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男人挺好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言彥臻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憤怒,有種山雨欲來的壓迫感,“酒鬼往哪扔要我教!”
說完他把楚祺往沈洪毅身上一扔,便往預定的座位走去。沈洪毅已經強烈地預感到晚上的難熬,他招招手,把楚祺交給保安,便跟著言彥臻往裡走去。
時間已經不早了,沈洪毅看著一晚上一句話不說一杯酒沒碰的言彥臻,仍然有些擔心,而這些憂愁也明明白白出現在其他好友的眼裡。
許錦瑞一口喝完杯中的酒,不耐煩地道:“你要不要這麼少興,有本事你找他去!”
葉贇看了一眼徐錦瑞,假裝責怪地說:“有本事的話,應該再也不找他才對,阿瑞真不會說話。”
沈洪毅看著那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笑著向言彥臻道:“別理他們,他們就這德行。”言彥臻掃了一眼這三個人,站了起來便要走。
徐錦瑞終於忍不住了,攔著他面前,怒道:“你以為我們是有多閒,特意來這看你像尊佛一樣坐著。”
沈洪毅連忙起來,拉了拉徐錦瑞,小聲說:“他今晚上不爽,別沒事找事。”
徐錦瑞大聲的回道:“從S市回來他就沒爽過,搞得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
葉贇坐在座位上,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言彥臻,悠悠地說:“在同一個地方不停地摔倒,還甘之如飴,言彥臻也只是不過如此而已的男人麼?”
言彥臻轉過頭看著葉贇,“你以為呢?”
葉贇晃了晃酒杯,慢慢地說:“我認為蘇睿哲不值得。”
言彥臻走回桌邊,拿起自己的那杯酒,道:“像這樣直接告訴我就行了,兜兜轉轉一晚上很無趣。”然後他一口喝完杯中酒,淡淡地接著說:“當然聽不聽是我的問題。”
沈洪毅苦笑著望向言彥臻準備離開的背影道:“既然如此,那趕緊讓那個蘇睿哲有多遠滾多遠吧,剛才的醉鬼與他一比都瞬間變醉美人了。”
“你把他扔哪了?”言彥臻越過徐錦瑞準備離開時轉頭問。
沈洪毅擺擺手,“不清楚,大概在後門的小巷”。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秋雨已經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
言彥臻就著昏暗的路燈,看見楚祺半倚著樹幹,眼睛緊閉,臉色發白,被雨水打溼的頭髮不斷地往臉上滴水,給人一種他正仰首閉眼、默默流淚的錯覺。
言彥臻撐著傘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楚祺。時間停滯,畫面定格,唯有秋雨不停地飄落,在地面上蜿蜒曲折地描摹著他們之間的距離。
良久,言彥臻走到楚祺面前,看著地上的人兒不停地顫抖,他脫下外套為楚祺披上,對著毫無知覺的楚祺,低聲道:“我想再給自己最後一個機會,把我的未來賭在你身上。你,別讓我輸得一敗塗地。”然後他慢慢地蹲下來,輕輕地背起楚祺。
楚祺冰冷的身體本能地往言彥臻那裡尋求溫暖,他的臉頰貼著言彥臻的脖子,口鼻的熱氣直接噴在言彥臻的耳朵邊,嘴裡斷斷續續地說著話。所有的字詞都在訴說著對自己母親的想念,在提到自己爸爸時又總是在道歉,對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得到楚太太和哥哥的喜歡感到非常歉疚,然後又急切而又惶恐地辯解自己不是惡魔的孩子,自己只想有一個平凡的家,他喜歡家裡的每一個人。接著又開始痛苦地說起自己讓林叔和陸璟飛傷心了……
當言彥臻把楚祺放入車內,準備抽身關門時,楚祺突然有些哽咽,他拉著言彥臻的衣服:“您不要走。”言彥臻沒有答話,楚祺固執地拉了著,又含含糊糊的道:“我也想任性一次,一次就好,您能再陪我一會麼,即使是在夢裡?”然而他這樣說著的時候卻漸漸放開了手……
言彥臻關上門,坐上駕駛室,一手拿著電話,“我要一份S市楚氏集團二少爺楚祺的詳細資料”,一邊駛向老住宅區的一幢別墅。
楚祺在半夢半醒間覺得金屬器械在他身體上來來回回做著各項檢查,手臂似乎在輸液,嘴巴里也有藥品的味道,但是他太累了,不想深究。等到他真正醒過來時,只有房間內床頭櫃上的一盞白色檯燈泛著溫和的光芒。
楚祺揉著發疼的腦袋,看著床邊椅子上摺疊整齊的衣褲,不自覺回身看自己,身上的睡衣不是自己的,衣服哪去了?吐髒了吧。
他利索的起身換好這看著像是為自己準備的衣服,下了床,環視了一遍這件乾淨雅緻的房間,然後推門出去,雖然身體有些虛,但他急切地想知道現在在哪,他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楚祺下了樓,看見一位和藹的中年婦人急急地朝他跑來,“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