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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還是換首曲子吧。”
“為何?難道是我不配聽嗎?”
“奴家並不是這個意思,奴家藝拙怕辱了公子耳朵,如果公子想聽,‘荷塘月色’如何?”
“荷塘月色?”
噝……那人深吸口氣,好像略有所思。
“這曲子雖好,但總覺得不太合適,不知你有沒有聽過‘楊花杏柳’?”
低沉的聲音就像穿過巖縫的細砂,沙啞中帶著一絲尖銳。蝶依心裡清楚他是借題暗諷,卻故意做出一幅愚笨的模樣。
“公子莫怪,奴家才疏學淺,不曾聽過這首曲子。”
“哦?那實在可惜,看來我是沒耳福了。”
嘶啞低沉的聲音逼近耳邊,蝶依弄眸剛要開口,突然感覺面前刮過一陣勁風,緊接著一隻冰冷的大手用力鉗捏住她的臉頰。蝶被只覺得兩腮痠痛難忍,不由皺起眉頭掙扎著往後退。
“既然不能彈曲,那就和上次一樣,做你拿手的事。”
他低聲說道,過了一會兒終於把手鬆開,袖風起落的剎那,隱約飄散出一絲清涼的藥味。蝶依猶豫片刻,心不甘情不願地解下衣衫,沒有焦距的雙眸冰冷而又空洞,就像無光的深井漆黑一片……
突然,蝶依感覺手臂一痛,整個人像似被他甩了出去,身子正好磕到一個冰冷的硬物上疼得她蜷起身子,她胡亂地摸索了一下,這好像是張桌案。蝶依定了定神,手撐著案面想要站起身,一隻大手攀上她的後背又將她硬按下去,還沒等她反應,他便硬生生地頂了進來。
“啊!公子,公子,手下留情……”
蝶依忍著痛皺眉求饒,換來那人一聲冷笑。
“你也會疼?”
話落,他更加發狠地折磨著她,蝶依緊咬雙唇,嗚嗚哽咽,不願去想她現在的模樣有多難堪多羞恥。那人突然抽離她的身體,然後揪起她頭髮硬把一硬物塞入她口中。一股鹹腥味令人作嘔,蝶依頓時醒悟,她掙扎著想要吐出來卻被那人牢牢地捏住兩頰,她再也忍受不了,不由淚流滿面。
“吞下去,一滴都不許剩。”
那人低聲命道,達依幾次反胃最終還是把那骯髒的濁液吞入腹中,待那人鬆開手後,她無力地趴倒在地連連喘息。片刻,一軟物重重地摔到她臉上,蝶依顫巍巍地伸手去摸,摸到了一疊紙樣的東西像是銀票。
“謝公子。”
她垂首叩謝,那人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
回到百花深處後,蝶依像是丟掉了魂魄,兩眼呆滯地坐在軟榻上紋絲不動,菡萏發覺她有些不對勁便端來一杯濃茶好讓她提神,沒料茶水還沒送上,蝶依突然弓起身子連連作嘔,髒物都粘到了衣袖上,菡萏趕忙端來清水替她淨身擦洗,脫下衣衫,只見她雪白的後背上佈滿青紫色的瘀痕與牙印,簡直就是慘不忍睹,菡萏一氣之下不由破口大罵。
“呸!那個白亦鶴還算四大公子,我看就是人面獸心!”
“算了,別說了。”
蝶依邊說邊捂嘴輕咳,一不小心把眼淚都咳了出來。菡萏實在看不下去,放下手中溼布擠到她身邊,緊抓住她的小說柔聲道:“小姐,你就直接和崔娘說想找個好男人跟了,別再遭這種罪。我看雲公子待你最好了,求他說不定能把你贖出去。
菡萏的話像是觸到蝶依心中的痛處,她垂下空洞無神的墨瞳,兩滴淚珠悄無聲息地滑落臉龐。
“菡萏,一入火坑就跳不出去了,這輩子我已經無藥可救,你以後可千萬別像我這樣,若有機會就找個老實本份的男人早些嫁了,我一定幫你辦得風風光光的。”
看著蒼白的嘴唇一張一合像是在說什麼遺言,菡萏鼻子一陣發酸,情不自禁掩面痛哭。
真不知道前世作過什麼孽,竟然會落到這裡來,碰到個老鴇心如鐵石,毫無半點憐憫之心,活在這種人間煉獄,不知還能不能出去。想到此處,菡萏哭得更是傷心,蝶依怕哭聲太大把崔娘引來,只好柔聲安慰,然後再找個藉口將她支走。菡萏走後沒多久,一個黑影從院中閃過,緊接著便推開蝶依房門。
“姐姐,我來了。”
黑影踮著腳尖,偷偷摸摸地走向床榻,手還沒摸到柱子就見銀光一閃,一把冰冷的匕首毫無偏差地抵上了他的咽喉。
“姐姐,你這是幹什麼?”
柯木藉著淺淡的月光,愁眉苦臉地盯著蝶依手上的匕首,蝶依冷笑一聲,惡狠狠地逼問:
“你究竟是誰?到底有什麼目的?”
一頭墨髮披散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