
小紀氏哄了兒子道,“你祖母、舅婆又不差這幾兩銀子。這不過是給你姐姐、表姑掙些零用,哄她們小女孩兒玩兒的。”
宋嘉諾板著小臉兒道,“銀子不在多少,關鍵是心意。祖母、舅婆雖不少這些銀子使,可,這與母親給不給是兩碼事。”
小紀氏摟著兒子道,“我的傻小子,這些鋪子賺的銀子,母親要攢著,日後給你和你姐姐用呢。”
宋嘉諾生性聰明,並不容易被哄住,道,“母親不用攢這個,父親在朝廷做官,每月都有俸祿。就是兒子以後,也會科舉做官,掙得銀子孝順母親。”
兒子這樣懂事,小紀氏感動不已,摸著兒子的頭道,“你有這份孝心,母親就開心。”
有時,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在於同一件事不同態度的對待上。
剛剛入冬時,李睿就帶著夥計人回了帝都來。
走的時候不過暮春,回時已是初冬,一去半年,李睿長高不少,眉目間更加了幾分沉穩。宋嘉言笑,“走時我只矮你半個頭,這會兒倒矮你一個頭了。”
李睿身上一件半舊的錦衣棉袍,料子一般,針線上也不是多考究,一看就知是在成衣店現買的。好在李睿人物俊秀,穿啥都好看。李睿逗她,“不是你變矮,就是我長高了。”
宋嘉言笑道,“還以為你出國一趟得變得穩重些呢,怎麼還是這樣,哪裡像做哥哥的人呢。李大哥,西蠻國什麼樣兒啊?”
“那裡人逐水草而居,喜食肉,喝馬奶,少食青菜。”李睿道,“我先去西蠻,把從帝都帶去的絲綢、茶葉換成了馬匹、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