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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柔軟的樣子。
表弟笑道:“在錯誤的道路上,就算狂奔也沒有用!
然後放鬆了抱我的手。
趁著這個空當,我迅速的掰住他的大拇指,然後反扭著表弟的胳膊,笑道:天賜你一雙肘子,就應該用來紅燒,而不是毛手毛腳!
表弟掙扎了一會兒,想不到他一語成X:“在錯誤的道路上,就算狂奔也沒有用”終於不再反抗,嘿嘿笑道:“把敵人想得簡單,只能證明自己的愚蠢。有什麼要問的,打死你我也不說!”
“啊?”我加緊了力道,小樣,這個臺詞我整得孛熟,我玩的時候你還沒有長毛吧。
“是打死我也不說。”表弟笑道。我繼續加緊了力道,表弟道:“哦,是你要我說什麼就說什麼。”
我平息了一下的心思,我的頭真的好亂好亂,我要說什麼,我要做什麼呢?
有些事情,只能在若隱若現之間,表弟阿,你太嫩了,你根本不懂潛規則,一摟二抱三上床的,往後咱們賺誰的點選率去,賺誰的回帖去?
Too young,too simple,sometimes n*ie。
唉,一個天才的導演總要面對那些低能的演員,真是天妒英才阿。
哈,繼續講述。
其實我一直都在重複一句話:追求可以追求的,放棄應該放棄的。我承認表弟曾經的陽光,讓我對他的臉蛋有過片刻逗留;表弟的打架威猛,讓我的心起漣漪。然而,這些,也只是瞬間感動,跟表弟在一起,應該更多是一種血濃於水的親情,我說過多少次了,在表弟沒有出生前,因為我媽那時候生意忙,大姨差不多天天帶著我,我對錶弟太多的關愛,一種當然基於我比較喜歡他那種陽光灑脫的性格,敢愛敢恨的男人氣概,但是更多是基於一種對大姨養育之恩的一種報答。
當然,還有一個核心的問題,作為一個久經考驗的同志,怎麼能夠被一個小屁孩的“我喜歡你”一句話就矇住了?
要是一個人嬉皮笑臉的跟你說:“我喜歡你。”你要是回答“是嗎?”那隻能說明你還是太單純,要是你回答“別操蛋了。”那就恭喜你,你裝B裝得夠深沉。
自然,我是第二類人,所以,面對表弟這個小屁孩,我還是決定將裝B繼續到底!
所以,我故意忽略表弟這個初男的告白,儘管他說的那麼艱難。
所以,我岔開主題,窮追猛打剛才為什麼要這麼暴力。
表弟阿,你還以為你在演暴力/*/*之戀阿。
在將他整得發誓再也不敢了,我放下他來,表弟像個鬥敗的公雞一下,坐在床上,揉著他的胳膊。
我自個兒又坐到椅子上,抽出一支菸,淡淡的說到:“今天晚上你回去麼。”
表弟道:“你讓我回我就回去。”看著這個乖巧樣,我心有疼惜,表弟阿,天堂的門有多少扇,為什麼你是那個我不能開啟的那一扇。我道:“算了吧,今天就睡在這吧,明天我們一起去看你爸媽。初六我就得回北京了。”
表弟道:“那麼早去幹什麼,我們得在元宵之後才開學呢。”
我道:“這就是學生和上班族的區別,小子,好好享受你的上學時光吧。”
表弟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我道:“我坐飛機去。”
表弟道:“我也坐飛機去。”
我斜了他一眼,小子你以為你是富貴公子阿,你知道你爸媽一年才能掙多少錢麼。當然這句話是不能說出來的,我道:“我坐飛機是能報銷的”表弟不說話了,我笑道:“這就是上班的好處。”表弟悶悶的道:“那到底是上班好還是上學好。”我耐心道:“各有各的好處吧。”表弟或許緩過來了,眼睛又有了一種靈動,笑道:“表哥,那你說我有什麼好,又有什麼不好。”我彈了彈菸灰,笑道:“你有幾把毛好。”
說說笑笑,一夜過去了,第二天,我跟表弟和我爸媽一家都去了大姨家,我們吃香了喝辣的,活得很逍遙,大姨,姨父笑得很燦爛,表弟也很開心,竟然知道了到廚房裡面幫忙,這個,是讓我大姨一家非常高興的意外之喜。
嗯,這樣很好,我覺得我處置的非常得體。
歲月的滄桑,總會讓一個人成熟,不是所有到嘴邊的肥肉都應該去叨一口,不是所以的愛都應該去被動承受,廣仔,你說呢?
初六,我帶著一家人的祝福還有表弟的不滿,終於又飛回了北京。
一下飛機,我就給小宇打電話,說我回到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