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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在‘在水一方’啊。我說你如果想和她和好呢,你就對人家好點。早知如此,你又何必當初呢?喂,不過你要是告訴我你們以前的事說不定我能幫幫你呀。”
“不需要。”
說完便走了,我就鬱悶了,這兩人怎麼一個樣啊,不就說個故事嘛,有那麼難嗎?這讓我撐著下巴久思不得其解。
“小姑娘,小姑娘……”
“嗯?你是叫我嗎?”等我回過神來,才發現我旁邊坐著一人。此人一身白色長袍,頭髮用頭冠束起,五官精緻。和陸子卿不同,如果說陸子卿非常英氣,那麼他便是非常秀氣。陸子卿看上去像是大俠,而他看上去無疑是一個書生,但又不同於書生的呆子氣,可能是見識的人太少,實在是找不到一個貼近他的詞。不過,若是他抹上胭脂,穿上女裝肯定讓人雌雄不辨,說不定凝霜都會被他比下去。
“我們這還有第三個人嗎小姑娘,你剛剛和子卿說了半天都沒看到我?”
“我不是小姑娘。我已經活了很久了。”
他笑了起來,“哈哈,你看起來最多不過十多歲,很久能有多久。”
突然意識到凝霜和我說過不要隨便讓別人知道我的身份,便回道:“嗯,十多年也是很久。”
“你這小姑娘有點意思。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子卿和洛姑娘的故事?”
我立馬眼前一亮,終於有個願意說的人了。“你願意告訴我?”
他點點頭,“嗯,不過你把我的酒友弄走了,你是不是該……”
我便立即坐到他的對面,“那我陪你。”
“好,就知道姑娘是爽快人。在下墨詞,筆墨的墨,詩詞的詞。不知姑娘芳名?”
“襲予,書襲予。”
“襲予?還是小姑娘好聽。”
我略無語,道:“不要叫我小姑娘。”
“我看姑娘眼生,不是陵川人吧?”
我想了想,我本是在安陵的一本書,只是時過境遷,不知安陵還在不在。便說:“我的家在安陵,一個很遠的地方。”
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安陵……”
“你在想什麼?”
他笑了笑,“沒什麼。喝酒。”
我沒有喝過酒,所以當時猛喝了一口,然後毫不猶豫的噴了出來……然後他的臉上便多了一層水珠……我雖然做了件不怎麼好的事,但看著他那個樣子實在壓不住情緒,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他臉色變了變,說:“你不會喝酒浪費半壺好酒就算了,還噴我一臉。”
我見他好像生氣了便賠禮道:“對不起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把這個喝掉和你賠罪好不好?”
他一把搶過我手裡的酒壺,“你是嫌我臉上的酒味還不夠濃?先把我臉上擦乾淨。”
我想既然是我自己做的不對便只好扯著自己的袖子給他擦了,我就鬱悶自己幹嘛要穿個緊袖子的衣服。幾經折騰後終於擦好了。“不生氣了吧?”
“先陪我回家把衣服換掉。”
“你回家換衣服要我陪你去幹嘛?”
“那算了,不過……”
他故意拖長了音,我立即反應過來他要說什麼,便只好附和他,“好,我陪你回家換衣服……”
我原以為他是哪家的公子,沒想到他家看起來特別像什麼世外高人住的。他家在河的上游,還有一個小竹林,隔絕喧囂,並且他的房子和別的都不同,是用竹子做的。他換好衣服出來後我便有點納悶,便問他:“你是不是隻有白衣服啊?”
“不是啊。”
“那你為什麼換的還是白色的?”
“這不是看你穿的白色,為了和你搭配。”
“……”
之後,他還帶我去了鬧市,一直逛到了晚上全部的店鋪全部關門。走到橋邊,月色尚好,我實在忍不住問他:“好累啊,你不要去哪了吧?是不是該告訴我了?”
他故作恍然大悟之狀,“我忘了告訴你了,我壓根就不知道他們之前的事……”
“所以你在耍我?”
他很認真的點點頭。我見他這樣子便氣急敗壞的和他動手,誰想他一副書生樣武功卻不弱,相反還非常高強,不過幾個回合便被他抓住雙手。他笑得越發猖狂,“姑娘,你打不過我的,你今天呢噴了我一身的酒便抵消我騙了你,我們互不相欠好不好?”若不是凝霜說在凡間不能隨便用法術,看我不整死你。“你個無賴,誰和你互不相欠。”
“那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