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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可能不發現。也就是說,他發現了他們的秘密,很快就會被滅口!
那麼,問題就來了——現在他還有什麼可信任的人能幫助他逃脫這次危機?另外,那些人都已經能對他瞞天過海,那神盾局裡還剩多少人是忠誠的?
在思考著這些問題的同時,弗瑞已經迅速採取了行動。待在原地坐以待斃無疑是最糟的方法,他很快就驅車離開神盾局總部三曲翼大樓,相當心事重重。而他從阿靈頓紀念橋上拐彎向華盛頓林蔭大道時,希德的電話就接了進去。
“很抱歉,局長,”希德是為絕境病毒導致的人體爆炸相關後續處理而給弗瑞打電話的,“我覺得我有權對那些訊息來源保持沉默。”他沒有說他得到訊息的渠道就是他自己,“您知道,這個時代,資訊就是金錢。”
換成是以前,弗瑞大概還會相信這種完全商業化的發言。但在紐約一戰之後,他根本一個子兒都不信。“你就直說了吧,”他略有些煩躁,“你對誰才會說出那些來源?”
希德沒有馬上回答。他可以看到弗瑞和他身後的汽車後廂背景,並且捕捉到對方的不愉快大部分都不是因為他。“時間不對。”他解釋,又補充道:“如果你一定需要一個答案,可以試試問問託尼。”
弗瑞哼了一聲。找託尼?鋼鐵俠為了他弟差點把他弄死兩次,他能從那個弟控嘴裡問出什麼來?可能性還不如套出馬克裝甲的最新技術大!“不管怎麼說,感謝你特意打電話給我。”
然後他就切斷了影片通訊。不管希德有什麼秘密,現在的緊急程度都比不上他剛發現的事實。與其繼續在一些註定沒有結果的問題上糾纏而浪費時間,他還不如趕緊找幾個幫手。
弗瑞第一個想到的是希爾。他隨即撥了電話出去,想讓對方趕緊做好應急準備。但電話還沒接通,他就發現他陷入了一個隱隱縮小的包圍圈——
車載地圖顯示,他正在駛去的十字路口馬上就要堵車。這事放在華府還挺平常的,但放在這時候就絕不正常!
弗瑞猛打方向盤,衝進了邊上最近的岔道。然後他的危機預感被證明是真的——地圖上的很多車輛一瞬間都跟著他的動作拐了彎,裡頭甚至還有巡警——
wtf!
弗瑞在心裡破口大罵,但精神一點也不敢鬆懈。他意識到,他之前的設想太天真了——敢在五角大樓附近明目張膽地追殺他,那些想置他於死地的人滲透的根本不止神盾局,肯定還包括眾議院、政府和軍|隊!
所以,接下來的一小段時間,弗瑞度過了他這輩子最驚險的馬路追車。之所以是一小段時間,是因為對方派出了火力猛烈的狙擊手!
在車翻倒時,被彈片擊中手臂的弗瑞不知道該用狙擊手還是殺手來形容他看到的人——
那傢伙肩膀上扛著一挺小型迫擊|炮,從姿勢和命中率來看都非常專業精準。發射時炮筒的後坐力非常大,而那人在扣動扳機時身體幾乎動也不動!
他真特麼見鬼了……在一片血色間看清那傢伙的黑色口罩和銀色機械胳膊時,弗瑞終於意識到,他遇到的是傳說中的幽靈殺手,冬日戰士。
如果落到對方手裡就真完了,弗瑞這麼對自己說,拼盡全力從後座上夠到鐳射切割槍。所以當認為自己勝券在握的冬兵走到車邊時,迎接他的只有路面上開出來的一個大洞。
跑了?
冬兵皺眉,隨即又平復。這在他的職業生涯裡還是第一次;但是,沒有第二次了!
所以在託尼認為該先確認事態進展後再做決定時,他找到的就是弗瑞重傷失蹤的訊息,不由直瞪眼。“這才過去多久?”他不可置信地道。
“說明弗瑞的對手很難搞。”希德冷靜分析。但說句實話,他也覺得太快了。無論弗瑞的對手是誰,他們都毫無疑問地侵入了整個美國的統治階級——在首都的鬧市區大張旗鼓地追殺弗瑞,這需要多大的勢力才能壓下來、或者指鹿為馬?
就連託尼,都察覺到了一種威脅。公道地說一句,弗瑞至少抱著一顆維護世界安全的心、而不是試圖讓自己變得更有權更有錢,即使方式可能不太令人贊同。他當然不會和弗瑞同仇敵愾,但他認為敢做這種事的人本質上就比弗瑞兇殘。
“如果不知道,那就管不著。”託尼這麼說的時候盯著希德。
希德瞭然地把下半句話接完。“可這事現在不管也得管了。”
“所以你到底打那個電話做什麼?”託尼沒忍住抱怨了一句。他們的事情難道還不夠多嗎?而且話說回來,他一點也不想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