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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身側而過,與太后和劉阿斗見禮。
“發生什麼事了?”聞人非這是明知故問。
太后冷哼一聲:“司馬笑竟敢將陛下帶出宮去,哀家正打算懲治懲治她。”
我緊緊低著頭,但是大概可以察覺到他的視線自我頭頂掃過。
“是嘛。”聞人非沉聲說,“是該罰。陛下玩心重,也有錯。罰司馬笑和陛下跪祠堂,各抄高祖語錄五十遍。司馬笑罰俸半年。”
我沒什麼壓力,罰我一輩子吧,老孃不幹了!
太后看上去不太滿意,但是也不能說什麼了,繃著張臉拂袖而去。想必劉阿斗的那幾句話傷了她,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劉阿斗見她走了這才奔到我身前,淚眼汪汪地說:“笑笑,都是我不好……”
唉……
我心說,他原來也還是有王霸之氣的嘛……
聞人非等太后走了之後,終於發作了。
“阿斗,司馬笑!”他低喝一聲,氣得不輕,都直呼陛下小名了!
我和劉阿斗登時繃直了身子。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劉阿斗,無奈嘆了口氣,“陛下……以後若想出宮,跟微臣說一聲,派侍衛跟隨即可。”
這算是他退讓了一步了。
但劉阿斗看上去依然悶悶不樂。
我想大概是因為抄書的事吧……
其實,我和他,都抄熟練了吧,所謂熟能生巧,如今我們已經能五枝筆一起抄。
聞人非無視劉阿斗,把我拎到一邊單獨談話。
“陛下不懂事難道你還不懂嗎?”聞人非沉聲嚴肅道,“縱然陛下安然歸來,此事若讓太后知曉,你一樣逃不過責罰!”
我往大腿上一掐,淚水奪眶而出,扯著聞人非的衣袖,哽咽抽泣道:“大人,下官冤枉啊!六月飄雪啊!都是那個趙白……趙拓,進讒言,誘拐陛下,實在不幹下官的事啊!”我邊哭邊訴,將趙拓批判得體無完膚,奸邪無恥,曠古奇葩啊!
聞人非眉頭越皺越緊,最後一嘆:“罷了!”
罷了?哪能就這樣罷了!我擔驚受怕還要被罰抄高祖語錄,都是趙白臉惹的禍,不報此仇鳳鳳都會鄙視我!
我嚴肅地說:“丞相大人您可不能包庇了真正的奸佞小人啊!難道就因為他爹是大將軍,我爹是個死人,所以他不用受罰,我就罰得給宮裡白乾活還倒貼錢嗎?”
聞人非聽了這話,眼神一黯,片刻之後,我倆才同時反應過來,他的手似乎是在……揉我的腦袋?
我僵硬著脖子,眼睛往上吊,看到他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縮了回去。
“咳……”他別過臉,以手掩口,神色有些尷尬地輕咳一聲,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回去吧。”
我愣愣看著他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想:回個球啊!我還要去祠堂抄太祖語錄呢!
不過話說回來……
我抬手摸摸自己的腦袋。
這顆破腦袋,很少有人碰過,除了母親的鍋鏟,記憶中連父親都很少那樣揉我的腦袋,記憶中……其實我也不太記得父親是什麼樣的了……
聞人非的掌心,還挺溫暖的。
難怪鳳鳳那麼愛爬上他的大腿讓他撫摸!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章 下面沒了
我左思右想,覺得……
聞人非年紀大了,想當爹了,我激起了他的父愛,讓他情不自禁了!
我十六歲就急著要嫁了,他二十八歲還沒娶妻呢,有些人在他這個年紀都快當爺爺了。
不思進娶,不思進娶啊……
我搖頭嘆氣,揹著手去找劉阿斗。
宮人收拾好筆墨紙硯和我們的抄寫工具,細細聲說:“陛下,該去祠堂了。”
劉阿斗悶悶說了一聲:“哦。”又抬眼看我,“笑笑,我們走吧。”
路上他又問我:“笑笑,叔父是不是罵你了?”
“是啊……”我抹了抹眼角,“陛下,以後聽微臣的話,好不好?今天微臣差點命都沒了,果然是伴君如伴虎,陛下再這樣任性,微臣恐怕也服侍不了陛下多久了。對了,還罰俸……”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劉阿斗是個好孩子,他過意不去了,他說:“你想要什麼,我賞給你。”
“我想要前兩天趙拓送給陛下的鑲金玉如意……”
“好,明天給你。”
值了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