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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出入。我想也是,男人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在青樓當花魁能想到的只會是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喜歡上了一個水性楊花的人。而絕不會第一時間去想那女子為何會到青樓。凝霜想要解釋什麼,便說:“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信我。”
男子依然面色陰沉,說:“我想象的是怎樣?我當然想不到當年的洛清瀟會搖身一變,變成青樓裡的花魁凝霜。”
凝霜眉頭微顰,說:“連我自己都想不到我會淪落至此,你不信我,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不堪的人?”
“是啊,我心裡的瀟瀟一直很好。”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當年走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可是我不怪你,我依舊等著你回來找我,可是直到最後你都沒有回來。”
“那個時候,是我不好。”
“我一直盼著你來找我,現在終於讓我盼到了,可是你卻變了。”
“是我變了?還是你變了?”他帶著疑問的話卻是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來。
凝霜冷笑一聲,說:“呵,是我變了。既然你已經肯定了答案為何還來見我?陸子卿,我不想再看見你,你走。”那樣絕情的話,她分明是帶著哭腔說的,她分明是那樣的捨不得。
陸子卿臉色變了變,說:“好。”說完便從視窗跳了出去。雖然他答應得乾脆利落,連離開都是那樣的乾脆利落,但是我看他的眼神卻總覺得他並不是那樣絕情的人。
在陸子卿走的那一刻,她終於扛不住,哭了出來。看著咬著唇流著淚的凝霜姑娘,覺得如果我就這樣走了就太沒人性了。誠然,我不是人,也確實沒什麼人性可言,不過好奇心這東西,可是無物種之分的。我就一個愛好,那便是聽故事,然而,聽故事最忌諱的便是聽一半被打斷。我既然知道了些他們的事,又豈有不聽完的道理?於是便撤掉了隱身術,走到她旁邊。她一驚,說:“姑娘,你是人是鬼?”
“我不是人,但我也不是鬼。”
“那你是神仙?”
我想了想,“也不算,雖然在九重天待過七百年,但還不算是神仙。我是一本書,月老叫我書精。你放心,我不是壞人,不會害你的。”
“那你為何會在這?”
“這個說起來有些複雜……你先別哭了,所有事情都有解決的方法的,我會幫你的。”
“你幫我?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還請姑娘不要插手。”
我知道她的意思便是讓我不要多管閒事,誠然,我也不是個喜歡管閒事的人,只是我有求於她,我又不想平白無故欠人人情,所以便說:“姑娘,你那不叫解決事情,你那叫逃避問題。你若是解釋清楚了你看人家的反應會是怎樣,反正絕對不是剛剛那樣。不過,在我幫你之前,你能不能幫幫我?”
“幫你?”
“對啊,我第一次來人間,沒有地方住,你能不能收留我?”
“可以。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我沒有名字……我很喜歡你唱的歌,不如我取你那首詞裡面的兩個字‘襲予’,再加上我原身是一本書,不如叫書襲予,怎麼樣?”
她點點頭,說:“我答應收留你,但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我心想,還真是個倔強的姑娘。便說:“你要不要我幫是你的事,所以隨便你。而我幫不幫是我的事,這個就要隨便我了。好了,多說無益,我已經決定了,你別想說服我。”
就這樣,我住在了凝霜這裡。晚上我和她說了我的來歷,畢竟人家收留了我,我總不能讓人家帶著疑慮收留我。再者我還要知道她的曾經,我憑什麼讓她把一切告訴我這個陌生人,更何況我還不是人。她倒是還沒有告訴我的意思,只是告訴了我些在人間應該注意的事。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醒來已是另外一天了。
作者有話要說: 凝霜所唱的那首歌選自《離騷》
☆、月尚好
清晨,我醒來之時,凝霜正站在案前寫字。我湊過去看,只見所有寫過的紙上都寫著這樣幾句: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我想起之前那個老鴇說過這裡的名字是凝霜改的,想必便是因為這個。但是為什麼她那麼喜歡這幾句?難道有什麼故事?我好奇便問她:“你是因為這個才將這裡改名成‘在水一方’的吧,這個有什麼故事嗎?”
她面無表情,只是停下筆,說:“姑娘,你幫我個忙好嗎?”
我這人就是這樣,別人一轉移話題我就很難繼續之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