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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倫爾王子他……”
“算了。”燕秋爾不耐煩地打斷梁成的話,“我大概也知道他會對燕生說些什麼。飯菜給我,我要吃。”
梁成無法從燕秋爾的這句話中判斷燕秋爾的喜怒,只能沉默地將飯菜遞到床上,而後守在床邊。
“城外的戰事怎麼樣了?”燕秋爾一邊吃一邊問。
“九殿下已經站穩了有理一方的立場,並且成功誘使淮安王先出手,此戰已經成為了名正言順的平叛之戰,加上先前滕將軍的一番佈置,淮安王的全部黨羽都浮到了明面上,城外的叛軍也被滕將軍的人圍住了,接下來只要將所有叛黨一一處置掉就可以了。”
燕秋爾輕笑一聲,道:“這一次,換淮安王被圍困了。千風若是來了,就讓他來找我。”
“本座在這裡呢。”千風從房間角落的陰影裡走了出來。
燕秋爾眉梢輕挑,笑著向千風問道:“你怎麼在這兒?從哪兒進來的?”
“哼!”千風冷哼一聲,走到床邊冷眼俯視著燕秋爾,道,“本座那傻師弟一直守在你的房頂上,你說本座為何在此?你究竟打算何時放他自由?本座的師弟可不是給你當侍衛使喚的!”
燕秋爾搖頭失笑,道:“千無既不是我的隨從,也不是我的侍衛,他是我的朋友,因此他是自由的,而他之所以不離開我身邊,是因為你,而不是因為我。而作為朋友,我不會允許任何人逼千無做他不喜歡的事情,所以你若想帶他走,就想辦法說服他吧。”
“不用你說,本座自然會讓他心甘情願地跟我走!”嘴上逞強,千風的心裡卻是沒底。
“對了,有事要你做。”燕秋爾才不管千風要想何種辦法帶走千無,他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千風幫忙,“如今常安城裡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叛軍營地作亂的恐怕也只有你和你帶來的人,因此我想要你們幫我去燒了淮安王的糧草。”
雖然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乾耗下去就足以讓叛軍敗退,可這事情還是儘早結束的好。
“本座憑什麼聽你命令?”千風瞪著眼睛看著燕秋爾。
燕秋爾斜了千風一眼,道:“你若不想聽我命令,還冒出來做什麼?你若不露面,我還能找得著你嗎?”
千風被噎住,氣得瞪了燕秋爾半晌,才梗著脖子道:“本座只想從你口中聽到與師弟有關的事情,其他事情,本座不奉陪!”
“是嘛。”燕秋爾聳聳肩,不以為意道,“既然如此,我便只能拜託千無了。”
“你!你剛才還說他是你的朋友,怎麼能讓他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千風發現只要與燕秋爾說話,他必定要生氣。
燕秋爾笑道:“就因為是朋友,我才要拜託他。‘拜託’你懂嗎?”
“你卑鄙無恥!”這是威脅!
“多謝誇獎。”這千風之前還把千無欺負哭了好幾次,怎麼能不好好回敬他一番?“那你是去還是不去?”
“哼!”千風冷哼一聲,一眨眼便從房間裡消失了。
千風走後,梁成有些擔憂地對燕秋爾說道:“五郎君,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那個人去做真的可以嗎?屬下記得他……”
“沒關係。”燕秋爾輕笑一聲,“已經被人套牢了卻因為執著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而沒有自覺,這樣的人不好好折騰他一下怎麼甘心?反正最終他都會如願以償。”
梁成思索片刻,笑道:“五郎君還是一如既往地會拿捏人心。”
燕秋爾搖了搖頭,道:“也不算是吧,只是旁觀者清吧。我吃飽了,勞煩梁管事收拾了。”
梁成接過裝有空碗盤的托盤,笑道:“五郎君身體不適,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五郎君也該習慣被主君以外的人服侍。”
“怎麼?替燕生打抱不平嗎?”燕秋爾笑著看著梁成。
梁成趕忙搖頭否認道:“那倒不是,主君為五郎君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心甘情願的,沒有旁人可以替他打抱不平的餘地。只是不管五郎君是燕家的五郎君還是花月閣的燕閣主,事關身份體面,還是習慣了的好。”
燕秋爾嘆一口氣,道:“說的也是。對了,麻煩梁管事出去的時候看看青玦和三哥在不在,我有事情要與他們說。”
“是,五郎君。”梁成微微頷首應下,而後就端著東西離開了燕秋爾的房間。
不一會兒,青玦和燕新堂便踏進了房門。
“秋爾,身體如何?睡了這麼久,還是覺得累嗎?剛碰到千無,他說藥一會兒就來。”燕新堂一邊說著一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