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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後勤部門,整天忙碌得像螞蟻搬家。特工們來來往往,腳不沾地,效率奇高。
某某被髮射上天了;某某又被關進密封艙了;某某有望被列入084。各種新奇百怪的檔案卷宗,雪片一樣在這間寬敞辦公室裡傳遞。
“梅……”
“No!”
“梅琳達,求你了。”
“No!法克奧夫,科爾森。”
梅特工坐在檔案堆裡,緊板的臉帶著一層生人勿近的冰霜。
她自顧自做著文案工作,毫不待見面前的科爾森。
“梅,我承認,這次是我的錯。誰也沒料到使徒是個小孩子。”科爾森臉上寫滿了無奈,他向滷蛋請纓讓梅出任家庭教師,但一直沒能說動。
看來上次被活捉——被一個小孩子活捉,對梅的打擊很大。
科爾森心想。
“梅,這種異常的小孩子,一隻巴掌都數得過來。你也知道,我們通常很少碰到類似事件。十年能遇上幾回,一次,還是兩次?相信我,梅,不會再出現一次了。”
科爾森信誓旦旦地保證著。
梅翻了一個白眼,繼續整理著資料夾,不說話。
“梅,神盾局需要你。”科爾森打出王牌。
科爾森老奸巨猾,對人心的瞭解深得滷蛋真傳。他知道梅的使命感是她能一直能留在神盾局,而不選擇退休的原因。上次使用這張牌就很靈驗。
梅果然有所動容。
她7歲就被恩師佩吉·方臉·卡特帶進了神盾局。對於梅來說,神盾局這裡就是她的家。
除了一生呆在神盾局直至終老,梅覺得自己無處可去。
她從小接受的訓練,就是以神盾局的利益為使命,以神盾局高層的意志為己任。她會的一切都是神盾局教的。沒有神盾局,就沒有梅琳達·梅。這樣說毫不誇張。
每次接到神盾局召喚,她都不會拒絕。
科爾森決定加把勁,他笑著說:“梅,等這次任務結束後,我請你喝一杯。算起來,我們兩個很長時間沒坐在一起吃飯了。怎麼樣,梅琳達,算作對上次的補償。”
梅翻了翻眼皮,嘴角忍不住浮起了一絲笑容。
……
兩人開車而來。有種上刑場的悲壯。
科爾森雖然沒正面接觸過盧克,但接觸過的那三人的報告,他反覆都看了好幾遍。盧克熊孩子的形象,已然在科爾森心中勾畫而成。
週日上午,科爾森出現在盧克養父母家門口,按響門鈴。
盧克的養母凱倫開了門,看見戴著墨鏡的科爾森後,她疑惑地問:“請問,你找誰?”
科爾森摘下墨鏡,露出和善的微笑:“尼爾森女士,上午好。我是道斯小學的校長,菲利浦·J·科爾森。學校方面和你們透過電話。”
凱倫張了張嘴,遲疑說:“我記得校長是吉姆·懷特。”
“吉姆全家上週搬去了波士頓。我剛上任。”科爾森笑道。他掏出了自己校長的證明,剛辦好沒多久,還熱乎,“我來是為了盧克。”
凱倫熱情的請科爾森進來:“請進來吧,科爾森先生。”然後她對樓上喊,叫盧克下來。
盧克這會兒正準備出門,他要去倉庫見小蜘蛛。
下樓發現是科爾森,不禁翻了個白眼,無語的走了下來。
“福吉出門工作了,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請坐一會兒吧,要咖啡和茶嗎?”凱倫說。
“咖啡,謝謝。”科爾森笑著稱讚說,“我今天來只是例行探訪,不必打擾他父親。你們的孩子很聰明。盧克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孩子。他的成績十分優秀。”
“謝謝!”凱倫笑容綻放,感到很自豪。她去倒咖啡給科爾森。
趁著她倒水的工夫,科爾森低聲對他面前坐下來的盧克說:“盧克,我你叫你盧克嗎?能借一步說話嗎?”
換成昨天,盧克肯定會說:你想借哪部?番號是多少?克里斯蒂娜那裡收藏頗豐。
現在盧克不想說話。
尤其不想跟神盾局的人說話。
“你是誰?”盧克問。
科爾森低聲回答,“我是科爾森探員。神盾局8級特工。”
“神盾局?不知道,不認識。”
盧克裝成不知道,他想打發走科爾森。
“尼爾森先生,我想我們沒必要猜啞謎了。你應該知道我們。而且對我們似乎還很瞭解?弗瑞局長有重要的事讓我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