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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賴也賴不了的。又看著蕭南予將皮球踢過來,忽然知道,縱然他可以給自己千般萬般依靠,可是自己,也總要表現出一點什麼,讓所有的人知道,自己,是配得上他的。
微微起身向蕭南予施了一禮,又看向階下的齊醒,這樣的位置關係,給了她一種天然的優越感,不得不說,要感謝蕭南予執意將她的座位放在御臺之上的安排。
目光淡淡凝向齊醒,裡面不再有以往縱容與軟弱的討好,反而帶著幾分凜然的不可侵犯,忽然開口說道:“齊學士是咱們凌蒼的老臣,想來對咱們凌蒼的規矩熟的很?”
“那是當然。”一說到這個,齊醒立刻挺起了佝僂的脊背,一派自得之色:“老臣歷經凌蒼三代聖明君主,有多少貢獻不敢說,對咱們凌蒼朝的禮儀,可是爛熟於胸的。”
蕭南予看著臺下這一幕,唇邊不動聲色的綻開一抹笑意,這招棋下的好,這個老學究,己經要入彀了。蕭遲立在文官位,面上也露出會心一笑,看來他昨天說的那些話,多少可以幫上蘇暮顏一點。
果然,只見蘇暮顏笑著說道:“既然這樣,那想必齊大學士也應當知道,妄言帝王家務事,該是什麼罪名?”
“這……這……”齊醒一下子就無話可說,這了兩下之後,強自辯道:“宮中適逢大變,權宜之時,自有權宜之計,不合禮儀之事,人人得而言之。”
“是麼?”蘇暮顏也不生氣,仍然笑著說道:“宮中大變?宮中什麼大變?昨個兒似乎沒怎麼見到齊學士啊,怎麼齊學士的訊息這麼靈通?難道,居然是早就知道了宮中要有大變的訊息?”
“你……你含血噴人!”齊醒一個老學究,一輩子都在做學問,幾時被人這麼算計過?可惜了這次非要顯擺自己那點學問,硬是出來做出頭鳥。
蘇暮顏揮手止住了齊醒的話,接著說道:“我當然知道齊學士是斷然不屑為這種宵小行為的,可是既然皇上尚在,眾位大臣也依然位列原班,那齊學士這大變二字,用的就不妥當。既然沒有大變,自然也就說不上是權宜之時,權宜之計,這帝王家事,也就更輪不到在場的各位插嘴。不知道我這麼說,齊學士可有意見?”
齊醒的臉憋的通紅,若他說沒意見,那自己剛才那些話,就是妄言帝王家事,若他說有意見,就等於是承認了自己和叛黨有勾結,兩頭不是人,可兩害相權取其輕,寧可落個妄言的罪名,也不可落個勾結叛黨的罪名啊,於是只好死命的閉了嘴,站在原地不言語。
蘇暮顏看著齊醒不再說話,才又慢悠悠的說道:“皇家禮儀不當,仗義執言,齊學士一片忠心,天地可見。”
“是,是,老臣確是一片忠心。”齊醒趕忙順著竿子就下。
“可是事情既然己經提出來了,就不能不解決。而且齊學士所言,也並不都是沒有道理了,為了讓各位大人們不再產生類似的誤解,暮顏今日願意在此,與各位大人們剖析一番。”
幾句話出來,場上形勢立時倒轉,原本是眾位大臣要來興師問罪,不把蘇暮顏由後位上拉下去誓不罷休,可被蘇暮顏這麼一說,反而成了是她給他這些大臣們面子,才勉強跟他們討論一下的。
276。 意外又尊貴的客人
看著滿朝文武俱不說話,蘇暮顏伸出一根手指頭,淡聲說道:“先說第一條,皇宮干政,忤逆皇命,這一條,太平王昨日己經幫我向各位大人們澄清過了,想來各位大人一定都聽見了?若有人不知,太平王現在殿下,各位可當場求證。”
蕭遲溫婉一笑,面向眾人,似是在等著他們求證,然後太平王和皇上的手段昨日大家都見過了,還有把柄握在這二人手中,此時誰敢去質疑?
其實那種爛到要死的藉口,誰會相信,可是皇家和政治就是這麼奇怪,就算你明知有些事情是假的,也一定要當真的去相信才行。
環視一眼,蘇暮顏笑著轉向蕭南予,恭聲說道:“此事全賴皇上聰敏善斷,絕妙安排,不然,又哪能一舉剷除朝中大害,又現如此之多的蛀蟲?”
臺下不少人同時抖了一下,這蛀蟲二字,擺明了是在說昨日那些在場的人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個皇后娘娘,看來真是不可小瞧了。
蕭南予看著蘇暮顏示威似的瞪過來一眼,心中悶笑,他把皮球踢給她,她居然又給反踢回來,而且眼中的威脅意味明顯,你要是敢不接我這個話茬,咱們就走著瞧。蘇暮顏能做到這般強勢,委實己經他的意料之外,這種時候小小的幫襯一把,也沒什麼不可以。
於是點了點頭說道:“還是皇后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