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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主,各位道友,貧道有禮了。”
卻不想高陽以禮相待,下面在座之人起身也不,都是點下頭而已,好的還只不平不淡的說了句有禮,好似一點也不將高陽放在眼中一般。
懷清見得,秀眉皺起,卻不好說些什麼。
高陽眼角微跳,也不說話,直接坐回了座位,便閉目不言。既然看不起自己,那自己何必看人臉sè?
“咦?”
因這一幕,殿中冷淡,卻不想有一人驚疑出聲,是故響徹全場,眾人將目光望卻,卻見一高瘦老道,乃披正一乾罡八卦袍,竟然是此次正一派的大長老,也是此次法華會正一派的領頭人,名叫劉根青。
劉根青一聲驚疑吸引了眾人的眼光,其卻將目光望向高陽身後的空靈,雖然空靈被高陽遮了面目,但身形氣質都不能改變,待要運起神念來探,卻受空靈法力神念相阻,不能透徹,只能行模糊感應,但劉根青卻已然認定七成,其下手邊的師弟等人,亦將目光望去,都自驚疑。
“空靈,你怎的在此處?”劉根青眯眼喝問道。
空靈早先得了高陽吩咐,只不動不言。
劉根青等人心中惱怒,一人就拍案而起,怒喝道:“大師兄問你話,怎得不答?你不是去尋陳昌麼?為何卻在此處?”
空靈依舊不言,高陽睜開了雙眸,嗤笑道:“諸位道友妄動無名,竟然來打貧道座下女從的主意,豈不可笑?”
劉根青等人大怒,臉面青紅變換,都是騰的站起身來,劉根青凝聲喝道:“小小煉氣士,進得此處乃是你之大幸,卻還如此猖狂,我且問你,我派陳昌,陳凌等人是否在你手中?那禁制洞府是否被你所盜?”
高陽早知有此一事,自得坎離丹鼎,又接連降服五個煉氣化神之輩,雖然依舊根基淺薄,但玄教確實壯大了不知幾多倍。但正一派遲早會找上門來,自己若不應對妥當,必要被攻打,正值龍虎大會,自己將空靈帶來,除了趕路之外,也未嘗不是衝當門面,壯大名聲之意,加上不讓空靈答話,就算正一派明知是其人也說不出什麼來,若要持強,不說坎離丹鼎在手,就是懷清等人也不許,如今見得劉根青等人以勢來壓,哪會怯場?只是冷笑道:“什麼禁制洞府,什麼陳姓之人?貧道一概不知,你們是何人?怎的如此血口汙人?若要尋找貌美女子行就好事,你們可去尋那紅塵中人,打我門下主意,憑的不該!”
劉根青等人氣極,搞了老半天人家還不知道自己等人的來路,還被說成貪慕女sè,尤為不堪,一定是裝的!
都作如此想,劉根青鬚髮張揚,氣息升騰,下手一行十數人都是如此模樣,似要出手將高陽就此擒拿。
高陽面上淡然處之,實則暗中防備,坎離丹鼎在體內旋轉不休,只要一個念頭就能祭出攻防。
正值劍拔弩張之時,其他人都不言不語,似在看出好戲,但懷清此次被派來主持,就是為打造聲勢,若有人鬧事卻著實不許,緊皺了柳眉,出言喝道:“各位莫要動怒!此乃龍虎法華宮之中,現由懷清代表真應宮第一次主持,還望諸位道友給懷清一個面子!”
那宮衣女子也說道:“懷清妹妹說的極是,各位都是同道中人,何必做口舌之爭呢?憑白讓我們這些外人笑話。”
劉根青等人暗恨,卻都知此處不宜動手,但都自稱為正道,總是放不下臉面,又不想落人口實,劉根青只得冷聲說道:“也罷,既然有懷清道友與公主殿下開口,貧道便先將此事放下,以後我正一派自會上玄教討教一二。”
高陽眼神微迷,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而是心思轉到那劉根青剛才所說的話意中去,那宮衣女子竟然是公主?周國公主?那麼懷清所說的好友就應該是此女了,畢利這小殺才想來就是兩女所託了,再看那公主身後將士,還真有那與畢利相似之人,乃一中年將領,想來那就是畢利的郡尉父親了,如此一來,卻是說的通了。
高陽正在沉思,那懷清為緩解殿中氣氛,笑著說道:“我等都為道教中人,懷清心中有過一問,自今不得其解,想與在座探討一二,不知諸位道友可有興趣?”
一個坐在第二排當首一人,乃是真元宮長老,其貌相中年,面白無鬚,而笑道:“懷清道友能得真應宮之真傳,被教導雪藏已久,今次出世就主大會,令父可是用心良苦啊,聽得傳聞,懷清道友深知道典,通曉jīng義,卻不知有何思慮?竟然一直不得其解,黃某不才,當聞聽一二,或能有所辯解。”
另外有一排十數個青年人,個個都有煉氣化神意境,頗俱傲氣,身披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