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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消失無蹤。
“醒了?”
輕言細語似水溫柔,達依卻感覺無比寒冷,她打了一個寒顫,徹底清醒。
“我就知道你會來,所以天天都在等著你。”
那股淡雅蘭香越來越近,達依掙扎了下麻木的身體,卻發覺自己被綁在一根圓柱上,兩根銀針穿透了身體,牢牢地盯入了她的琵琶骨鎖住了混身經脈,劇痛刺透了麻木,她忍不住皺起眉頭。
“不要動亂,會很疼。”
他仍是那麼溫文爾雅、風度翩翩,達依不願抬頭,生怕看到那個讓她惡夢連連的男人,雖然她知道這有些自欺欺人。
“一年、兩年、三年……好像已經過去十年了。這十年來,你做了不少對不起我的事,你說該怎麼補償呢?”
一隻手輕撫上她的臉頰,然後慢慢撥開垂在她額前的碎髮,達依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恐懼或是絕望,此時此刻已經分不清。
“來,把頭抬起來,讓我好好看看。”
他笑著說道,達依盯著他衣襟上的祥雲團樣始終沒抬頭,突然,頭皮一陣辣痛,她就像被人揪住頭髮的木偶完全不能自主。
一張俊臉近在咫尺,劍眉斜飛入鬢、鳳眸朱唇如畫,俊雅的面容如同出自筆墨,陰柔卻不失英氣,事隔十年,達依終於看到了他的樣貌,可再俊美的容貌都無法抹去邪惡。
白亦鶴看著她,就像一隻在戲弄老鼠的貓,達依似乎清楚他在想什麼,極力鎮定自己的情緒,不讓他看到一絲恐懼或窘迫。
“真奇怪,你竟然一點都沒變。”
白亦鶴面露詫異,手在她的臉上游移,達依胃中如翻江倒海,厭惡地扭過頭不願讓他再多碰半下,溫和的淺笑凝固在了他的嘴角,白亦鶴臉色一沉,像他經常所做的那樣,抬手甩了她一個耳光,“啪”,很響地一記聲響,一縷血絲慢慢地溢位她的唇角。
“為什麼你總是不肯乖乖聽話?”
他用力鉗住達依的雙頰,將她的頭牢牢地抵在圓柱上,體內銀釘的位置動了下,痛得她無法呼吸,心中的恐懼瞬間被怨恨代替,她惡狠狠地瞪著白亦鶴,似乎想從他身上剜下一塊肉。
“別做夢了,你毀了我一生,我也會毀了你一切……”
她一字一頓地冷笑道,嘶啞的聲音彷彿就是內心深處野獸的呻吟,白亦鶴突然開懷大笑,一邊笑著一邊拭去她唇角的血絲。
“呵呵,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喜歡你嗎?就是因為你和我一樣——心狠手辣。是你下得毒,是你毒倒他然後賴在我的身上,和你相比我自愧不如。不過我很想看看你如何毀我萬事春秋。”
輕言細語如同尖刀直接刺中達依隱藏最深的秘密,達依微微發顫,身上的鐵鏈隨之珊珊作響。
“沒關係,我們也算夫妻一場,只要你肯把破邪給我,然後跟我回宮,我就不計前嫌。”他又接著道。
“回宮?被你像狗一樣栓在籠子裡?呵呵呵呵……”
達依笑得花枝亂顫,扭曲的面容不知是因為痛還是怒。
“不,我會斬斷你的手腳,以此償還欠我的十年。”
白亦鶴說得很輕巧,眼中卻閃爍著毒辣陰冷,達依不屑地勾起唇角,然後曖昧地湊到他耳邊。
“我勸你還是殺了我,我活著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哦,是嗎?”
他故意拖著尾音,手輕輕地點向插在她右側琵琶骨中的銀釘,錐心刺骨的痛如海嘯壓來,達依倒抽口冷氣硬是沒叫出聲。
“呵呵,看你體內的真氣不太老實,你一定壓抑得很辛苦吧?我再替你去掉一些……”
他重重按下銀針,肩處流出的鮮血瞬間染紅了胸前的衣襟,達依最終還是承受不住劇痛仰天嘶叫。
“順我昌,逆我亡……”
白亦鶴勾起一絲殘忍的獰笑,然後貼上她發顫冰冷的臉頰無限溫情地說了這句話,達依被劇痛折磨得半死不活,連呼吸都斷斷續續,她淒涼地笑著,或許是悲哀,或許是絕望。
單薄的褻衣被冷汗與血水浸透緊緊地貼在身上,白亦鶴解開了她的衣衫,然後從袖中掏出絲帕溫柔地擦拭著她的身軀,眼中充滿著深情與迷戀。
“蝶依,其實我們能夠好好相處,只要你肯低頭認錯,我就能讓你享盡榮華富貴,我們也能一家團聚了。”
一家團聚?達依閉眸不語,她只以為這是他另一個陰謀,任由他隨意放肆,就當這又是一場惡夢,忍忍馬上就會過去。他開始享受著她的身軀,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