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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處,來裡面請。”
“教主客氣了。”懷清微微道了個萬福。
高陽便將三人引到廳中,命人搬來桌椅,又上茶水,有空靈伺候,懷清與小青真個見此中清貧,各有不同想念。
懷清與高陽都品過茶水,高陽見那孩童與小青立在懷清身後,都默然不語,又於懷清閒聊幾句,問道:“道友此次來我府中,卻不知是何事情?”
懷清將細飲一口,將茶杯放下,沉吟片刻說道:“實不相瞞,懷清此來有事相求。”
高陽微微疑惑,說實話,兩人只見過一面,實在不能說相熟,問道:“不知道友所求何事?”
“畢利。”
懷清喚了一句,那孩童便上前一步,懷清又對高陽說道:“此子渾身戾煞之氣,乃本郡郡尉三子,因弒了後母,被畢郡尉逐出家門,還要命人來追拿xìng命,因其年幼,吾恰遇好友而過,與好友都是著心不忍,但因其身份特殊,也不能帶進我真應宮中,其它地方也無人接下,而道友此處在民間甚有名聲,又不顯於世,是故懷清便來此相求教主收留這孩兒,還望教主慈悲。”說著就起身要行大禮。
高陽心中一驚,忙將之扶起,男女授受不親,懷清只好避過起身,高陽又將目光落在那畢利孩童身上,心想:“好傢伙,渾身戾煞之氣,竟然殺了後母!才這麼小,長大了那還得了,保準是一個殺才!可能比無名都要高上一層,趁著他還小,正是給他洗腦,哦不,是灌輸思想教育的最佳時刻,教育得當,我手下豈不是就多了一個殺才?那郡尉什麼的,雖然是兵家,但現在也找不到我玄教身上,嗯,就這麼辦。”
打定主意,高陽還沉吟片刻,又品了一杯茶,那小青滿臉焦急,懷清卻是安靜異常,不時把眼睛抄向空靈、黃甲等煉氣化神之輩,心中卻是雪亮,暗道:“他玄教要發展,就不得不廣收門人,若是他連畢利都不敢收下,那也是少了器量,不成大事。”
就在這時,高陽對畢利招手,道:“你過來。”
畢利冷哼一聲,卻還依言過去,到了高陽面前,高陽微笑,讓畢利如沐chūn風,臉sè也緩和了下來,高陽道:“你與我說說,為何將你後母殺害?”
畢利小鼻子哼了一聲,煞氣騰騰的說道:“哼!那蛇蠍之婦,暗中害死我母親,又奪家母之位,我豈能不殺!”
高陽笑了,又問道:“那你與我說說,可有證據?”
畢利小臉yīn沉,說道:“沒有!”
“但就是她所為,我兩位哥哥也是如此說辭,那蛇蠍之婦還對我那呆父提言,就將我兩位哥哥安在邊境,又要來害我,加之其言語辱罵,諸般下作,怎麼不是她所為?”
高陽心中一嘆,道:“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你之家事,我也不去管它,我只問你,可願拜我為師,隨我學成本事?”
畢利卻撇嘴,道:“哼,我看你修為也不怎麼樣,能教我什麼?就憑年齡比我大就作我師父麼?”
小青掩嘴咯咯笑著,懷清拍了畢利腦袋,笑罵道:“玄教教主自有大道妙法,能收你為徒已是恩情,你還想要怎得?”
畢利撇嘴不言,高陽卻哈哈大笑,半晌過後,說道:“也罷,讓你見見我之手段。”
一聲唰響,高陽頭頂湧出一片紫氣,上託一虛實變化不已的白雲宮殿,一隱現無跡的劍氣,一團搖曳不止的黑焰,一團黃白sè跳動的膜胎,一輪如太陽般的金sè光暈,一團微黃sè跳動的膜胎如若心臟,六種法術衝的滿廳光華亂閃,各放玄光。
懷清與小青都自臉sè大變,花容失sè,小青更是驚叫道:“六種法術?你是人嗎?”
畢利雙目瞪的老大,脖子都拉的老長,吞著口水。
高陽笑問道:“如何?你若還嫌此不夠,我再傳你一套煉氣口訣,可讓你法力jīng純十倍之上。”
畢利眨巴了眼睛,眼珠子轉了幾圈,不知想到些什麼,納頭就拜:“師尊在上,請受弟子叩拜。”
高陽笑著受了畢利的三拜九叩,頭頂上的法雲一個翻湧,就沒入了頭頂,被收進了體內,將畢利扶了起來,乃道:“你既拜我為師,自當以我為尊,受我教化,你且候到一旁,見過你五位師兄,領過教規,稍後我會傳你本門黃庭大道。”
“是,師尊。”畢利拜過高陽,又終是小孩子心xìng,便尊敬了許多,退到了一旁,就有白莊、向鐵、向花無、升雲四人來接過,各自見禮,白莊就拿出一張金紙,上面自有玄教二十四條教規,授了畢利,便自相談一番,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