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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熙寧看著手裡他父親送來的這份最新的情報,聽著喬止的分析,嘆了口氣,道:“江南道,景王和怡王的幾處江湖勢力,這次被令狐少卿以剿匪之名清了個乾淨,連帶江南道的官場都受波及。”
喬止微微皺眉,道:“這樣一來,豈非難以確定這次刺殺世子您的幕後黑手到底是景王還是怡王。”
李熙寧把手裡那份情報移至蠟燭上燒了,看著那火苗吞嚥下紙張漸漸變成灰燼,李熙寧道:“令狐少卿這次出手很是乾淨,據說那些被剿滅的‘盜匪’幾乎沒有活口留下,要想順著這條線索查出幕後主使,恐怕已經是不可能了。”
喬止聽到這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道:“這次了令狐少卿可是把景王和怡王都得罪了,他也是真是有膽子,聖上雖然身體康健,但到底也是會有去的一天,令狐少卿雖然深得聖上信任,可是如此貿然出手清剿景王與怡王的江湖勢力,也不怕聖上百年之後新帝秋後算賬嗎?”
李熙寧有些漠然的道:“你覺得這次是令狐少卿貿然出手?”
喬止疑惑道:“不是令狐少卿難道還有其他能同時調動大理寺橫跨州府的勢力同時剿賊?大理寺內部的那些人雖然名義上是有品級上下,可是這些人,昔年可都是縱橫江湖的高手,相互之間可是誰都不服誰,別人不說,這唐獨鵲,唐門出身,一手好暗器,若非令狐少卿親自下令,會到這裡來演戲做一枚分散幕後黑手主力的棋子嗎?”
李熙寧淡淡道:“你想偏了,我沒說有其他人替令狐少卿出手,我是說,你覺得這次是令狐少卿自己貿然起意離開長安下江南親自督促剿‘賊’嗎?”
說的這麼白,喬止才明白過來,而一明白過來,便倒吸一口冷氣,道:“是聖上!”
李熙寧帶著微微譏諷的笑意,道:“看來聖上嫌他的兩個寶貝兒子鬧過頭了,要小小的給點兒顏色,教訓一下,令狐少卿不是景王和怡王能使喚得動的,只有聖上親自的吩咐,才能讓令狐少卿親自下江南來領軍動手,要知道自從二十年前聖上登機時的那次澄清天下的剿匪,這天底下,已經越來越沒什麼事情能夠讓令狐少卿親自出手了。”
喬止神色複雜,道:“看來聖心未決。”
李熙寧冷笑,道:“聖上身體還算硬朗呢,那兩位就這麼鬧起來,真當龍椅上的那位眼瞎不成。”
聽李熙寧說到此處,喬止神色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道:“聽長安城裡傳來的訊息,聽說今次的科考可能會有所變動,據說陛下要親自主持。”
李熙寧一愣,這他倒是沒聽說,問道:“哪裡傳來的訊息?”
喬止道:“我一位赴京考武舉的同門,據說聖上有此意,但真假難辨。”
李熙寧不自禁的喃喃自語,道:“聖上是嫌現在閣中的那幾位,和兩位皇子走得太近了嗎?
大理寺來的快,撤得也快,唐獨鵲走時,西湖書院的山長可真是禮數周到,親自帶著全書院的書生相送,當然這麼周全的禮數背後,那隱藏的含義是,您快點兒走吧,可別再來了!
這點唐獨鵲也懂,所以他走得很痛快,但是方才策馬奔出幾步,唐獨鵲又打馬向回走,看得西湖書院的山長和一眾先生們剛放鬆舒緩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唐獨鵲打馬回身,那匹很是漂亮的黃彪馬停在了尹日升身前,但是唐獨鵲沒看尹日升,而是看向尹日升背後的來看著這個敗家子別出么蛾子的沈方良,道:“我家令狐主官要我轉一句給沈少俠一句話。”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沈方良身上,而沈方良神色如常,只是微微挑了下眉毛道:“在下不知與唐先生您的主官與在下有何交情,得他傳話。”
唐獨鵲笑了,笑得很是傲然,道:“我大理寺素來愛惜人才,我家令狐大人要我傳話給沈少俠,他說,自古英雄出少年,他在京城等沈少俠。”
言畢,唐獨鵲策馬而去,帶著大理寺眾人如來時一般風一樣的離去了。
三個月後,西湖書院院中試,杭州當地的學官來監督,經過三場小試一場大試,確定出今年西湖書院的鄉貢名額。
名列首位的是入學考試時名列第二的嚴瑾同學,剩下的,如張獻忠、李易甫都分別入了鄉貢的名額裡,方錦繡沒份兒,擦邊兒沒過,差一個名次落榜了,尹日升,這個十足的敗家子,再一次的讓所有人跌掉了眼睛,最後一名,吊車尾,入了鄉貢的名額,換句話說,他就比方錦繡高了一名而已。
這份成績讓楊君實很是訝異,道:“入學不到一年便能考取鄉貢資格