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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如獲至寶,他小心翼翼地攤在桌案上,聚精會神地緊盯捲上每一寸,深怕遺漏掉什麼。這羊皮卷曾放在丹蘭寶庫中,上面的古丹蘭語如同花紋繁複難懂,他費了好幾年才大致明白上面寫的是什麼,根據上下文之意,上面所寫到的“破邪”似乎並沒特指兵器。
“為什麼我會沒想到?為什麼我會沒想到‘破邪’不是兵器?!”
白亦鶴如夢初醒,怒不可遏地將羊皮卷摔在地上,一動氣,體內經脈又開始混亂不堪。
“你從哪裡得的訊息?愚弄本王這麼多年!!”
他猛一轉身指著墨梓楓大聲怒斥,似乎是想把他碎屍萬段。墨梓楓身負重傷有口難辨,只好很無辜地看著。
“算了,就算拿不到破邪,我也能贏這場仗。”
片刻,白亦鶴眼中的怒氣漸漸消失,他望著躺在角落裡的羊皮卷又揚起一抹匪夷所思的笑意。
終於到了!柯木看到隨風而揚的金燕旗大鬆一口氣,這一路果真危機四伏,稍有不慎連命也沒了,可見敵軍的眼線布得密不透風,凡事都要萬分小心。還沒入城,燕齊灝率眾將前來相迎,他頭戴龍盔,腰懸龍吟,一身銀甲神采奕奕,似乎與信中所述不符。柯木見之掀開半幅車簾鞠身施禮,卻見燕齊灝的目光有意無意地瞥向車內,這令他十分不悅,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又冒了出來。
“多謝陛下鼎力相助,燕某感激不盡。”
許久未見,燕齊灝自然不能失禮,柯木卻是隨意寒暄幾句,一臉心不在焉。過了一會兒,燕齊灝不禁開口問:“不知夫人是否前來?”
柯木明顯變了臉色,他不冷不熱地回道:“多謝太子殿下關心,夫人在路上遇到刺客,現負傷在身實在不方便……”
“哦?竟有這等事?燕某馬上派人為夫人醫治。”
話落,燕齊灝立即傳命,看起來比柯木還要緊張,說他對丹蘭月夫人無意,誰都不會相信。柯木醋意大發,恨不得馬上帶愛妻回去,但如今戰勢緊張,行軍又不是兒戲,他只好忍氣吞聲,故意挑個偏僻之處將達依送去養傷,然後又命左右侍將,一切軍務都必須經他手,不許打擾到夫人。
聽到這些訊息,達依哭笑不得,不知道和他說了幾遍,他就是不肯相信,一天到晚有事沒事地亂吃醋,每天都死板著臉,就像青偃國欠他千萬兩似的。
“不管,我就是覺得他居心叵測,說什麼都不會讓你去見他。”
柯木又開始像孩子一樣亂髮脾氣,死活都不願意讓達依出面商討軍情,達依對他的任性無可奈何,到後來聊得不歡而散。柯木見她兩手托腮一聲不吭,連看都不願看他一眼,漸漸地,他又覺得自己似乎過分了些,一點一點地靠過去開始討好。
“依,其實我是為你好,你傷還沒有好,應該多休息才是。”
“我看你是根本不信我。”
達依扭過頭,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落寞,說出這話的時候,其實她連自己也不信。
“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信他。”
聽柯木這麼說,達依很無奈地嘆了口氣。
“如今軍情告急,你還鬧這點小心眼乾什麼?難道還怕我和他有什麼不成?”
“沒錯。”
柯木直言不諱,琥珀色的眼眸咄咄逼人。達依又無奈地哀嘆一聲,然後握住他的手輕聲道:
“既然決定嫁於你,我就不會留戀以前的事,你也不要胡鬧,好不好?”
柯木聽後許久都沒出聲,過了好一會兒,他無可奈何地點點頭。
“好吧,早去早回,我等你。”
達依勾起嘴角不禁莞爾,她微微俯身親吻了下他的唇,然後起身離去,她走後不久,柯木的眼眸又一次黯然失色,或許他始終不相信他們之間無瓜葛。
分別已有一年,再見他時,他仍是那幅模樣。四目相望,淡然一笑便勝過千言萬語,彼此心中的牽掛已悄然放下。堂內眾將都在,商議完軍事後已夜深人靜,(。wrbook。)幾位大將先後告退,達依也不便久留,她起身施一大禮便稱告退,燕齊灝神色一緊,不由自主地上前幾步,可是話到嘴邊又不得不吞回去,只能匆匆道聲走好。
雖然能裝作無事,雖然能騙過柯木,但實在騙不了自己,達依覺得腳下似有千金,每一步都痛苦不已,不想離開可又不得不回去。
回房後,柯木坐在案邊神色呆滯,當他聽到動靜後,無神的雙眸馬上靈動起來,達依輕掩住內心酸澀硬是扯起一笑,走過去安撫孩子般的他。
“或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