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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說:“好。”
正月初一,今日是墨詞處斬之日,我早早的等在刑場的一處並不顯眼的地方。午時,墨詞被押送過來,刑場周圍的人也越來越多,於是乎我便混入入群之中。還時不時的聽見些小姑娘在談論,我聽著還挺有意思。一位粉衣姑娘說:“早就聽說墨詞琴師相貌堂堂,可稱絕世無雙。今日一見,當真是讓人一見傾心。只可惜活不過今日了。”另一位藍衣姑娘說:“是啊,若是就這麼死了,當真是可惜了。真希望會有人來救他。”後面的我聽不大真切,因為周圍的議論的聲音太多太雜,讓人聽著實在心煩。等到差不多三刻之時,監斬官便丟了道令,說了句:“午時三刻已到,行刑。”在劊子手舉刀的一瞬,我對他施了個定身法,還順便讓他禁了言。
監斬官見劊子手高舉大刀,卻遲遲不落下,甚是惱怒。大喊道:“為何還不下刀?”可劊子手卻是想說說不出,想動動不了。自然,這樣的反應讓監斬甚是惱火,大怒道:“你是啞了不成?本官問話為何不答?”我見著劊子手的表情實在滑稽,我便好心的大聲回了句:“他是想答,但卻答不了。這麼個喜慶的日子裡,何必要沾這血腥之氣?我看,大人您不妨將墨詞放了。”監斬道:“何人在此喧譁?”我施了個術,直接現身到監斬的面前,說:“我。”監斬臉色鐵青,像是嚇得不輕,說:“你是誰?”我笑著說:“你猜我是誰。”他反應過來,說:“你是畫中通緝的女子,你是人是鬼?”我對他一笑,說:“你見過能在白日裡出來的鬼?”見他鬆了一口氣,我便繼續道:“我是妖精。”說罷,圍觀群眾一團混亂,各自逃散。而監斬驚呼一生,對著旁邊計程車兵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抓住她。”我笑著說:“都說我是妖精了,哪有那麼容易被抓住?看好了。”說罷,我便轉身對著向我衝來計程車兵一個一個施了定身法。遂又轉身對著癱坐著的監斬說:“墨詞我帶走你沒意見吧?”監斬顫抖著聲音,說:“沒…沒意見。”我說:“當然,如果你真的有意見我也不會介意的。”隨後對他施了個昏睡術。
走到墨詞身旁,並且將捆綁在他身上的繩子給解開,還沒來得及看他的表情我便拉著他離開。我修為尚淺,要想用法術帶走一個人實為難事,所以,我們只好用跑的。好在王宮還沒有那麼快知道我劫走墨詞的事,那監斬官少說也要睡兩個時辰。跑到一處無人之地,我與墨詞喬裝一番,準備回陵川。其實陵川也不見得有多安全,只不過,那是一處安身之所,我們都不想就這麼捨棄罷了。
我們到驛站買了一匹馬,至於為什麼只買一匹嘛,這個嘛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理由,不過是我從未騎過馬,自然也不會騎,為了避免我從馬上摔下來的尷尬,於是乎我便同墨詞說叫他帶著我。墨詞沒怎麼理我,並且臉色還有那麼點難看,像是在生我的氣。墨詞從不會對我發脾氣,但是他每次生氣的時候我就特別盼著他能對我發頓脾氣。騎在馬上的時候,他抱我抱得很緊,可卻沒有說一句話。到了晉陽城門口,我們不出意外的被攔住了,不過守城計程車兵倒也放了我們過去,原因大概是我們的樣子太過張揚,作為兩個逃跑的人打扮得如此張揚實在不合常理,而我與墨詞的樣子,完全是被當成某位江湖俠士帶著某位很有個性的女子私奔。至於為何這次我沒有變成男人的模樣,只是因為鬍子粘著實在難受。墨詞打扮的樣子完全可以用不拘小節這個詞來形容,鬍子、刀疤、披風倒是一樣不差,倒是像極了同人剛打了一架。而我的樣子之所以稱之為個性,是因為正常人是不會在平時打扮成我這個樣子的。我總結了一下,臉上的妝就像是還未卸妝的舞女,外邦的那種,穿的衣服倒像是當初在“在水一方”裡面看到的姑娘們的那種風格。我們兩個如此高調的打扮,實在是不像是逃跑的樣子,所以守城計程車兵從一開始就沒覺著我們是逃跑的人。再者,墨詞被我劫走的事還沒來得及傳到晉王宮,所以守城士兵並沒有那麼緊張和嚴謹。我與墨詞這一路也算是順利。
不久便入了夜,天黑後,我們便看不太清楚路,於是乎我們決定停下歇息一晚。晉陽到陵川的路上有一個樹林,而我們正好是停在這個樹林裡邊。我們拾了點乾柴來生火。逃了那麼遠,暫時也沒有什麼危險,想著墨詞也該開始教訓我了。於是乎我非常自覺的同他說:“墨詞,你說我吧。”他說:“每次認錯倒是挺快的,不是說過不會做傻事麼?你倒好,施法還生怕沒人看見。”我說:“你之前不願讓我救你,是因為不想帶著我東躲西藏的。如今我已經讓人知道我是妖精了,我比你還遭人惦記,現在是我連累你,你嫌棄嗎?”他說:“你倒是有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