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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思知道,很多男人跟女人都在深夜裡拿著他的惹火寫真做淫亂的自慰幻想,他是那般美麗與性感的一個男人。他們迷戀他迷戀得要瘋了。但是,全世界他願意這樣侍弄的人卻只有唐思一個。這樣的覺悟更加讓唐思從喉頭髮出慾望的呻吟,完全淹沒在被田心淫靡口淫的快感中。
“啊,田心,我……已、已經……”快要攀上慾望頂峰的唐思伸出手,按住田心的肩膀,像個抵制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啊……嗯……”一邊呻吟著,一邊想要掀開執意含著他充血得越來越厲害的分身吮吸的田心。唐思害怕如果不這麼做,搞不好自己心內的想法會跟田心變得一樣放蕩。可以一點都不計較從前,就這麼跟他墮落在一起。
“哈~~啊啊啊!”當田心用舌頭跟喉道將男人的射精感撩撥到極致的時候,男人發出了最嬌媚的叫聲,田心的嘴一時被填滿溼滑。田心嚐到瞭如綢緞一般柔潤的質感。
唐思的推開來得太遲,導致他的慾望之楔在田心口中大量迸射。“白痴,為什麼要全部吞下去?”唐思看著喉嚨似乎被嗆到了的男人,口氣充滿了憐愛。
那麼羞恥的事情。那麼難喝的分泌物。
跪在地上的田心抬頭望他,漆黑眼眸裡裝載的是一半的深情以及一半的專橫,甜笑著告訴他:“因為是唐思的。我總是會嫌吞不夠,總是還想要更多……”
“不要跟我說什麼很好喝一類的爛情話。”渾身上下都尚在射精快感中翻騰的唐思撫摸住身下美人的面頰道。
嘴邊因為沾上心愛男人的精液而淫猥發亮的田心笑答:“是不太好喝,每一次,味道還都不一樣,但是,每一次,都會讓我喝醉。”
田心為這個男人醉了無數次,可是為什麼他卻一直在故意保持所謂的清醒。田心時常都想問冷淡自制的唐思:如果重來一次,不管他是個被母親丟棄的棄兒,不管他是蘇家的養子,不管三年前他因為琪美突然倒閉而遭遇的星途暗淡,就拋開一切去放任自己喝醉,然後他會做什麼事。是哭、笑、叫、鬧、還是隻是想抱緊田心,跟田心狂野做愛。
“我好想吸乾唐思所有的精華,將唐思完全佔有。”說完,田心又將頭顱埋上了唐思的雙腿中心。
“嗚嗚……”這樣的濃情表達製造出的是深入大腦腦髓的情慾麻痺。唐思大口喘氣,完全輸了,精神淪陷地看著用舌頭舔他的大腿根部殘留的精液殘留、體貼為他善後的田心,用盡所有思考能力來迷亂思索自己真的可以原諒這個男人嗎?
算起來,他真的做了什麼不能原諒的事,就是把琪美搞垮、瞞騙唐思、跳槽去凱沃,再為了出名跟別的男人上了床而已。這個圈子,很多人都這樣做的不是嗎?為了出名去借別人的肩膀踩。他也是人,也有慾望。為什麼唐思要對他苛求那麼多?!唐思自己最近不是也時常地在犧牲一些本來所堅持的堅硬原則來賺取蘇玫的醫藥費嗎。
這樣下意識地想著,唐思說出了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的要求:“我、我們,去床上吧……”
“唐思?”田心難以相信地揚起了美麗的臉,是不是那個新年願望實現了,得到他的原諒,重新將他全部佔有的新年願望。
“你不是想好好做一次?”唐思露出縱容的表情,對田心笑道:“紅酒戀草莓。”
兩個人上了白色天鵝絨布面的軟床,面對著坐到了床的正中間,再次開始了接吻,並沒有誰先開口主動要求接吻,幾乎是同時主動地將唇瓣迭加在了一起。
那樣的舉措,彷彿是源自他們最早認識時候,如同紅酒愛戀草莓那般的甘甜默契。
結合的唇縫邊不斷溢下屬於二人的混合唾液。
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落下來,被田心的粗壯舌頭狂熱翻攪著的唐思腦袋早已被灼熱情慾麻痺。他放蕩地想,這樣的吻好像做愛。自己的下身那樣被田心入侵的時候,穴口也會黏滑地流個不停。
一而再再而三的纏綿深吻過去後,二人呼吸灼熱,四目相對了片刻。
“已經這麼厲害了嗎?”唐思先大膽將手伸入田心的雙腿之間,摸索著握住那根勃起,好奇地問田心道:“平常都是怎麼做的?”唐思想問平時他在深夜打情色自慰電話給唐思的時候,是怎麼做的。
“嗚……”田心滾燙地顫唇低喘。想著唐思自慰的那些猥瑣舉動,田心有些不敢對他講。
“每天晚上都在自慰?還是隻在打電話給我的那些日子?”唐思盯住田心的眼睛看,察見他的沮喪眼神。
在他的模特兒走秀王國,他可以很刁蠻霸道,但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