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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菱兒說完,還故意貼近她耳邊竊笑。
「菱兒,你──」夢羽竹渾身一僵,舌頭似乎被咬斷了半截似的。
天?,她在欣喜些什麼呀!
難不成只是為了能去廣陵王所屬的領域,就興奮得忘掉自個兒的血仇嗎?
「羽竹姊,你又怎麼啦?」夏菱兒踱到她跟前,不明所以地瞧著她。
「我不會去南都城的。」夢羽竹突然幽幽地逸出聲。
「為什麼?」
「不為什麼。」夢羽竹別過臉,不想對她多作解釋。
「二哥不會答應你留在京都。」她看得出二哥這回是要栽在羽竹姊的手中,而羽竹姊也難逃二哥的手掌心。
「我並不需要他的答應。」夢羽竹的口吻淡得不能再淡。
「是嗎?你要不要試試呢?」
一道迫人的低沈嗓音驀地傳來,令夢羽竹心頭一顫,旋即凜著小臉回過頭凝視夏常君。
「君爺,除非他受到報應,否則竹兒絕不離開京城一步。」
第八章
挑了眉,夏常君好整以暇地輕笑出聲。對於眼前這隻敢一而再地違逆他命令的雪白貓兒,他該要拍掌叫好。
縱使他可以輕易賜死她如同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但他美麗的小竹兒一直以來都不曾打過退堂鼓,嗤,或許她早已有了等死的覺悟。
只是,他從沒有扼殺這隻雪白貓兒的想法,就算這隻無知小貓向來沒有斷過要報復皇兄的念頭。
「誰要受到報應?」在一旁推敲的夏菱兒,極感興趣的一會兒瞧瞧夏常君,又望向滿臉堅決不馴的夢羽竹。
「菱兒。」夏常君笑容可掬地斜睇夏菱兒。
「好嘛!」被他這麼一睨,原本想留下來看熱鬧的夏菱兒只好噘著嘴,非常識趣地離開。
「倘若本王說,害死夢羽煙的另有他人,你會相信嗎?」修長陽剛的身軀站在她面前,迫使她悄悄退後半步,不敢與他狂恣懾人的氣勢太過貼近。
廣陵王也算是一名武將,但為何他卻不似一般武人的粗獷,反倒像名長年飽讀詩書的優雅公子哥兒。
「呵,竹兒,如果想看就說一聲,本王很樂意馬上褪去衣服讓你仔細瞧個夠。」說罷,他立即攫住她貼在他胸膛的小手。領著她解開他上衣的襟口。
他可以確定她根本沒聽見他在說什麼。
難道他該高興自己竟有如此強大的魅力,讓她能夠欣賞到渾然忘我?
不過,他似乎高興得太早,因為困阻她的魔咒已然解除。
「君爺,你在幹什麼?」猛力抽回手,夢羽竹倒退三大步。
夏常君邪笑出聲,朝她走去。
「君爺……」夢羽竹直退至抵在門邊上。
「竹兒,你回想看看本王方才跟你提過些什麼?」夏常君欺近她,一手撐在她頭側,身子微微傾向她。
夢羽竹屏息凝視他帶笑的放肆神情,極力思索著他所說的話意。
方才他有說過些什麼嗎?
「呀!」她記起來了。夢羽竹瞠目結舌地盯著他,「你是說,還有人跟太子一起同謀害死羽煙姊!」
那她不僅僅要向太子報仇,還要捉到那個共謀之人。不過當夏常昭受到報應之時,她或許已無能力再找到此人。
「竹兒,你──」他差點忘了這個比菱兒虛長不了多少的竹兒,腦袋瓜卻不似菱兒機伶,簡直憨直得可以。
嘖,他不該跟她迂迴,算他失策了。
「君爺,你快告訴竹兒,另外一個人是誰?」就算她來不及找那個人報仇,她也會在九泉之下拼命……不!是盡全力詛咒他。
「你聽本王再說一次,夢羽煙之所以會投河,並不是太子的因素,而是另外有人指使她這麼做的。」
夏常君在講這段話時,神情異常慎重。
「什麼叫作不是夏常昭的因素?我不懂,也不想憧,你只要跟我講與他合謀的人是誰就好……」她也不是聽不懂,而是他的說法不對勁。
假如照君爺的意思來說,就是指她報仇的物件又弄錯人了。
這不是很可笑嗎?
從原先錯認他是太子,現在又說太子不是兇手,那她繞了大半圈,到底是在幹嘛?
「竹兒,本王知道你一時之間很難接受,所以本王要你先放下對太子的仇恨,這樣本王才能放心對你說出真正的元兇是誰。」而他將會把那名加害皇兄及煽動竹兒的禍首給處以極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