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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再向周邊看了一下,說:“也不早了,我們乾脆就找個飯店吃頓晚飯吧。”說著,她已選定了一家,就一馬當先地往那裡面走。
朱雨深此時的心情是忐忑不安的,他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錢包。因為娥皇並沒有表明是她請他吃飯。看來,有可能自己今晚要大出血了。他真一走了之,但腿不聽使喚,他還是跟在娥皇后面走進了這家飯店。
飯店比較空,但裡面的裝修及燈光營造出來的氛圍真的很溫馨。娥皇落落大方地坐到凳子上,她甩了一下頭髮,拿起服務員送上來的菜譜,以審視的眼光看著。
與她相比,朱雨深卻顯得畏畏縮縮的。這讓她堅定了自己的判斷——朱雨深永遠都將是個不能登大雅之堂的人!多少年了,他還是那德xìng,沒得救了。
雖然娥皇點的菜並不多,但朱雨深心裡簡單算了一下,也有二百多元下去了。等服務員走開後,娥皇搖了搖頭,說:“你怎麼到哪都這麼拘束。哦,我想起來了,你的綽號叫朱呆子,果然是呆頭呆腦的。這麼多年了,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朱雨深聽到邢娥皇如此評論自己,他的心裡很不舒服,他用眼睛瞪著她。
娥皇卻不太在意他的感受,她繼續說:“你喊我老頭子喊表叔,咱們倆已經出了五服了,也不是啥親戚,你懂嗎?”
“這個我知道,我也沒說我們是親戚啊!這有什麼關係嗎?”朱雨深如此說,他心情還是不好。
誰知邢娥皇又岔開了話題,她問道:“哎,朱雨深,你結過婚了嗎?”
朱雨深聽了這句問後的第一反應是搖了搖頭。因為雖然他和肖蓉已經領過證,並已同居了,但他們沒辦酒席,請親朋好友來參加婚禮,以廣而告之。包括娥皇的父親老邢也沒曾知曉他的情況,所以當然屬未成婚之列。
朱雨深雖然點頭了,但他還是想和娥皇解釋一下自己和肖蓉的情況。
然而他還沒來的及說話,娥皇就嘻嘻地笑著說:“我說嘛,你怎麼可能結過婚了呢?哪個女人願嫁給你,那她一定是腦子裡哪根筋搭錯了。我說你啊,是個不折不扣的混子、癟三。我現在想到你以前那模樣、那德xìng,我都會做惡夢,或者說是心裡直想嘔吐。我記得你小時候整天穿得髒兮兮的,衣服上面都能刮下來髒。十七八歲時,你還穿著有補丁的褲子,有次你的屁股後面還搾了線,肉都能看到!那衣服你還穿了好幾天,我塞,我又要吐了。”接著,她低下了頭,確實做出了要嘔吐的樣子,引來別桌的人看著她。
邢娥皇不知道朱雨深現在的生活,跟以前相比已經有了不小的起sè,而且,他勉強也算得上已經抱得美人歸。打小,他就不是自暴自棄的人,現在更不是。所以邢娥皇這麼說他,他當然比較生氣。
不過,他的xìng格可沒有把兄弟沈兵那麼剛烈。他只是憤怒地注意著娥皇,激動地說:“你老是提別人過去那些不光彩的事幹嗎?出身不好,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這時菜已上來了兩個,外加兩杯飲料。娥皇呡了一小口飲料。她還是沒有收斂,繼續咄咄逼人地說:“哎喲,你還不高興了是吧,你說那是你以前不光彩的事,你現在很光彩嗎?是不是到杭州來公費旅遊一次,你就牛逼了是吧。我真懷疑,就你們那個破學校還能組織你們幾個人來杭州旅遊,你們別是自費來玩的吧?你可別以為你現在就發達了,誰幫你呀?現在這個社會,你就那種出身,一輩子都翻不了身是很正常的。”
她的這幾句話讓朱雨深又很難堪,不過也是實情,他沒有反駁她。這時菜和酒水都上齊了,他擺弄著盤子、杯子。
邢娥皇開了紅酒,先給朱雨深倒了一杯。她湊近他說:“講一個笑話給你聽,是關於你大姑家那傻子表姐的事。去年下半年,我到你大姑家玩,和你那傻子表姐在他們家屋後曬太陽。村上那個光根二傻來逗你表姐說話。我們當時正在吃著稀飯,我吃完了,回去添。誰知我一出來,二傻就在捂著下身鬼喊鬼叫的。你猜怎麼著?原來是我離開的那會兒,光棍當你表姐的面掏出了他的生殖器把玩著。你表姐氣不過,就把一碗剛盛的稀飯潑到他的生殖器上面了!二傻什麼都沒撈著,還被燙得半死。燙了他,他也活該!村上的那幾個老光棍哪個活得像個人樣啊?生活沒個樣子,他們的腦子也壞了。”
朱雨深吃驚地說:“表姐怎能那麼做?那個二傻我認識,他腦子不正常,但是,他是不會侵犯女xìng的。他那動作是不會有什麼危險xìng的,卻遭了燙,表姐做的有點過了。”
娥皇狂笑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