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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地問:“前些日子打聽的戶部韓郎中家的幼女,怎麼樣了?”
楊嬤嬤搖了搖頭,有些為難地道:“三夫人託了孃家嫂子問過了,一聽是二公子,就推了。”
老夫人揉揉額角,嘆道:“二郎這親事,委實難辦。”
“雖過了四五年了,當初那些風言風語對二公子影響還是大的,那韓郎中官位雖不高,卻是進士出身,很是重視名聲。”
羅二郎看上父親小妾的事雖被壓了下來,可他臨考之際,被人當眾扒了褲子露出胎記,傳出被歹人強了還推到孿生弟弟身上的事,是為士林不齒的。
這還不止,田家傾覆,身為外祖家,不能給羅二郎任何助力,田氏離世,羅二老爺眼看著就要在那閒職上呆到老了。
這麼多年冷眼旁觀,朝臣也不是傻子,都琢磨出羅天珵對羅家二房的冷淡來,這種狀況,哪怕頂著國公府公子的名頭,也沒人願意把閨女搭進來。
“要是前年二公子參加了春闈,能中了進士,說不準會容易些。”
這說的是羅二郎守孝期滿後,恰趕上的敬德十七年那次春闈。
老夫人緊繃著唇角道:“二郎雖在田氏墳前結廬守了三年,可我瞧著,他眼中戾氣未消。做官先做人,不然品行不正,能力越大,禍事越大。”
那次春闈前,是老夫人命人端了一碗補品過去,羅二郎喝了,當晚就發了燒,自然又沒趕上考試,現在婚事受阻,老夫人仍是不後悔的。
在老太太看來,國公府地位夠高,財富夠多,早已不需要科考得意的錦上添花,最重要的是子孫品行端正,能守住了才是最要緊的。
而羅二郎,三年的磨練,不但沒讓性情沉澱下來,反而戾氣更重,他自以為無人能察,可有什麼能瞞過經歷了幾十年風雨的老夫人呢?
這樣的子孫,她情願壓得死死的,安生呆在家裡,而不是一朝得意,惹出大禍來。
不過再怎麼壓,羅二郎今年已經二十四歲,親事不能再拖了。
“去把蔡氏叫來吧。”
蔡氏是羅二老爺的繼室,前年進門的,出身沒落的勳貴之家,性子有幾分潑辣。
老夫人看中她,也是因為她是長女,在孃家時是個能支撐門戶的。
二房年幼的孩子多,老二又是個混的,要是娶個性子太溫順的,恐怕沒出幾年,就要步田氏的後塵。
沒過多久,蔡氏就過來了,聽了老夫人的話後,沉吟一下道:“要說起來,兒媳外祖家的大表哥,長女性情溫婉,是個妥帖的,就是出身低了些。外祖家早年出過參議官,到了大表哥這一輩,就只有大表哥中了舉人……”
第四百六十一章 羅天珵回京
老夫人聽了,卻很有興趣:“等哪日府裡辦場花會,請那姑娘過來玩玩。”
這就是要相看的意思了。
蔡氏笑著稱是。
她自打嫁過來,鮮少見著府上的二公子,這兩年冷眼瞧著,老夫人對二公子淡淡的。
她孃家早已沒落,自幼嘗夠了人情冷暖,卻覺得被歹人強了之類的風傳,就算是真的又如何,不過是栽了面子罷了。
在柴米油鹽過日子面前,面子頂什麼用?
羅二郎是舉人,就算不再考了,只要國公府活動一二,都能謀一個官身,且背靠著國公府這棵大樹,日子總不會難過到哪裡去。
表侄女嫁過來後,還能給她幫把手,也算兩全其美了。
只是這場花會,卻因為北邊傳來的訊息,暫緩了。
羅天珵受了傷,不日即將歸來。
甄妙聽到這個訊息,心頭髮慌,連著好幾日都噩夢連連,等接到信說人已經到了京外不足百里,再忍不住對老夫人打了招呼,帶了青黛和瑤紅,騎上馬奔著京郊去了。
京郊驛站,一隊兵馬停下來整頓休息,羅三郎率先下馬,吩咐道:“準備最好的飯食,馬也要用上好的飼料餵了。”
說著手一揚,一錠銀子落入了驛丞手中。
驛丞大喜,忙吩咐人張羅去了。
羅三郎這才來到一輛青幃馬車前,掀了簾子,扶著一名玄衣男子下了車。
過路的人不少,攝於這隊兵馬氣勢凜然,皆不敢大聲言語。卻難掩好奇打量著那玄衣男子。
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身形修長,俊美中帶了多年征戰浸染的殺伐之氣,令人不敢直視。
驛丞一抬眼,看清玄衣男子的模樣,身子一震,忙行禮道:“將軍——”
羅天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