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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就是有這麼無情!
哭什麼?
連張逸都在心底,瞧不起這樣的女人!
左潤冬踉蹌著,踉蹌著,扶著旁邊高大的機器,緩緩地,隨時都可能倒下去的站了起來。
他一手還摳著手槍的護圈,直直垂在黑色風衣腰側,吃力地說:“逸,我們走……”
“是!冬哥!”張逸趕忙過去攙扶著,將他那隻沒有受傷的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駝起他不堪承受的身軀,半背半拖起他,緩緩往前。
救護車警報聲由遠及近。
他臨走之際,望了一眼後邊那仍坐在地上失聲痛哭的悲傷女人,“車來之前,離開此地。”
“跟我,不跟我,你自己選擇。”
他清楚,她整顆心都撲在倒於血泊中的路遠,但他撂出話來,不勉強她。
是她的選擇,他無法做主。可他的選擇,她卻能做主。
他疼得不想說話,尖銳的兩粒子彈,深入胳膊溫熱的血肉中,還在鑽心般,泛起一股股難以忍受的劇疼。
他咬著牙齒,痛得嘴角抽搐,整個人軟塌塌倒於椅背上。
血,從他胳膊順流而下,浸溼了張逸胡亂包紮的布條,他修長的手指緊緊掐住那一處,緊得像要扭斷自己的胳膊,為了減緩子彈鑽心的刺疼,他不得不採用另一種疼痛來代替。
冷秋就在他身旁坐著,可是卻不敢伸手扶他一下,哪怕,只是一個關心的眼神,都不敢流露。左潤冬現在便是立刻疼死,也不屑於她來關心和安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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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廝殺(四十七)
開車的司機,雙手都在顫抖。
雖然不知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看到冬哥鮮血淋淋的由張逸背出來,心裡嚇得直哆嗦。
跟了冬哥這些年,從來還沒有看到過,他會有這麼狼狽不堪,脆弱無力的一面。
所以,他開車的手都在顫抖,速度卻是不斷地在加快,心慌慌的。生怕一個駕駛不穩,車子一翻,到達不了目的的,或是時間一長,到達目的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