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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此時。朱雨深便要回避,然而武呈南他是迴避不掉的。一天,武呈南在辦公室裡問朱雨深道:“大朱,這個暑假好像很鬧騰吔!那個被我老妹武鳳踹掉的男子。咋就一時想不開投水自殺了呢?
後來竟然又有一個啞巴在那裡掉到水裡淹死了,這些事你應該搞清了吧?俺想知道這些事的細節。大朱你跟我講講吧,講得越詳細越好!因為俺就對這些事感興趣!”
朱雨深瞪了他一眼說:“我不知道這事!”難能可貴的是,朱瑩也不跟別人聊這事。每當毛娜、胖子李等人問朱瑩關於此事時,她也是說句不知道就把別人衝了回去。
然而第一週的週五那天來上班時,武呈南卻興高采烈地對眾人說:“哎呀,我老妹真是個有心人,她把那件事的各個細節都搞清了。哎,講起來也比較不幸,那一對男女咋就這麼傻呢?”
辦公室的頭老方對這好像也不感興趣;在大小朱又不理他的情況下,武呈南只好跑到毛娜辦公室說去了。幾分鐘後,朱雨深就聽到胖子李等人的大聲嘆氣,並伴有毛娜的尖叫聲。
回到辦公室後,武呈南又說起了武鳳去黃鎮的事,他還提到了金君和陳晶。這讓朱雨深心頭一動,他臨時決定週六回一趟黃鎮。一來去岳母那兒探望,二來去看一下金君,回黃鎮看是否發生了什麼。從武呈南所轉述的武鳳的那些話中,彷彿可以感覺到金君的處境已經不妙了,不知他將怎麼面對。
晚上回去後,朱雨深跟肖蓉提起了黃鎮的事,但他沒有說這主要是為了瞭解金君的近況。肖蓉沒有阻止他。
於是,第一天早上五點多鐘朱雨深就從家裡出發了,他趕上了最早的一班回黃鎮的車。到達黃鎮後,他只在肖蓉孃家逗留了一會兒就向金君家奔去。
朱雨深到金家那幢三層的樓房前一看,門卻是鎖著的。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欠考慮了,因為回來之前是應該給金君打個電話的。不打招呼,如果金君去了外地,那他這一趟就算白跑了。
想到這裡,朱雨深便立馬拿起手機給金君打電話。金君說他買東西去了,一會兒就回來。幾分鐘後,金君騎了輛電瓶車帶著陳晶奔了回來,他們倆都顯得灰頭土臉的。他們的這種造型,朱雨深以前倒是沒見過。
見到朱雨深後,金君趕忙下車開了門,把他讓進去。陳晶也忙著給二人倒茶。朱雨深問道:“你們倆在忙什麼呀?搞成了這樣子,好像很忙似的!”
金君一拍桌子說:“哎喲啡,這還真被你猜對了,哥和陳晶這幾天確實很忙。咱們倆剛才是買材料去了,因為哥在中學裡搞了兩間宿舍,現在要把那房子重新整理一下。
很快,哥就將搬到那裡去住了。幸好如今才分來的那些小老師都不要學校的宿舍,否則我也弄不來兩間。暫且就這麼湊和著住吧。朱哥你可不要為此事感到奇怪呀,因為金家這幢房子馬上就屬於別人的了!”
聽了這話,朱雨深感到比較吃驚。因為他絕對想不到金君還要從這幢房子裡撤走。他打量了一下屋裡的陳設,發現果然比較亂。隨後金君和朱雨深一起坐到沙發上,陳晶在把小器東西進行打包。
金君問朱雨深道:“我聰明的朱才子啊,你應該理解哲學上的那個術語。也就是偶然性與必然性的關係吧?以前哥多次跟你們提起哥在金家地位已岌岌可危。並可能要被金爺的女兒女婿們掃地出門,那事是必然要發生的。
因為相對於他們來說。哥純粹是個外來戶。關鍵是,金爺對哥也不信任。他認為哥出身貧寒,又養成了痞子性格,離根正苗紅的理想接班人相距甚遠。所以他一直都不看好哥這個人。
現在想來。他對哥只做了兩件有意義的事:一是讓哥去搞了一下培訓,然後才得以幹了個體育教育;其次是施捨了相當一部分錢給哥,讓哥來糟蹋。其他的就免談了。
他手下的產業則全部被他的女兒們瓜分了。可以說,那幾個雀子弄得實惠是哥的幾何級倍數。金爺在自我感覺不怎麼好了時,就進行了財產、利益的切割。在那些雀子的強烈要求下,他最終還是以損害我們母子的利益以換和平。
哥知道,哥必然將會被人排擠、必然會很難堪、必然會被打回原形。但哥沒想到這事來得竟是如此之快!這都拜金爺偶然之間摔了一跤所賜。
本來嘛,由於年老體弱,加之一輩子玩心計、坑人等,金爺的身心早已日薄西山。神志時而清醒、時而糊塗。
然而就是這樣,他的那幫女兒女婿還是不敢儹越,以至於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出來。
但是,金爺這麼一摔,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