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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宋嘉讓還想教育宋嘉諾一番呢,就聽一個華麗冰涼的聲音道,“哦,原來你對我意見還不小呢。”
“爹!”宋嘉讓驚的直接從榻上跳起來,宋榮一腳踹在宋嘉讓受苦受難的屁股上,宋嘉讓嗷的一聲慘叫,捂著屁股又趴了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歲月的閱歷
第二日,捱過揍的兩兄弟早早起床,宋嘉讓辛竹笙去小校場打拳射箭,宋嘉諾在房裡溫書。
宋嘉言也去了小校場,大家閨秀的生活實在能悶死人,好在宋榮並不是尋常的古板大家長,宋老太太自己也需要種菜來打發時間,故此,宋嘉言去小校場學些拳腳強身健體的也沒人反對。倒是小紀氏說過兩回,宋榮不以為意,小紀氏便也不再提了。
三人都是額角微汗,自校場出來,正遇到途經小花園兒要去主院請安的宋嘉諾。宋嘉諾停下腳步,跟兄姐與表叔打招呼。
宋嘉言摸摸宋嘉諾的頭,見他都穿上小毛衣裳,笑道,“如今越發冷了,二弟留心身體。”
宋嘉諾笑,“謝大姐姐關心。大姐姐,你不冷嗎?”他記得二姐姐入秋便已經穿夾襖了呢。
宋嘉言身上是一襲厚料青衫,幾縷留海粘在額角,望去如初春青竹一般清雅俊秀。宋嘉言笑,“剛剛在校場,活動了一下,自然不冷了。”
宋嘉讓道,“我跟表叔先回去換衣裳了,你們也該去哪兒去哪兒。早上風涼,別在風裡說話了。”
宋嘉言叮囑一句,“哥,你跟表叔快點兒,祖母那裡估計要傳飯了。”
宋嘉讓辛竹笙回了前院兒,宋嘉言與宋嘉諾倒有一段路相伴,宋嘉諾小小的步子,本就走不快,宋嘉言便也放慢腳步。宋嘉諾問,“大姐姐,每天去校場,就不會怕冷了麼?”
宋嘉言笑,“身體好的人,自然就不怕冷了。”
兩人說了幾句話,便分道揚鑣,宋嘉諾去主院給母親請安,宋嘉言去了老太太院裡。
辛竹箏此時也在了,早上宋嘉言本來想叫辛竹箏一道去校場的,辛竹箏要練字,就沒去。宋嘉言覺著,以辛竹箏的學習熱情,很快就能跟上進度了。
待宋嘉讓與辛竹笙來了,老太太便命傳飯。吃飯時,宋嘉讓叫丫頭拿了厚墊子擱椅子上墊著。老太太見慣了的,問,“你爹又打你了?”
宋嘉讓瞅祖母一眼,昨天真是給老爹教訓慘了,今日大好良機,宋嘉讓竟沒敢告狀,連連否認,一口咬定道,“沒,我自己撞的。”
誰會把屁股撞的不敢坐椅子啊,宋老太太一聽便知有假,報怨,“真是冤孽啊。”對辛老太太說,“你瞧瞧,如今老大,竟把個孩子嚇的不敢說實話了。自小就是這樣,霸王一樣,小時候老二捱了他的打從來不敢給我說。”
辛老太太笑勸,“男孩子哪裡還短了挨兩下子了。外甥也是為孩子們好呢,大姐就是這樣心軟。”
宋嘉讓直樂,問,“祖母,是不是二叔怕了我爹,才跑的老遠去做官。”
“胡說八道。”宋老太太笑,“往哪兒做官是皇帝老子的安排。”
宋嘉讓心胸開闊,他經常捱揍,也不覺著會有什麼心裡陰影,歡歡喜喜的吃過早飯,就準備去上學了。老太太還一個勁兒的唸叨呢,“身上有傷,去學裡可怎麼坐那硬板凳呢,就在家裡歇一日吧。”
宋嘉讓哪裡敢應,道,“不成不成,叫老爹知道,又得尋我的不是。”又說,“今天表叔也一併去學裡了,老太太、舅婆,你們好生歇著,等下晌午我們放學就回家。”
宋老太太點了點頭,馬後炮的說一句,“不準出去吃酒啦。”
宋嘉讓腿一軟,如今再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去吃酒了。
正好,小紀氏帶著宋嘉語宋嘉諾來請安,三個男孩兒便一道去學裡了。只是,小紀氏看宋嘉讓的神色,怎麼看怎麼不善。
小紀氏早上才知曉兒子昨晚被打了,為了還是出去吃酒的事。小紀氏實在氣的了不得,當著兒女的面便是一通報怨,說宋嘉諾,“你大哥沒規矩慣了的,你怎麼還跟著他去胡鬧?他要去吃酒,就讓他去!你跟著去做什麼?看惹你父親生氣!”
宋嘉諾一五一十的說,“是秦崢哥哥請客呢。秦崢哥哥的功課是學裡最好的,而且常常照顧我,我在學裡也常常請教秦崢哥哥功課。還有阿嶸,我們都是好朋友。昨天還是大哥在父親在前替我求情呢。”
小紀氏嫩白的指尖兒戳兒子眉心一記,道,“秦家崢哥兒是不錯,你多跟他來往。你大哥沒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