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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人】
晚上範米做了一個夢,夢裡面又是那個跟她要牙齒的牙醫,伸出白淨的手來,“給我。”
範米愣愣的看著那隻手,“我為什麼要把牙齒給你?”
牙醫笑的風情萬種,“我要把你牙齒跟我牙齒放一起種起來,明年才能結出小娃娃。”
……這話說的,怎麼聽怎麼詭異。這次,範米終於忍不住抬頭看他,她終於看見他的樣子了,微卷的長髮,琥珀色的瞳孔,薄薄的嘴唇咧成一個誘人的角度。
“飯飯,拿過來吧。”
於是,一身的冷汗,直接驚醒。對著天花板發了會呆,以前有本書上說過,夢境這種東西除了心理暗示,有的時候還有徵兆的意味。她一直以為這個夢的關鍵在掉牙,原來,從一開始那夢的關鍵是在那個討牙的牙醫上……
突然,聽見外面門被開啟的聲音,範米立馬一骨碌爬起來,穿了個外套,走出去。客廳裡那個男人跟個男主人樣的,很自然的正在把腳往拖鞋裡塞。塞到一半突然頓了頓,眉頭皺起來,回過臉看她,“我不喜歡這個樣式的拖鞋。下次記得買個兔子頭的棉拖。”那表情,很認真很嚴肅,一點沒有身為客人的自覺。
範米走過去,從鞋櫃裡挖出來一雙涼鞋,往他腳下一扔,“沒讓你穿這雙,挑挑揀揀的。穿這個。”那雙拖鞋是以前羅旭留下的,放在那個位置。她也說不上是為什麼,一直都沒有扔。今天看到程歡穿著它,說不上來的抗拒。
程歡望望地上的涼拖,提提手裡的早飯,“寒冬臘月,讓我穿涼拖。你就是這麼對待大清早煮粥給你送到家的未婚夫的?”
範米看看他手裡的稀飯,不作聲。走到洗手間準備洗漱,剛一進去,發現裡面的格局有點不大一樣,只是具體哪裡不一樣也說不上來。等到糊里糊塗的刷完牙洗過臉,才發現,裡面本來屬於羅旭的東西都沒了,鏡子前面的置物籃裡空空蕩蕩的少了一半,她陰著臉走出去,看著正在盛稀飯的程歡,“你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