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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滲出的血已漸漸流入她的口中。
痛呀!
可惡,他實在是太可惡了,若不是為了報仇,她定會把刀子送進他的胸口。
「竹兒,很痛嗎?」夏常君凝視她皺成一團的眉宇,一副很擔憂的問。
當然很痛,而且痛得要命,不過,你以為我會這麼笨的回答你?
「哎呀,是本王疏忽,忘了你現在正昏迷著,怎麼可能聽見我所說的話,還有我──所要做的事。」
他自我嘲諷地拍下額頭,突地將兩指定在她的眉心之上,輕輕地揉壓著。
恐慌只在一瞬間就消失,夢羽竹緊皺的眉心在他溫柔的按摩下,終於舒展開來。
就在夢羽竹被他輕柔的力道所蠱惑,而唇上的刺痛也漸漸適應後,他接下來的惡劣行徑卻令她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
「你唇上的血一直流不止,我來幫你止血,你要乖乖別動……哎呀!本王竟又忘了你正在昏迷之中。」
還好夏常君又再次提醒她,否則她當真要抽刀砍人了。
帶血的嫩唇被他炙熱的唇舌來回舔吮,雖然他下流地舔幹她所溢位的血,然而被他舔吮過的雙唇,卻意外造成她另一波的麻癢酥痛,讓她禁不住想要抿唇廝磨,更想用力咬住已傷痕累累的下唇,純真地想以疼痛來減低這股格外令她承受不了的酥癢。
而她,竟也真的照做了。當她的小貝齒撞上他的唇舌後,她就知道用笨字已不足以形容自己愚蠢的舉動。
如果連這等小小的疼痛都無法忍住,她要如何對抗他日後加諸在她身上的殘暴行徑!
「這麼快就醒了?」難以察覺的狡笑在他唇邊浮起。
「我……我怎麼啦?」夢羽竹假裝一臉疑惑的問。
「你昏過去了。」嘖,她不是做戲子的料。
「昏過去?對不起,竹兒掃了君爺的興致,還請君爺見諒。」
「你也知道掃了本王的興?你說,你該當何罪?」夏常君突然擺起面孔,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儀讓夢羽竹赫然感到悚懼不止。
「竹兒知錯了……」她莫名的心驚,卻搞不清楚畏懼從何而來。
我的竹兒。這才叫真正的做戲!
「既然知錯,本王就要罰你。」
「罰我?」
「就罰你吻我。」夏常君嚴峻的臉龐,浮起異樣的詭異。
「吻!?君爺,您──」驚愕的表情還未退,兩抹瑰麗紅暈已迅速在她臉頰上泛了開來。
「怎麼,難道你敢不依本王?」
「竹兒不敢……」
「不敢就好。」夏常君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等待夢羽竹自動自發。
凝視他一副冷情面孔,夢羽竹反倒憶起他之前那張笑謔,不管他的笑是邪惡的、譏諷的,或是有所意圖的,都不至於像現在這般令她倉皇不安。
「還是你要本王即刻將你逐出呢?」他十分清楚,她還不會離開他。
夢羽竹果真中了他的激將法。
她神色倏然一變,馬上將雙唇湊上去,很使勁地貼在他溫熱的唇上摩挲,爾後就沒啥動靜了。
夏常君在遲遲等不到她下一步的動作後,不禁暗自悶笑。
他怎麼又忘記他的小竹兒是多?生嫩?
他只好主動張口含住她的小嘴,輕輕挑弄著她、誘惑著她、擺佈著她,要她學著與他一同體會唇齒糾纏的無比樂趣。
後腦勺被他強烈扣抓住的夢羽竹,沒有任何的退路,只能被逼與之翻騰,任由他主導她最不願學會的男女情愛。
然而意識的迷離及感官的陌生騷動只是在彈指問,因為他那句要將她逐出的話已深深地刺激到她,令她不期然地心生警惕與惶恐。
一道意念倏地湧進她的腦海,並控制著她潛藏的復仇念頭。
她突然睜開眼,定定地迎視一雙與她對望的深邃炯眸,在此同時,她也緩緩從袖中掏出匕首,預備要狠狠刺入他的腹中。
可惜她的刀子尚未拔出,她的雙眼就驟然合上,接著螓首一偏,意識便陷入一片黑漆。
其實剛才在她睜開帶有憤恨的眸子時,他便知道他的小竹兒又失去理智了,於是他才莫可奈何的提前下手。
「你與皇兄之間,到底存有什麼深仇大恨?」凝視臂彎上的美人兒,夏常君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本王不管你對皇兄有多大仇恨,既然你已經自動投入我夏常君的懷抱,就是我夏常君的所有物了,呵呵!」夏常君再次烙下他專屬的印記後,優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